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户川乱步问自己:原来我在害怕吗?
“客观的说,你不是小孩子了。”没等江户川乱步想明白,喀秋莎又自顾自说下去:“但你也确实是小孩子啊。”
“我倒不是说表面的性格什么的。”
“爱吃零食,以自己为中心,厌烦大人之间的蝇营狗苟,很正常哦。”
“和成熟不成熟没什么关系吧?”
只有那些最爱装模作样、指指点点的垃圾……
才会把掩盖在虚伪下的残暴,当成是绅士的彬彬有礼。
看清这一点后,喀秋莎就从不会把垃圾错当成人。
她解释自己的意思:“我说你是小孩子,因为你显然没有失去过极为重要的事物。”
“同你生命一样重要,甚至比那更加宝贵的——”
喀秋莎:“你不是都好好地握在手里吗?”
多么幸运。
幸运的人都沉默。
因为,当人们张开嘴巴的时候,幸运就被别人听见了。
要被强者拿走了。
“终于,现在你失去了。”
“这么说也不对。你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失去,他们没有死亡,只是彼此见不着面了,但大家都还活着。”
江户川乱步:“……”
江户川乱步伸手,将略长的额发捋到耳后。
面对毫无破绽的蛮力,他没有停下思考。
绝不可以。
喀秋莎也不是不能理解江户川乱步此时的心情。
一味否认,蔓延的无力感,在挣扎中努力寻找翻盘的机会……
可事实之所以是事实,就因为它是事实啊。
“在那一天之前,我认为,那种事情决计不可能真的出现在世界上。”
喀秋莎:“可它就是出现了。”
喀秋莎露出了一个笑容。
她居然在说这种话的时候笑了。
“你——”
“没事吧?”
江户川乱步微微皱眉。
“或许?”喀秋莎玩味地表示,“我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棒,只是在精神上疯了。”
江户川乱步:(啧。)
闻言,他不由撇了撇嘴,好像小孩子偷偷闹脾气似的。
经历了十分挣扎的心路历程,江户川乱步才让自己身上那股孩子气散去。可仅仅只是这样一个细微的小动作,那种天真之感,又全部涌了回去。
喀秋莎捏了捏自己的指尖。
“这是很严肃的判断。”
“遗憾的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得到足够可靠的答案。”
“因为那些心理分析的流程,我都知道。”
“除非某一个流派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一丁点都没有接触过,那还可以作为参考。”
江户川乱步开口,言道:“没有人能知道一切。”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神情十分认真。
或许,此刻的江户川乱步,不该显得这么认真的。
因为正常来说,在谈及真理的时候,人们往往不会特意强调它是真理。
心里越深信,语气越平淡。
——怎么会有人能知道一切呢?
没有人能知道一切,这必然是一条真理。
既然是真理,日常的真理,自然就不需要那么认真。
喀秋莎:“……”
喀秋莎没有对此评价什么。
她的眼前,快速划过往昔的种种件件。
皆是不可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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