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大爷:嘿,臭小子,我那是想反对吗?还不是一着急,话没说清。头一次养儿子呢,遇到这种事,还不允许我急眼?
樊玙:诶诶诶,我错了,老爸 英明!
热烈的眼神将沈琏看得一阵脸红。
樊大爷:行了,你那傻样都没眼看。不给爸介绍一下你对象了?
樊玙:啊…这不是太兴奋了吗?他是沈琏,我媳妇儿!
樊大爷非常不大爷地翻了个白眼,沈琏更加窘迫了。
沈琏:叔叔好…
一听到这樊大爷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一把拎走碍眼的儿子,拉起沈琏 到沙发坐下。樊大爷抬眼看见妻子的照片,心里真真正正的踏实了下来。这辈子就这样,也挺好了。
儿孙自有儿孙福,作为长辈,只要支持就够了。
樊大爷:小沈啊,以后小玙就劳烦你关照关照啦,要好好的。
窗外鸟雀飞过,枝叶轻摇,樊大爷心里想的却是这样一句:木离小友真真有半仙的潜质呢。想法一闪而过,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趁阳光正好,趁所爱未老,循着自己的光亮。有些相爱,没什么可以阻挡,哪怕世俗。
天气逐渐回暖,在樱花纷飞,桃树绽苞的时节。结束假期,又回到了学校。大多都颇有些“陌上花开蝴蝶飞,江山犹是昔人非”的感觉。但就一班来说,变动不大,也就是原来三班的几个靠前的学生分到了一班,据说挂了一个“理科尖刀班”的名头。
与有些人的遇见,可能就像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的碑文,模糊却又隽永,分别难免,可对于真正的朋友来说,大可不必担忧。时间冲不淡的东西很少,所以才格外珍惜。
似乎一切都该这样平静地过下去了,吴庆家中却突遭变故。
手术室外,是红着眼眶焦急等待的家人。
“手术中”红灯不曾跳转,医院里最是生死无常,或许上一秒还在谈笑的家人,下一刻就再也没能从手术台上醒来,匆忙却又安静的人们,见到这对焦急的母子,不免唏嘘,但,也只是唏嘘,生死,一瞬之间的事情罢了。
吴庆:妈,没事,别着急,爸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他说着,也不知是在安慰担心丈夫的妻子,还是担心父亲的自己。
吴妈:庆子,你爸,老早就不舒服了,我一直劝他来医院,来看看,他总是不听。
吴妈:现在…现在,要是你爸没下得来,我…庆子
压抑已久的哭声断断续续地传来,而此刻吴庆脑子里也是一团乱,什么时候爸爸的身体差了起来,为什么自己一点都没能察觉呢?为什么呢,每次爸爸痛得难受的时候,自己在做什么呢?
吴妈:庆子,你爸他一直就盼着你上学,能有个好工作,以后能有好生活,他是早就知道自个的身体状况了,不愿意拖累咱们母子俩,就想着自己走了…
吴庆:妈,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想是为了回应他这句话,手术室的门开了
吴庆:医生,情况怎么样?医生…
医生:我们尽力了,节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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