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低头是题海，抬头是未来

星期一。

今天要去上课了，顾辞昨天晚上陪叶凡到晚上九点就催叶凡上楼睡觉，然后就回去了。

叶凡起来的挺早的，打了一个电话给李叔，叫他不用来接她了。

收拾好东西，才六点，今天天气有点阴，叶凡拿了一把伞，把背包拿上，穿上校服就出门了。

走到大门口，就看到屹立在门口等她的顾辞，顾辞也穿的校服。

穿着校服的顾辞也好看。

斯文败类。

叶凡想到了这个成语。边打开大门，边笑。

“在笑什么？”说着递给叶凡一份早餐。包子和豆浆。

叶凡接过，也没跟他客气，“没什么。”说完低头喝豆浆。

甜。

顾辞直接把叶凡的背包拿过来背着，左手抱书，右手背包。

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就溜达到了学校。在校门口，叶凡把自己的包拿过来。

现在正是上学的高峰期，来来往往的都是学生。

一个校草，一个校花，两人在学校的热度都很高，今天看到两人一起上学，学校的贴吧都炸了。

都在猜测两人的关系。

叶凡和顾辞都心照不宣的没去理会，该上学的上学，该放学的放学，好像都没有受到影响。

私底下郑欣也问过叶凡，叶凡就随意的说两家是世交。

郑欣除了羡慕嫉妒恨的看着叶凡，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生活原本沉闷，但跑起来就会有风。

这天早上，大课间的时候，叶凡在教室看到一本书，书里写着：其实活着还真是件美好的事，不在风景多美多壮观，而是在于遇见了谁，然后被温暖了一下，希望有一天自己也能成为一个小太阳，去温暖别人。

抬头看着窗外冉冉升起的太阳，有点刺眼。

是啊，活着真好。

转头看着顾辞，他在做试卷。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

如果当时不是顾辞发现自己，是不是早就死了？叶凡恍惚的想着。

注意到叶凡在看自己，顾辞抬头挑眉看着叶凡，“怎么？是被我帅气的外表迷住了？”

叶凡“切”了一声，“你今天出门是不是忘记把脸皮带上了？”

顾辞低低的笑了一下，“主要是今天你催得急，没来得及拿上。”

叶凡懒得理他，趴在桌子上拿出手机就想去看电视，被顾辞把手机拿走了。

叶凡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顾辞，“干嘛啊？现在是下课，下课我也不能看了？把手机还我。”手伸过去，等着顾辞把手机还她。

顾辞直接把手机放进衣服内测的兜里，“你小姨叫我看着你，还有二十分钟就上课了，你数学作业写完了？”

听到这个，叶凡就泄气了，说话都蔫吧蔫吧的，“没有，我不会。”

顾辞用手轻轻的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不会你不知道问我？”

叶凡捂着脑门看着顾辞，“干嘛啊？你讲了我也不会，赶紧的，把手机给我。”

顾辞直接无语，也没看她了，继续低头做着数学作业。

看着顾辞不理自己，“啧”了一声，直接起身去了刘昊那里，叫上刘昊就出去了。

顾辞用脚丫子都知道，又去抽烟了。

****

时间最不偏私，给任何人都是二十四小时，时间也是偏私，给任何人都不是二十四小时。

就这样，十三中的学生迎来了期末考试。

考试是按成绩来的，成绩好的就在前几个考场，成绩不好的就排在了最后。

叶凡成绩也不差，就是被数学拖了后腿，所以在二考场，顾辞理所应当的去了一考场。

离考试还有几分钟，叶凡就坐在座位上玩着手机。

就在这时，顾辞的消息来了。

gc：紧张吗？

yf：紧张个屁啊，又不是没考过。

gc：我觉得我挺紧张的。

yf：开玩笑的吧，你还会有紧张的时候？

gc：不是，我是挺紧张你的。

yf：紧张我什么？

gc：不说了，老师来了。

叶凡还没把字打过去，监考老师就进来把手机收了，把注意事项说了之后，就坐在讲台上等着打铃。

铃声一响，监考老师就下来发试卷。

第一科考的语文，这是叶凡的强项，每次她都习惯把作文写了再去做其他的，这次也不例外。

作文题目是以“温暖”为主题，题目自拟，文体不限，800字。

叶凡思索了一下低头开始写。

写完作文过去了四十多分钟，也就是说她还有一个多小时候的时间去写前面的部分。

都挺简单的。

做完之后也没检查，就读了一遍作文就把试卷交了，把手机拿上离开了考场。

****

出来后就去了小花园，小花园学生挺多的。

刘昊大老远的就看到叶凡，咋咋呼呼的叫着叶凡，“凡姐，这里，我们在这里。”

叶凡听到声音就抬步朝着刘昊走去，走近了才发现顾辞也在。

叶凡双手抱着，挑眉看着顾辞，“呦，学霸也会提前交卷啊。”

顾辞笑了一下，“跟你学的，争取向你看齐。”

叶凡直接呵呵了。

刘昊还有其他几个同班同学在一旁打游戏。

叶凡无聊也就加入到了打游戏的行列当中。顾辞在叶凡身边看着。

****

下午考的是历史。

对于这门课程，叶凡不敢保证学的多好，但是起码能及格。

也是把空题填完，都没检查就交了。

监考老师还是早上的那个，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教师，高三的物理老师。看到叶凡潇洒的背影，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拿着叶凡的试卷看。

原来是叶凡。

文科生的人，在学校也听说过她的大名。

把她的试卷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发现几乎都没有出错。

把试卷放回去，继续监考。

是个好苗子。

就不知道明天数学会怎么样。

***

叶凡直接出了校门。

路过张辉的奶茶店，看到了好久没见到的肖强，肖强也明显看到她了，朝她指了指手机，示意叶凡看手机。

叶凡把手机解锁，备注是肖强，叫她进去。

想着回家也没什么好玩的，就去进去了。

店里现在人少，除了肖强，另一桌有一对情侣。

小张拿着一本记账本过来，“小凡，你要喝点什么？辉哥刚才出去了，应该一会就回来了。”声音软软糯糯的。

叶凡点了点头， “我不是来找他的，给我一杯红豆奶茶吧。”

“好的，那你等几分钟。”说完也没打扰他们就走了。

她跟叶凡认识是通过张辉介绍的。

叶凡翘着二郎腿看着对面好久都没见着的肖强。

肖强被她看着有一点点的尴尬。从那天表白失败后他就没去见叶凡了，虽然叶凡给了他台阶下，他也没觉得被她拒绝尴尬，就是突然发现自己跟叶凡的圈子差距大，对，就是差距大。

以前就听一帮小弟说，那些读书人，低头是题海，抬头是未来。读书人的圈子跟我们这些混社会的是不一样的。我们眼里只有钱，权，但是读书人不一样，他们的眼里都是梦想。

肖强咳了一下，嬉皮笑脸的看着叶凡，“凡姐看我干什么啊？怪叫人害羞的。”

一个多月没见的肖强，脸白了很多，头发也长长了，左边耳朵上依旧带着那颗耳钉，闪闪发光的，依旧很帅。

“肖强，你躲着我干嘛啊？”叶凡也不拐弯抹角。

“谁躲你了？我这不是没时间嘛，最近小马惹事了，我忙着给他擦屁股呢。”小马是他的一个小弟。

他说的是实话，小马确实惹事了，但是也没忙到连去见她都没时间的地步。

他有时候忍不住也会偷偷去叶凡家的小区，远远的看着叶凡。

意识到自己说话粗鲁，肖强不好意思的说，“不好意思啊凡姐，说话有点粗，你别介意。”说完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叶凡随意的摆摆手。

她知道肖强在说谎，他以为上次他见着她转身就跑的样子她没看到？

叶凡也不拆穿他。

把奶茶喝完后，叶凡就走了，明天还要考试。

肖强把叶凡送出奶茶店后，又折回来继续坐在位子上点上一根烟，没抽，发呆。

听说这家奶茶她们以前经常来，他也想来感受感受。感受感受读书人待的地方

烟就这样燃尽了。

起身拿着外套就出去了。

店里彻底没人了。

小张过来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椅子上有一个黑色的手机，把手机放在收银台上就去打扰卫生了。

肖强去而复返。看到肖强，小张就笑着去收银台上把手机拿给肖强，“我就知道你还会回来的，下次可要注意了。”

肖强随意的点点头，“谢谢。”说完就走了。

*****

作者有话要说:等下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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