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语:咦?是你——!
周语推开门,看着叶清浅风尘仆仆归来的样子,意外又诧异。
叶清浅对啊,不然是谁呢,还愣着干嘛啊,赶紧开门。
叶清浅笑笑,隔着防护网,叶清浅仿佛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周语却迟迟没有打开门。
她脸上虽有掩饰不住的惊喜,可同样还有不易察觉的错愕,似乎故意提高分贝,提醒着屋内的人。
周语:清浅,你不是晚上回来吗,你们只有半天假,现在才两点啊,严路呢……
她的声音很大,神色也越来越紧张,手指慢慢转动着门把手,终于,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嚓。”门打开了。
叶清浅发生什么了?
叶清浅觉察到情况不对,轻声耳语着,声音极微,可是周语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在门开的一瞬间滲的跑回房间,将门反锁住。
“咚咚咚——”叶清浅越发觉得她的行为诡异,只是不断的用拳头砸着门,指骨轻叩在门上,清脆的直击人心。
叶清浅周周,周语,发生什么了?你开门!
她几近疯狂地吹着门,良久不见声响,只能紧贴在门上,侧耳倾听。
门内似乎有声响,是来回行走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恍惚间她听到耳语,却又不确定。
叶清浅周语你别吓我好吗,你开门,到底出什么事了!
终于,在她低哑的嘶吼中,门打开了。
周语:当当当!
周语喜笑颜开,双手捧着蛋糕。
周语:我的小寿星,祝你生日快乐啊!
她开心的笑着,随即将卧室的门关住,拉着彷徨不知所错的叶清浅的手,一直走到了客厅。
满桌的美味佳肴,看的叶清浅眼花缭乱,这些食物看上去是早就做好了的,用保鲜膜包着,透明的保鲜膜上都是蒙蒙的水蒸气。
放眼望去,厨房上还有正在准备的饭菜,叶清浅有些感动,又非常疑惑。
叶清浅周周,你这是在干什么,我的生日……
她哑然失笑。
叶清浅你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啊,我自己都没有印象了……
她嗫嚅着,生日这个词对她来说已经十分遥远了。
耳边恍惚是泛着昏黄的光的那些旧事,看似早已经被她遗忘在脑后。
人的大脑储存空间相当于手机内存的4g,一旦储存满,就会自动推陈出新,革故鼎新,而那些早就应该被她格调的旧记忆,总是在触碰到一些词汇时,如泉涌般倾泻。
记忆的大石压的她胸口沉闷,在看到这些美味时,只是有些眼神涣散的坐在一旁。
周语:至于我怎么知道的,嗯,这个事我会慢慢告诉你的。
她莞尔一笑,粉嫩的唇瓣上闪烁着光泽。
周语:清浅,你不高兴吗?
周语看出了她心事重重的样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坐在一旁。
叶清浅怎么会。
嘴上这样说,可是她 的眼底还是涌上了氤氲的雾气,她憋着气,终是将这股热泪憋了回去。
叶清浅我很高兴,想来,我从五岁以后就没过过生日了。
她自嘲地笑着。
叶清浅不过之前拖某人的福,我还吃过几次生日蛋糕的……
那些记忆的碎片不断向外翻涌时,不由的让她把那些最珍贵的事情脱口而出,可华出口的一瞬间,她才渐渐反应过来。
周语:某人?
周语狐疑地坐在一旁。
周语:是我吗?
叶清浅对啊。
她急中生智的接话,又深深地抱住了周语。
叶清浅谢谢你,周周,感谢你这些日子为我做的一切,感谢我的生命中有你这样一个好朋友,我真的很荣幸。
周语:嗨,别煽情了,说的我都想哭了……
她低哑着,轻轻拍了拍叶清浅的脊背。
周语:快过来吧,看看我做了什么好吃的。
她兴奋的拉着叶清浅来到饭桌前。
周语:这个是椒麻鸡,还有这个,麻婆豆腐。
周语说着,夹起一块放在叶清浅的口中。
周语:还有呢,红烧鲤鱼,还有这个,冬瓜汤……
她喋喋不休地介绍,字里行间都是满意的喜悦。
叶清浅轻轻咬着那看似熟悉的菜肴,唇齿间都是滞留在记忆最深处的味道。
她脊背僵直而冰冷,兀自坐在桌前,一口一口地细品这满目琳琅的美味佳肴。
味觉在这一刻被唤醒,过往的回忆向一列疾驰而来的列车,带着那些沉重的枷锁,轰轰烈烈地朝她飞奔而来。
良久,在叶清浅一一品尝过这些菜品后,慢慢抬头。
她想说出什么,身子微微有些颤抖,可是双唇只能不争气的紧抿着,似乎她一开口,濒临在眼角的泪水就会大颗大颗的流淌而来。
周语:清浅,怎么样,你看你,都吃成小花猫了,好吃吗?
周语没有看出她的异常,打趣着,轻轻用湿巾替她擦去唇角残余的油渍。
她触电般后退,举手投足之间都写满了抗拒。
她紧咬着嘴唇,那淡紫色的眸子渐渐经营,像一面镜子,慢慢折射出周语惊慌失措的脸庞。
周语:清浅,你怎么了。
那只僵在半空中的手有些困顿的拿着餐巾纸,周语狐疑的凝视着那似乎有怒火闪烁的眼眸。
叶清浅我很好。
叶清浅将那痛苦的视线收回来,兀自拿着餐巾纸擦了擦嘴,一一将那还没有吃完的饭端进了厨房。
周语:清浅,你打底干嘛?难道饭不好吃吗,都还没有怎么动呢,你要把这些都扔了吗?
周语开始着急了,急忙拦在她面前,将手中的饭菜多了过来。
动作幅度有些大,清蒸鲤鱼的汤汁不慎滴落在叶清浅白皙的腿上,一秒钟的时间,那白皙的腿上跃然出现一片清晰的殷红。
周语:对不起。
她连忙将鲤鱼放在门口,进而慌张地翻照着医药箱。
叶清浅站在厨房,阳光直射在她的脸上,高高的鼻梁在一旁投射出阴影,那深邃又清雅的五官流露着伤感,别有一番清冷的凄美。
周语惊慌失措的跑出来,将跌打损伤药膏涂在叶清浅的腿上,将手中的创口贴贴了上去。
那药物的刺激,竟然没有让叶清浅感到疼痛,她麻木地站在原地。
周语:清浅,到底怎么了,是我做错了吗?
周语委屈的看着她,眼底里是一阵炒热。
叶清浅这不是你做的,告诉我,这些是谁做的?
她哽咽着,唇角是冰冷的。
周语瞠目结舌,眼神中充满了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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