子时一到,(晚上的12点)正是夜黑风高之时,我找来一身黑衣,快速穿上,从房间顺手捻起三根绣花针藏在袖口,拿了一块帕子,遮住脸,从后面打了个死结,以防掉下来。然后把房门从内栓死,防芊儿丫头进来看见我不在。然后从房间内瞬移到府邸的后门,动作敏捷地翻墙出了府,不从正门走,是怕被监视我的人发现我外出。不敢多次使用瞬移,能不使用尽量不使用。怕有人察觉,毕竟人心难测,也是怕过多消耗精力,在遇到危险的时候没有自保能力是一种很愚蠢的做法。出了府邸,往郊外走,我一改往常悠闲的步伐,快速奔跑起来,朝尸骨岗奔去,接近尸骨岗时,我躲在一颗树顶上,看见两小兵剑放身旁,围着一小火堆喝酒,随后一士兵说:“就我们最倒霉,同样是轩辕家士兵,他们却在皇宫里吃香的喝辣的,美人在怀,我们却在这守着一堆慢慢腐烂的尸体,风吹日晒雨淋,喂蚊子,真他妈的气死人”。另一个人说道:“哎,就是,算了,别说了,咱喝酒,干了”。然后响起碗碰碗的声音。看着他们仰头喝酒,我瞬间把绣花针甩出,直射他们太阳穴,两士兵还没来得及哼一声,就倒地不起,我从树上跳下来,走到士兵身边,试了试他们的脉动,确认已死,才把绣花针从他们尸体上取出来,藏好,我把他们喝剩的酒均匀地撒在了周边干枯的草丛中,把火堆往旁边一推,干枯的草丛一下子窜起火龙来,迅速地蔓延开来,我弯腰捡起两把剑,丢入空间,隐蔽起来,过了一小会儿,一阵急促的步伐小跑过来,来了三士兵,看了看地上的两士兵,因他们身上没有明显的打斗痕迹,便以为他们喝多了,骂道:“他娘的,喝这么多酒,火烧起来了都不知道。妈的,智障。”说着用脚踢了踢他们,见他们没有反应,脸色大惊,用手探了探一人呼吸,说道:“不好,他们死了,有人来过了。”刚说完,就觉得脑门一痛,三人又无声无息地倒地不起,等十几秒过后我一跳跃下树同样收拾起三根针,看着火越来越大,我向尸骨岗深处走去,在路上了又遇几个小兵,我拿起剑两三剑收拾了他们,都是一剑封喉。在他们不远处,有十来坛酒,我把它们到处撒些,点起火,我需要火越大越好,在往里走,尸臭味更浓,我一路顺着气味慢慢寻找,终于看到了一堆尸骨,他们零零散散地随意躺在地上,面容已腐烂得有些分辨不出,我走近,把剩下三坛酒撒在他们尸骨上,古代的酒,酒精度数比较高,有杀菌作用,远处火势蔓延迅速,我在尸堆里看见了一抹淡黄色的衣裳,走近看了看,他虽面容已腐烂无法看清原本的面貌,但从他的服装和他的体型,我还是认出他就是攸渃公主的父皇白帝,在白帝一米远处,我找到身着凤袍的皇后,我把他们往边上挪了挪,然后在四周都点起了火,火势已把整座尸骨岗燃烧了起来,这火就着酒,烧得更旺,我希望火势能更猛些,把剩下的尸骨肉身都烧完,可免去他们尸骨慢慢腐烂却无法入土为安之苦。
我把攸渃父皇的尸体背在了背后用衣服上撕下来的布条绑在了身上,然后抱起攸渃母后的尸体向尸骨岗邻近的山丘走去,走到山的最顶端,我把他们平放在地上,用剑削了一根树,随意的削出一个类似木铲的工具,然后一直挖坑,挖了很久很久,大约挖了一米五深左右,快有我整个人这么深的高度,我才一米六七左右,宽一米的尺寸,我跳跃出来,看了看地上的父皇母后,跪了下来,:“父皇,母后,对不起,没能帮上您什么,让你们受苦了,从今往后,我就是攸渃,白帝的最后一丝血脉,我会好好活下去,你们放心的走吧!不用挂心我,最后我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只有让你们入土为安,”说着,我竟流下了眼泪。把他们平放在坑了,我慢慢的把土填上,等土堆平地面时,我不敢把他们堆高,怕有人发现这是座坟头,最后从别处弄了些老土盖上,然后找了快大石头,堆在了坟头上,算是做个记号。连个土堆都没有,连个墓碑也没有,就这样平静静地,也好,劳累了一辈子,就让父皇陪着母后在这座山头看看风景也是不错的。我再次跪在坟墓骗!“暂时委屈父皇母后了,等以后有机会,我会在来帮你们换个更适合的地方,我要走了,原谅我的无能为力。”
我郑重地磕了三个头,转身朝回府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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