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修远还以为是林承颜诬陷他才让他落得如此地步,没成想竟是因为林承颜秉公处理被人记恨,登时就嗤笑出声。柳霄被他的笑刺痛,瞪着双眼,面目有些狰狞。
“你笑什么!”
慕修远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站着,虽然整个人被反绑着,却还是透出一股骨子里就有的气场,似乎不惧面前的情形。此刻更是微微侧了侧头,颇为轻蔑的看了柳霄一眼。
“你缘何落得如此下场,你不是最清楚的吗?若是你没有贪污受贿,这些刑罚自然是轮不到你的,不反省自己的过错,反而将所有错推到别人身上,不觉得可笑吗?”
慕修远语气平静,一字一句却直戳要害。柳霄被刺中,有些不知从何处辩驳,你了好几声后啪的一拍床边,像是受了刺激般哈哈笑了几声。
“好啊!好啊!好的很!将睿王给我装入囚笼放在城门之上,我看这些殷朝的人还敢不敢进攻!”
柳霄话音刚落,慕修远的肩膀就再一次被人擒住,掼了蛮力押了出去。
慕修远瞳孔紧缩,忧心慕怜逸的下落却又无法开口问,无法确定慕怜逸是否在他之前就被抓了,也不知道这柳霄是否知道慕怜逸是他的外孙,若是知道了,想是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可若是不知道呢?
慕怜逸带着重重心事刚回到帅帐,就见一名士兵慌慌张张跑了进来,话都说不完整。
“报……报告二殿下,星月城……星月城城门上,睿王……睿王被……”
慕怜逸霎时手脚冰凉,感觉浑身发冷,心里咯噔一下。莫不是皇叔……
“睿王被星月城的人装在囚笼里,挂在星月城上。”
那士兵似乎是才将气捋顺,终于一口气将情况说清楚了,慕怜逸听到慕修远并没有生命危险后不由得松了口气,心里却还是压着一大块石头。
“去将副将们都叫过来。”
“是!”
慕修远被困入囚笼吊在星月城门上,正对着西面。此时已近黄昏,太阳掩在云层里将云彩都染上里橘黄色,看着竟有些温暖。
很奇怪,此刻被敌军囚在军前,殷朝军队那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他被擒,他心里想的,眼里看得,竟无一和颜面军威有关。只是觉得这一抹残阳,在殷都城是永远都看不到的,边疆倒是有美过一切的夕阳,若是如陟见了,肯定会欢喜的。
也不知道,她此刻在做什么?
林如陟到城门后才知道每日进出殷都的人数量庞多,守卫根本没有详细记录,拧着眉头嘱咐他们从此刻挨个进行询问造册登记,又马不停蹄的赶往殷都官府。
一番安排后那殷都府官竟毫不理会,嘴里应承着,却不下任何命令助她。林如陟无法,只得回府找程之瑶拿了林承颜的官牌再次上门。这次那殷都府官却像换了个人似的,任凭林如陟差遣。
林如陟将殷都府里的捕快都带了出来,一波安排去城中安置外来生病的百姓,一波在几个城门口都设置了严格的清查岗,一旦查出面色不对的人立即安顿在林承颜买在城门外的几处别院里,第三波去旁边几个城镇搜集药方上的药材进行储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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