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谙又阴森的笑了一下,真是令人感到疼惜呢。不过这下知道还从哪里下手了,她将蹭出去的枕头又扯了回来,盖着脸闷头就睡了,丝毫不在意脸上的伤。
之前虽然艾冬阳帮她屏蔽了一部分的感官,但是杨丹怎么也是在井市底层呆出来的人精,知道怎么打才会看起来不那么严重但是会很疼,稍微动一下就疼的抽气的那种。
更何况蒋汶瑾这具身体从小金尊玉养出来的小姐标配,十指不沾阳春水。皮肤白皙,吹弹可破。让人想要轻轻得捏一捏,可谓越娇嫩的皮肤受到的伤害就越大。
直到现在苏谙现在脸上还有那种麻麻的感觉,面部肌肉一动,就像是有人拿小针在扎一样,抽抽的疼。不过经过李婶的一番折腾已经好很多了。可能是确实累极了,她皱着眉头,不一会就去找周公下棋,沉浸在梦中了。
最开始,她有些不安得扭了几下,蜷缩在一起,被子划过纤细的腰,落在细长线条优美的腿上。
苏谙呢喃了句什么,艾冬阳没听清,但是看她痛苦的神色,应该是做噩梦了,可是等他细听时,她呼吸平稳,眉头也舒展了。
下午一两点,阳光悄悄的从厚厚的窗帘下溜了进来,为床上的的人笼上一层薄薄的金纱,苏谙一下子睁开眼,直起身望着窗外,蒋胜又开着车出去了,她皱了一下眉,神色肃穆地思考着。
最后在艾冬阳以为她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苏谙一脸正经得又睡回去,还用被子把自己顺着裹了一圈,连脑袋都不露出来了。
能吃能睡,长命百岁,古人诚不欺我。
艾冬阳满头黑线,他就知道这个宿主不按常理出牌。算了,还是继续追我的连续剧去,扭着小屁股又走了。
等到苏谙醒来已经是黄昏之时了,夕阳的余韵慢慢染红这片天空,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换了衣服,看着镜子里那个线条优美,欣长高挑的美人儿,如瀑的黑发随意的搭在肩上,精致的眉眼,一颦一笑异常勾人。
等她下楼了,李婶已经把晚餐做好了,因为顾及着她脸上的伤,没有做些油腻辛辣的食物,都是些清淡的家常菜,蒋父也回来了,他来看了下苏谙脸上的伤势,发现巴掌印淡了许多才松了口气,但是在眼底蕴藏着恐怖暴怒的气息。
这是查出杨丹身份了?苏谙有些不解,但也没表露出来,有些事还是等他亲自告知的好。
蒋胜亲自把药给她抹了,才拉着她吃饭,饭桌上李婶不时得数落着苏谙,有几次连着蒋胜都说进去了,父女俩相视一笑,都看到对方眼里的无奈。
李婶在蒋家呆了很多年了,是苏谙爷爷那辈儿留下来的人,对于他们来说,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所以这顿数落才让人倍感温暖。
一顿温馨的饭结束后,苏谙就上楼回房了。她靠着小柜子,盘着腿坐在龙猫地毯上,垂着眼皮思考着什么。
杨丹已经造不成威胁了,因为本来她就心术不正又是个心急的,还一身污,所以比较容易解决。
但是白芸不一样,她操得一身白莲花牌子,整个人从内到外散发着纯洁善良的圣母气息。
而且她穿来的时期不是很有利,蒋汶瑾已经将白芸从厕所救下了,她也傍上了欧鸿明这个大款,但还没发现蒋汶瑾的富贵家世。
她只需要收集一些东西,留些底牌来压制她,她现在还没这个功夫搭理她,等剧情点来了再收拾。
她把手机拿出来在上面点点划划,最后把手机关掉,给木架上的多肉摘摘枯叶,施施肥又躺下了。
苏谙“艾冬阳,我任务完成后,原主会怎么样?”
苏谙突兀得问了一句,眼中尽是看不清的神色,沉淀着复杂的情感。
艾冬阳:“逆天改命本就是强行逆转天道,为天道之不容,而代价……就是再也不入轮回。”
苏谙“不入轮回,成为你们的养料?”
苏谙眼底是化不开的浓墨,她为蒋汶瑾感到不值,这些她梦寐以求的东西蒋汶瑾都有,却落得如此下场,成为一个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苏谙“我可以留下来?”
艾冬阳:“是的,任务完成后,只要你愿意,呆到人物自然死亡都可以。”
苏谙“哦。”
苏谙吱了一声,就闷着头继续在手机上戳戳打打。
艾冬阳:“你在干什么啊?”
艾冬阳有些好奇得问道,他想凑过去看她在干嘛。
苏谙把手机一关,拿了换洗衣服就去了浴室,不一会儿就传来哗哗的水声。
苏谙洗完澡出来了,因为热气蒸红的脸颊显得秀色可餐,白皙的脖子下,精致的锁骨一览无余。
她把头发吹干后就缩进了被子里。
剩下的日子里,她每天不是在家闲着无聊看看电视,就是窝在房间里看书睡觉,把精致的猪猪女孩表现的淋漓尽致。
期间她外出过几次,苏谙和蒋汶瑾为数不多的朋友联系了下,蒋汶瑾性子本就安静,交际圈更是小的可怜,因为之前白芸整得那些事让那几个好朋友都和她疏远了。
她只能想办法重新联系起来,不然到时候白芸又想把她名声弄坏,连个为她说话的人都没有。
不过在开学前几天,她遇见了个很奇怪但是很可爱的人。
那天天气很好,苏谙去给多肉看杀虫除菌的药,路过一个小巷子,一座四合院矮墙下,一人一花猫神同步得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花猫继续躺下,而那个人靠在矮墙上,同款半珀色的眼睛半眯着,并不关心这世间的吵杂与喧嚣,独自呆在阳光为自己圈下的一方天地里沉沦。
苏谙侧头看了两眼就将目光移走,等她准备迈步走了,那个人好像看到她了,眼中一喜,匆匆过来把她拦下。
胡黎:“嘿,美女,我看你十分面熟,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苏谙“没有。”
苏谙笑了,被这么老套的搭讪方式乐到了。那人懵了一下,继而又十分自然的接了下去:
胡黎:“是我呀,文谨你忘了,上次李婶生病了,是我把你们送去医院的。”
苏谙“是嘛?”
胡黎:“对呀,哎,但我最近家中有些急事,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记得你没有养宠物吧,可以让我们家憨憨住在一家一段时间吗?”
那个花猫听到这个男人的话,有些懵逼得侧头望过来,那琥珀色的眸子极其人性化,显得呆萌又可爱。
苏谙“艾冬阳,这人是谁,杨丹派来的憨憨?”
苏谙看着我眼前的男人一张普通的脸,普通的眉眼,丢到大家上都找不出来的那种,但是眼神中却偷着狡黠和傻气,让她倍感有趣。
艾冬阳:“不是,就是一个路人甲,与故事情节无关。”
苏谙“我和他真的见过?”
艾冬阳迟疑了一下:
艾冬阳:“……嗯,对”
苏谙笑了,眼神像一个深潭,波澜不惊,却在潭底酝酿着一场风暴,呵,撒谎。
苏谙“好呀,那我们交换下联系方式吧。”
苏谙浅笑着,夏日灼热的气息似乎都因为这个笑而消散了许多。
胡黎:“啊,上次我们不是互换过了吗?我是胡黎,你可以找一下,我明天把猫和养猫用的东西送过来,我有事先走了。”
男人吐出一长串话后就转身揪着那种软萌的猫的后颈毛给提起来抱在怀里,一溜烟跑了。
苏谙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沉着眸子不说话,过了一会才走向了一家花店,买好了自己要用的东西,内吸性杀菌剂和植物调节剂等,就回家了。
等到第二天男人开着一辆骚包的跑车停在蒋家别墅外,把一大堆东西全都搬进去时,蒋汶瑾才发现自己好像要倒霉了。
来着不拒嘛,那人送完东西就说赶飞机,匆匆忙忙就走了,走时还啵了小猫一口,被无情得拍了个爪子印,走时一步三回头,眼神极其的幽怨。
等车子驶过转角,在没有监控的地方,消失不见。
而这边李婶倒是喜欢得紧,又是摸又是抱,还把和苏谙房间相连的一个小房间收拾出来了。
苏谙看着这一大堆东西,一个箱子里什么猫砂盆、猫爬架、猫抓板、指甲钳、梳毛刷和一些猫玩具堆在一起,另一个箱子里装了猫碗、几大袋猫粮和一些必备的福来恩、akc等。
苏谙暗自扶额,看这架势,是准备把这只猫永远寄居在自己这里了嘛。
胡黎要是听到了,肯定会狡黠一笑,本来就是这个打算啊。
于是苏谙开始了自己的撸猫之旅。
相处的第一天,苏谙要带憨憨去宠物医院检查一下全身,顺便打两针疫苗。
可这货不从,懒洋洋得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耳朵耸拉着,尾巴都不想摇一下,像极了地主家的儿子。
苏谙几次把它抱起来,它都借助自己液体一样的特质,一挣就慢慢滑下来,又瘫上了。
苏谙极其阴险的笑了一下,她把激光笔拿出来往宠物笼里射,憨憨下意识往笼子那边跳,刚迈出半步,就硬生生停住了,哈,小样儿。
苏谙用激光笔在它眼前晃呀晃,憨憨终于是屈服了,刚追进笼子里,苏谙马上把门一拉下来,带着它去宠物医院了,她心情很好的哼着小调。
小毛毯上瘫着的小猫满脸黑线,眼神冷得根冰锥子似的往苏谙身上插。
苏谙“看什么看,再看把你阉了。”
苏谙又阴测测得扫了它一眼,憨憨眼睛瞪大似乎很不可置信的样子。
苏谙“哟,你还听懂了,挺聪明呀。”
它把脑袋垂下,败下阵来,用屁股对着苏谙,不再去看这个残暴的女人。
等从医院出来后,看着它各方面都很健康的体检单有些满意地笑了,回家的路上任凭她怎么逗,憨憨都不理它,拉着长脸,好像欠了它好几袋子猫粮一样。
到了宠物店她去给这货买了几袋小零食和朗诺的冻干鸡肉就回去了。
又是顺毛又是哄,还不时投喂几个小鱼干,这才让憨憨的脸色好看些,也愿意叫唤下意思意思。
等她俩混熟了,你就会看到一个有趣的现象:
憨憨:“喵~”
苏谙“哎呀,等下等下,刚才不是才吃过吗?老娘在写作业,没空,你别喊我。”
憨憨:“喵~”
苏谙停下奋笔疾书的手,啊啊啊,她要抓狂了,为什么像蒋汶瑾这种乖乖女竟然会没写作业啊!!!
她赶了一整天了,才赶了一半,还有这个小祖宗时不时得来干扰自己。
苏谙“吃吃吃,就知道吃,一天屁用没有,连个作业都不会写。”
憨憨瞥了她一眼,这女的有病,自己是学渣关它什么事,等小鱼干到碗里了,它才开始慢条斯理得填饱自己的肚子。
这边苏谙已经要奔溃了,因为担心她会OOC,所以艾冬阳把她的储存知识的记忆全都封起来了,只给了蒋汶瑾的一星半点的知识。
虽然蒋汶瑾很聪明但因为蒋汶瑾太喜爱看书了,平常大多数时间都花在书上了,对学习根本就不上心,其他时间就是偷偷得看周烨,犯花痴。
看看看,看个毛,这该死的花痴,苏谙现在咬牙切齿得想着,她的右手微微动了动握住了鼠标,苏谙眼神一凛,浑身都散发着恐怖气息,憨憨似乎感觉到了,腿一弯背子弓就跳上了桌子,对着她脑袋就来了一下。
苏谙缓和了下神色,轻轻哄着它:
苏谙“憨憨我没事,你先下去,听话。”
憨憨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又跳下去,继续吃它的小鱼干,只是眼神时不时得往苏谙身上瞟。
苏谙盯着自己的右手,她的右手颤动了一下,继续操控着鼠标往桌面上移,打开了个隐藏文件,是各科的作业答案。
苏谙愣了一下,心情愉悦地笑了一下,眼中尽是了然的神色。
苏谙“真是……谢谢了啊。”
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是情人之间的低语呢喃,憨憨又瞥了她一眼,这女的又发什么疯。
但是看着她又埋着头继续奋笔疾书,它就回自己的窝瘫着了,不一会儿就响起了呼噜声。
凌晨3点,满眼血丝的苏谙终于从无法自拔中的学习中抽身出来,随意得把笔扔进了笔筒,推开凳子,把换洗衣服扔在床上去客厅倒了杯牛奶喝,又给憨憨倒了一小杯。
回房间进了浴室,等一阵哗啦啦的水声过后,苏谙就开始喊:
苏谙“憨憨,把姐姐的内衣拿来。”
苏谙接连喊了好几声,本来猫就是喜静又敏感的生物,在苏谙开花洒的时候它就隐隐有转醒得征兆了。现在它是被真正得喊醒,它磨蹭着不懂,不想去理那个女人。
苏谙“憨憨,别装睡哦,不然阉了你哦。”
苏谙有些朦胧的声音从浴室传来,成功让憨憨身子一僵,它认命的把那个令人羞耻得内衣给她叼了过去,察觉到憨憨来了,苏谙披着浴巾打开门,把内衣接了过来。
看着憨憨杀气腾腾的眼神,她俯下身啵了它一口。香肩半露,水汽氤氲,那婀娜的身姿,真是活色生香。
苏谙“呐,我给你端了杯牛奶,自己去喝。”
说完,就把门关了。
憨憨愣了一下,他耸拉的耳朵一下子立起来,还有些隐隐发红,它有些呆呆得往牛奶那边迈步子,喝完牛奶它才后知后觉,它竟然被那个女人勾引了。
等苏谙出来后,憨憨已经回了小房间的爬架上了,苏谙将它喝光的小杯子收起来,怕吵到憨憨,就用帕子擦,头发一干就钻进被窝,暗暗勾起嘴角:
苏谙“真是很期待明天的开学了。”
路桉:咳咳,求收藏,求包养呀,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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