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你别吓我啊,洗好就赶快出来吧!”弘树脸色难看地皱起了眉,伸手摸了摸野分的额头,脸上的表情却变得更加凝重,“头怎么会这么烫?你发烧了?”
“呃,没事,可能是最近工作太累了,没有休息好吧!”野分毫不在意地解释着,然后跟随弘树一起走出浴室,随手抓了条浴巾来将自己身上擦干。由于弘树刚刚冲进浴室来抱自己时,他的全身也溅到了水,现在他的身体也已经全部都湿透了。于是,轻轻地褪去弘树身上那套已明显湿漉漉的浴袍,又想帮弘树也擦干身体。
但此时此刻,不知道是不是由于发烧的关系,看着弘树那出于对自己的担心已经顾不上害羞,但仍是透着红晕的双颊,带水的睫毛正微微地轻颤着,野分突然觉得身体着实有些热得难受,摸了摸自己的掌心似乎都是滚烫的。
这一刻揽着弘树的腰,盯着他那洁白细腻的皮肤,衬着腹部那一道由于剖腹产的原因而微微发红但看上去却很可爱的小伤疤,刚才在水下与自己相拥在一起时那被水不断流淌过的触感仿佛仍残留着,两人濡湿着贴靠在一起的感觉也鲜明到异常。
低着头重重地喘着气,身体的变化根本用不着骗自己:【不管过去多少年,我对小弘都还保持着那份初恋般的情怀,对他的身体都还是如此地渴望啊!】
野分吞咽了一口唾液,还在心猿意马之际,却已被弘树强拉进隔壁的房间,沿着床边坐下,向服务生借来体温计放在野分口中测量了一下:“37.8度,还好,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应该不用睡冰枕。”
弘树长舒了一口气,用毛巾覆在野分的头发上把水分再吸干些,右手拿起吹风机小心翼翼地为他吹拂着头发,左手轻轻拨弄着他的发丝。细软而又蓬密的黑发渐干之后,不用梳就可以很服顺地垂直下来,从指缝一缕缕顺滑而过,丝缎一样的手感,真是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感受着弘树这一系列温柔体贴的动作,令发烧的野分有那么一瞬间的茫然,因为这一系列的动作,通常都是自己整日为弘树去做的。而这一次,明明是趁假日带弘树出来度假的,结果却... ...
将吹风机放在一旁后,静静注视着野分那憔悴的面容。因为发烧让他的脸颊泛着潮红,长而蜷曲的睫毛一眨一眨的,薄薄的嘴唇微张着,吐出均匀的热气。弘树深吸了一口气,这个人,究竟是什么地方最讨人喜欢?竟然能让他魔鬼上条深陷其中欲罢不能了这么多年?
是他那颗单纯到近乎透明的心?对工作绝对认真的态度?对每一位孩子都能流露出父亲般的温柔?对自己多年来无微不至的关怀与体贴?还是综合了这所有之后,在这个世界上就只属于他上条弘树一个人的-----独一无二的草间野分呢?
野分又一次闭上眼,很想睡,感觉整个人就好像飘摇在海面上一般昏沉沉的,眼皮重得一点也睁不开,本以为已经进入到很深很深的梦中,却又感到弘树微凉的手指和着温热的风抚上了自己的发间。
于是,触电似的酥麻感觉又一次从头顶沿着脊椎迅速地蔓延至腰间,扩散到他的四肢百骸,舒服到让人感到不可思议,而且像海浪一波又一波地涌上。发烧的晕眩已经让感官变得有些迟钝,唯独他的抚触却是清晰且锐利的,甚至感觉得到他每一根指节处传递过来的似水柔情... ...
紧接着好长一段时间再没有任何动静,但野分知道自己此刻正被弘树的灼热视线深切地注视着。这一双美得仿佛画中仙子般的眼眸微微下垂着,早已熟悉到即便是闭着眼,皮肤都能准确无误地感知到对方的位置。
又一次回想起自己刚刚在浴室里被他抱住时,从他眼底深处看到的那一份焦急与担忧。想起了弘树全身柔滑的肌肤,身体又开始莫名的感觉到燥热,呼吸也再度变得不平稳,此刻弘树明明是穿着衣服,却仍有赤身裸1体暴露在自己视线下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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