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严昼景有给她生活费,但是这钱,她也不至于乱花在这些奢侈品上。
更何况,她过来也只是因为闲在家里无聊,于是出来见识一下。
童以沫:对不起,我只是看看而已。
为了不让女服务员在自己面前浪费时间,童以沫微笑着提醒。
女服务员瞪了童以沫一眼,顿时黑脸了。
不买,看什么看!
真碍事!
女服务员的眼神里,就恍若透着在谩骂童以沫的这几句话。
童以沫的目光专心盯着香水瓶,五颜六色,晶莹剔透,她觉得挺好看。
严浩翔不禁皱了皱眉,他十分不满那个女服务员用那种鄙夷的眼神瞪着童以沫。
他的女人,他那般宠爱,岂能遭别的女人鄙视?
严浩翔:去把那个女服务员给我开了。
严浩翔冷冷地说。
一旁的大堂经理顿时连连颔首,一句话都不敢吭声询问为什么。
严浩翔身旁的助理贺峻霖只好轻声说道。
贺峻霖:顾客至上,不管顾客是什么身份,都要一视同仁。
大堂经理顿时明白了,欠身退了下去。
童以沫看到一半,女服务员便被换走了,上来了另一个彬彬有礼的女服务员,比刚刚那个还要长得漂亮。
服务员:女士,您是不是对香水很感兴趣?
女服务员微笑着问道。
童以沫点点头,接着说道。
童以沫:可我不买。
服务员:不买没关系,我也可以给您介绍。
女服务员说着,从玻璃橱柜里拿出试用品,一一给童以沫介绍着。
童以沫几乎闻遍了这里每款香水的味道,但是唯独没有起初那个来家里取文件的那个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
严浩翔一直未走,而是站在不远不近地位置,一直静静地看着童以沫。
服务员:您都不喜欢吗?
女服务员又微笑着问道。
童以沫却指了指一瓶淡蓝色的香水,回答道。
童以沫:我喜欢这个味道。
就在这个时候,耳畔响起了一个男人的磁性声音。
严浩翔:把这个味道的香水,包两瓶。
服务员:好的,先生。
女服务员接着转身,从专柜里取下两瓶未拆封的香水。
童以沫循声望去,只见严浩翔俊美的脸庞,突然闯入了她的视野中。
童以沫:是你……
她居然又遇见他了。
严浩翔:你什么时候从韩国回来的?
严浩翔淡淡地问,心想着,刘管家怎么也没告知他,漫雪已经从韩国回来了。
童以沫不禁低声碎碎念。
童以沫:我都还没去过韩国了。
商场里很聒噪,结果,严浩翔听成了“刚从韩国回来的”。
服务员:先生,您的香水总共五千六。
女服务员接着说道。
严浩翔身边的秘书连忙主动走上去跟女服务员埋单。
秘书付完款后,女服务员亲自将香水呈到了严浩翔的面前。
严浩翔提起香水袋,又朝童以沫递了过去。
童以沫怔愣着看着严浩翔,完全不明白他这行为是什么意思。
严浩翔:送你。
严浩翔说道,童以沫慌忙摇手。
童以沫:不用了!我不需要用香水!
不用香水?
严浩翔拉起童以沫的手,将香水袋挂在了童以沫的手中,然后对一旁的秘书说道。
严浩翔:今天的行程到这。
秘书:是。
秘书颔首,然后让身旁的陪同都散去。
大少爷不是有未婚妻了吗?怎么在商场里随便就和一个女人拉拉扯扯。
严浩翔倒不知道身边的人是怎么看他俩,他只知道,每次偶遇“苏漫雪”,他就不想放开她的手。
严浩翔:跟我来。
严浩翔牵着童以沫,拉着她往前走。
童以沫:喂——喂——喂!
童以沫连续唤了三个“喂”。
严浩翔也不在意,反正她迟早是要叫他“老公”的。
等到他俩正式领证结婚的那一刻,她会不会很惊喜,她的未婚夫“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童以沫被他拉着上了他那辆霸气的黑色越野车。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他上了驾驶座。
童以沫:你又要带我去哪里?
童以沫不满地反问,为什么每次见面,他都对她这般霸道呢?
严浩翔只是坐着,并未开车,接着他拿出袋子里的一瓶香水,递给童以沫。
严浩翔:涂上,我想闻闻。
童以沫:我……
严浩翔:嗯?
严浩翔霸气地挑眉。
童以沫抿抿嘴,气势上弱下来后,只好扭开香水照做。
但是,她也不知道香水要怎么涂,于是用手指攫了一点,接着俏皮地抹到了严浩翔的脸颊上,噗嗤一笑。
严浩翔起初是冷着脸,但看到她的笑容后,不禁会心一笑。
她笑起来的样子,很漂亮,也很可爱。
一个从来不化妆的女人,皮肤嫩到可以滴水。
她笑得灿烂,像花朵一样。
严浩翔忽然握住童以沫的手,令童以沫身心一怔,来不及有任何的思考,身子便被他霸道地带入了精壮的怀中。
童以沫:你快放开我……
童以沫挣扎,严浩翔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低头一吻,堵上了她的唇。
童以沫的鼻息里全是严浩翔脸上刚刚被她抹上的香水味。
严浩翔一边吻着,一边突然起身,往童以沫这边的副驾驶座上压过来。
蓦然,童以沫只觉靠背被放倒,她的身子也随之倒了下去,紧接着严浩翔的身子也密密麻麻地压了下来。
童以沫挣扎间,香水从手中掉落,洒了一车,整个空间都是香水味。
或许是香水的味道,激发了身体里的某种激素,严浩翔的吻更加霸道起来。
童以沫瞪大了眼睛,鼻子一酸,泪水就这么涌了出来。
严浩翔吻得更深,难以启齿的炙热,就像火山即刻就要爆发。
他束缚住她的手,一直不曾松懈,吻她的唇也不曾离开。
童以沫眼睛瞪得更大了,“唔唔”地发出反抗的声音,却被严浩翔听成了是享受的意味。
她只觉自己身心都很痛苦,炙热的气息,几近令她绝望。
童以沫的眼里只有严浩翔这张帅得无与伦比的俊脸,眉宇如此英气逼人,然而此刻,她想到的人却是自己的丈夫严昼景。
她多么希望,严昼景能来救她,此刻,她不禁潸然泪下。
严浩翔感觉到脸上沾上了什么湿润的东西,他惊怔地抬起头来,只见童以沫泪眼婆娑,愤恨地瞪着自己。
顿时,他又一次迷茫了。
童以沫趁着严浩翔走神之际,手腕由此挣脱,她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严浩翔的脸上,顺便狠狠地推开他,打开车门落荒而逃。
严浩翔只觉脸上烫烫,完全不知道,“漫雪”为何这般抗拒自己。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他的心开始隐隐作痛。
童以沫一回到家中,便开始洗澡。
虽然,刚刚那个男人并未破了她的身,但是那个男人摸遍了她的全身,而且还……
童以沫越想,越发地感到恶寒,心里有些难受。
她救了一个不该救的恶魔……
心情不好,一整天下来,童以沫并未去厨房做饭。
她知道,即便她做了饭菜,也是她一个人吃,严昼景压根就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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