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百晓堂堂主姬若凤

噩梦般的惊醒，闷热透不过气该死的雨没有落下。一点点恐怖的往事突然涌了上来，心情复杂没有头绪，一段记忆飞速在脑海中闪过，很绝望。

就怕睡着睡着突然惊醒， 眼眶里多了好多泪水 心脏始终在轻颤， 却听它跳动的声音异常清晰， 不知道那一刻到底是梦醒时的惊吓， 还是梦里的绝望，愧疚，不安，喜欢，种种。

凌瑶（萧卿瑶）【喃喃道】无心……无心。

无心（叶安世）：【听到凌瑶在叫自己，真开眼看到她哭了，慌忙的给她擦眼泪】怎么哭了。

梦中再一次哭醒，那种撕心裂肺的想念似乎从未走远。

凌瑶（萧卿瑶）【抱住无心】无心，我刚刚做了一个噩梦，

无心（叶安世）：【拍拍凌瑶的背】好啦，没事了，有我在呢？

凌瑶（萧卿瑶）【深呼一口气，看了看周围，小声说】我哥呢，还没回来。

无心（叶安世）：时间还早，睡吧！

凌瑶（萧卿瑶）嗯。

月上中天，荒郊野外的一座凉亭里却灯火通明，里面坐着一位身着鸦青色长袍的中年男子。

他左手握着一根棍子放在大腿上，这棍子的棍尖处镶嵌着一颗宝石，棍身布满了镇压亡魂的符篆，看着相当灵异。

另一只手却是自己与自己下棋，下完黑子，再执白子落棋。

时间很快过去，棋盘上落了一大片棋子之时，一个身着石绿长袍的男子漫步而来，走入亭中，向坐着的中年男子抱拳行了晚辈礼。

萧瑟（萧楚河）：【坐了下来】师父。

下棋的中年男子见等了许久的弟子终于来了，嗯一声以做回应，再指了指对面的石凳，示意对方赶紧坐下。等弟子行完礼顺从的坐下后。

姬若风（百晓堂堂主）：【手执白子落下一子，随口问道】你要去雪月城？

萧瑟（萧楚河）：【面无表情，语气毫无波动地回答】 是。

姬若风（百晓堂堂主）：你可知你去了雪月城意味着什么，听说你是为了一千五百两银子。【问出这句话的同时，又落下一颗黑子】

萧瑟（萧楚河）：【听到这句话，表情轻松了一点，略有调侃地道】 师父不愧是人称百晓生，连这都知道。

姬若风（百晓堂堂主）：【似乎还有疑虑地问了一句，同时手上落下一枚黑子】毕竟事关银子的事，都是大事！【看似无所谓，语气平淡地回答】

姬若风（百晓堂堂主）：好，是五百两银子，这可不是个小数目，雪月城还得起？”

萧瑟（萧楚河）：他们还不起！不过我相信，他们会很乐意帮我去讨这笔银子。【笃定地回答，但话里话外又仿佛蕴含了一些其他的意思】

姬若风（百晓堂堂主）：他们的确会很乐意。不光是他们，任何一个江湖大势力，都很乐意帮你去讨这五百两银子。只不过……。【也同样语气笃定，声音平淡的肯定了萧瑟的话】

萧瑟（萧楚河）：只不过！能拿到这笔银子的人，不止我一个。【抢过话头，接下了师父的未尽之言，最后还有些无所谓地说】

姬若风（百晓堂堂主）：我知道！【终于抬起头来看了萧瑟几眼，微叹了口气，表情严肃，眉头微皱】你是最不占优势的一个。

萧瑟（萧楚河）：有些事嘛，总得去争一争。不试一下又怎么知道结果呢？

姬若风（百晓堂堂主）：若是争不到，你会死！【见萧瑟态度坚决，忍不住有些告诫地说出后果。没想到萧瑟根本不在乎所谓的生死】

萧瑟（萧楚河）：我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是吗？剑仙出手都没能取我性命不是么？如果不是有她在，也许我早就没了。

姬若凤清楚萧瑟的言下之意，立刻打断他的话，明明白白地将话挑明。

姬若风（百晓堂堂主）：【犹豫了一瞬，还是劝诫道】你已经知道了，但有些事情决定了放下，就别再想拾起来了。不就是五百两银子吗？和性命相比，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吧。

萧瑟（萧楚河）：【还是觉得自己放不下，深吸几口气，忍不住试探道】看来师父，是真的不看好我了。【落下一子后，还是将话问了出来】那师父觉得，这五百两银子谁能拿到？白王萧崇？赤王萧羽？

姬若风（百晓堂堂主）：我看好的人是永安王萧楚河！【一字一顿把话说出口，然后将左手握着的棍子递到弟子面前，目光紧盯着他的眼睛，接着说道】而不是雪落山庄的萧瑟！说不定小姑娘也许看好的人也是你。

萧瑟（萧楚河）：【被目不转睛盯着的弟子，脸色变了变，倔强地反驳】也许吧，谁知道呢？难道在师父眼中，武功就这么重要？！

姬若风（百晓堂堂主）：你知道我说的，并不是武功。【将手中的棍子收回来，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训斥】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萧瑟（萧楚河）：【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地反问】我现在怎么了？

姬若风（百晓堂堂主）：【叹了口气，将遮羞布揭开，把话说得清楚明白，直指眼前人的各大缺点】好胜人，耻闻过，骋辩给，眩聪明，厉威严，姿强愎。此六者君上之弊也。

被训了一顿的萧瑟无话可说，因为这确实是他目前最大的缺点，而有这些缺点的人也确实不能当一个好皇帝。

萧瑟（萧楚河）：【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叹了口气，转移话题道】师父，该您落子了。

但是落在棋盘上的却不是棋子，而是刚才拿到萧瑟面前的棍子。

这是江湖上有名的情报组织，百晓堂堂主姬若风的武器，也是作为堂主的信物。

姬若风（百晓堂堂主）：传给你了。

萧瑟（萧楚河）：我都武功尽废了，还要这无极棍有什么用？【没有顺从地将棍子收下，反而隐有拒绝之意】

姬若风（百晓堂堂主）：【起身，向亭外走去，站在几步之外，面上无波，语气却隐含一丝希冀】你最近不是听了一遍你妹妹吹的曲子么？而讨账的路不好走，你留着当拐棍用吧！说不定哪天你就被你那妹妹给治好了。

萧瑟（萧楚河）：【明白师父对自己的心意，也不再推辞，起身抱拳，向他再行一礼】多谢师父！师傅还请您向上林天宫传书一封，让他们把黄金棺材运回自己的大本营。

姬若风（百晓堂堂主）：你这妹妹真是奇特呀，好，我会的。

背对着萧瑟的姬若风没有转身，只摆了摆手，示意弟子不用多礼。

萧瑟（萧楚河）：【行完礼转而又想起一件事情，表情严肃正经地请教自家师父】师父，弟子还有一事不明，还请师父指教！

姬若风（百晓堂堂主）：【也想不明白，自家徒弟还有什么事情要问】说吧！

萧瑟（萧楚河）：弟子要去于阗国，这路该怎么走？

姬若风（百晓堂堂主）：【听到这个问题忍不住有些惊讶，但还能维持住面上的严肃平静】迷路了？

萧瑟（萧楚河）：【作为徒弟却没有那么好的功力，忍不住略带些自嘲地回复】是啊！

姬若风（百晓堂堂主）：【作为师父，这才破功，放肆地出声嘲笑】哈哈哈哈……。

萧瑟（萧楚河）：【见自家师父有一直笑下去的趋势，赶紧打断道】师父，这不好笑！

姬若风（百晓堂堂主）：我还以为，你是故意带着那两个小子和你那妹妹，是来这里找死！

萧瑟（萧楚河）：找死？【听到这两个字，也是惊讶，疑惑反问】

姬若风（百晓堂堂主）：【抬起左手，向左平指，给弟子解惑道】这里向西三十里，有一座城！

萧瑟（萧楚河）：什么城？

姬若风（百晓堂堂主）：慕凉城！

姬若风（百晓堂堂主）：【解惑完，又想起另一件事情，转身面对着萧瑟，神情恢复严肃的样子，问道】你那妹妹你是如何打算的，如果她选择的人不是你，亦或者是那俩个人中的一个，你要怎么办？

萧瑟（萧楚河）：【知道师傅担心自己，神情严肃，郑重地向师父表明自己的态度】无论她选择谁？她都会是我的妹妹，而且我相信她一定会选择我，就算不选我她也不会选他们俩个。

虽然知道自家弟子的脾气秉性，姬若风还是作为长辈，提了几句自己等老一辈人的态度。

姬若风（百晓堂堂主）：很好，我和那丫头也接触过，明白他也是一个明辨是非的女孩，你这妹妹不简单呐。自从那次过后她就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现如今已经是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青衣剑仙了。【感慨万千】

萧瑟（萧楚河）：弟子明白。【知道师父的意思，也不多说，淡定地应下了】

姬若风（百晓堂堂主）：好了，时候不早了，你赶紧回去吧！要不然你那妹妹搞不好要抢百晓堂的生意喽。

萧瑟（萧楚河）：是，弟子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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