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翼国
正当深夜,“轰”一声惊天巨响,黝黑的夜幕突然像被划破般,一道裂缝出现,其中泛着金红色亮光,整个帝都的人都被惊醒了,纷纷打开窗户讨论着这奇异的一幕。
皇城里自然也是议论纷纷,不过很快就被打压下去了。
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几个身份高贵的人讨论着。
皇上:“战野,打听清楚刚才的异象是怎么回事了吗?”
坐在龙椅上的中年男子看着下方的年轻男子问道。
男子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眸子如静潭般幽静平淡。
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他就是南翼国无数女子梦寐牵萦的太子凰战野。
凰战野鞠躬道。
凰战野:“回父王,还没查清楚。”
皇上:那……,苍河院长那边呢?
坐在龙椅上的男子在问道。
凰战野:“也不清楚,院长说这是天机,他悟不破。”
皇上:天机?战野,你最近注意一下南翼国内有没有什么特殊的事或者人?
长公主府,祠堂
异相很快消失,一道光飞到长公主府,谁都没有注意到。
纳兰九倾:我怎么到这里来了?
九倾看着周围的建筑,皱了皱眉。
纳兰九倾:这是哪儿啊?
纳兰九倾:恩?这是谁,要死了么。
九倾看见不远处一个清瘦的十二岁的女孩,躺在地上,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九倾抱起女子。
凰北月:你,你是谁?
凰北月看着突然出现的九倾,虚弱的问道。
纳兰九倾:我是谁?我叫纳兰九倾,你呢?
凰北月:我,我叫凰北月。
纳兰九倾:凰北月,你要死了哦。
九倾玩味的看着凰北月。
凰北月:……
凰北月:我,我不想死……
纳兰九倾:看来你遇到很多苦哦!
纳兰九倾:我看看,不要抵抗。
九倾把手放在凰北月的额头上。眼睛闭上,一串串记忆涌来。
……
纳兰九倾:原来如此。
凰北月,当今南翼国皇帝的胞姐,惠文长公主之女,本来如此尊贵的身份的她,却是南翼国的笑话。
懦弱无能,不能习武,在这个以武力崇尚的大陆,不是召唤师,不是炼药师,不是幻术师,凰北月就注定了是个笑柄。
自惠文长公主去世后,父亲萧远程开始作为作风,凰北月在家里的地位沦落到连下人都敢打的地步。
今天因为她顶撞了一位姨娘,萧远程便罚她跪了一天祠堂,本来身体就不好的她,又没吃饭又没喝水,现在已经快好了她的小命了。
纳兰九倾:告诉我,想活还是想死。
凰北月:想活,我要活着,我恨他们。
纳兰九倾:好,那你的命就是我的了,记住哟!
看着凰北月充满恨意的眼睛,九倾有些惋惜,才十二岁的孩子,这样的年龄如果不是生在皇家,现在应该还是青春洒脱的吧。多好的一个孩子啊,被弄成这样。
九倾扶起凰北月上半身,右手拇指一划破食指,一滴金红色的血液渗出。
纳兰九倾:张嘴。
凰北月闻言,没有多问九倾为什么血液是金红色的,张开嘴,九倾把那一滴血液,滴到凰北月的嘴里。
纳兰九倾:可能会有些痛,想要报仇,就忍住。
九倾说完后,凰北月还疑惑着,疼?她没感觉到啊。
这个想法刚露出,身体就发热起来,全身的骨头“噼里啪啦”作响,凰北月感觉自己全身骨骼都在抽乱颤动,自己有还像身在火山岩浆中,无尽的痛感让她想尖叫。
但想到九倾的话,她死命地咬牙,拳头攥紧,指甲都刺入了皮肤,滴滴鲜血流出,在地上展开一朵朵血色玫瑰。想以痛感来抵消。
九倾看着凰北月按她的话,不发声,满意的点了点头,侧头看到了一眼祠堂中,惠文长公主的灵牌。
那个灵牌上似乎隐约有一个淡淡的光点。
纳兰九倾:我会照顾好你女儿的,话说你的做母亲的,好像有点不称职啊。
那个光点微微闪烁似乎是在道谢,飘了过来,落在九倾的手掌中。
纳兰九倾: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需要,既然我遇到她了,就说明我和她有缘分,我会收她为徒,叫她本事,毕竟在这个大陆上没有一点自保能力可是会被“吃”的。
纳兰九倾:你走吧,在人间停了这么久,你也快消散了吧,我提醒你一句,你已经是个去世的人了,该怎样就怎么样,不要去留念什么。
纳兰九倾:有句话说得好,今生缘今生了,前世缘前世断,转世轮回乃是自然规律,切莫违背。
光点像是沉思了一会,上下摇晃,渐渐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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