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
嘻嘻:本来想浅浅休息,看到宝子的花花立刻爬起来码字!谢谢宝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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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玫瑰藏于身后,逢人只说你我之间清白无垢。
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雨下的大道路泥泞,再加上是荒山,杜成萧一行人艰难的往山上走。
……
陆棠安白净的衣裳已经被血液染红,她清楚的感知到承受的所有疼痛,剜心般的疼痛,从指尖延伸到四肢百骸。
女人精致的锁骨被钉上一颗颗银色的钉子,看起来像是唇钉耳钉之类的,那么一排顺着骨头一直到肩膀。
血淋淋的一片,腥甜的味道充斥在陆棠安的鼻腔,她一句话没说,只是不时闷哼几声。
刘启明:陆小姐真是女中豪杰,不急,慢慢来。
刘启明笑着从陆棠安的指尖敲竹签,一根根刺破皮肉深入到第一个关节处,十指连心,陆棠安疼得牙齿都在颤抖……
陆棠安“严浩翔……别让我活着出去,否则我要你比我疼一百倍。”
陆棠安努力想让自己昏过去,可是不行越来越清醒的意识让她对自己不抱希望。
女人白皙的小腿犹如上好的羊脂玉,不知道在上面雕了花会不会更好看。
刘启明亲自动手,男人显然是学过国画,也是刘家怎么说也是名门世家,刘老爷子向来家教严格,不然这个败类怎么会被逐出来。
……
刘启明:这衣服都脏了,陆小姐一定喜欢干净吧,去把她衣服脱了。
陆棠安就这样衣不遮体的被迫绑在一张简陋的床上,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陆棠安你直接杀了我吧……
陆棠安不知道自己还有哪里不再流血,她只觉得身体越来越冰凉,好冷……
明明已经春天了,为什么还这么冷呢,骗人。
刘启明:严总的女人果然不一般,不过这样不刺激,不如咱们加点难度。
刘启明打开一个盒子,里面冒出一团团白色的雾气。
刘启明:啧,我本来说用火烙的,严总非说用干冰,这么一说您看看,严总还是非常在意您的对吧。
陆棠安不是傻子,她不是高材生但也知道干冰比火烙疼得多,皮肤萎缩糜烂,锥心的痛。
陆棠安想努力让自己露出一个微笑,哪怕是讽刺自己,可是不行,她笑不出来。
刘启明夹着那一小块干冰放在她心口的位置,细皮嫩肉的没一会儿就快速腐烂,融化进去,继续腐蚀着血红的新肉。
陆棠安啊!!
终于听到了这女人凄惨的叫声,陆棠安浑身颤抖,眼泪一滴一滴的往下坠,她只觉得生不如死……
陆棠安杀了我吧,求求你……杀了我……
刘启明似乎很喜欢看她求饶的样子,转身去拿了麻醉剂,从陆棠安的后脖颈注射进去,陆棠安说话都变得哆哆嗦嗦,更别说咬舌自尽了。
陆棠安如身在冰窖,但背后额头都起了密密的汗珠,能撑到这会儿,这女人比她想象中更有趣。
陆棠安晕了过去。
刘启明:再注射一剂。
男人抬起陆棠安的手腕慢慢把注射器里的液体推进去,这女人的四肢冰凉,也是,难道他们还指望陆棠安活蹦乱跳的体温三十七度跟他们对峙吗?
陆棠安杀……杀了我……刘启明你杀了我!
陆棠安吼叫着,声音沙哑难听,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哭的不成样子。
刘启明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给白佑安发过去,随后想了想,又拿给陆棠安看。
刘启明:陆小姐,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哭的样子很美,很凄美。
陆棠安抬着沉重的眼皮,手机里那个衣不遮体,体无完肤,凄惨无比的女人……是自己,可能这就是,不人不鬼吧……
陆棠安很想睡过去,可意识每模糊一下,脑袋就炸裂般的疼痛,严浩翔啊严浩翔,我跟你有深仇大恨吧……
陆棠安你……你给我个痛快……不然你以为能逃得过法律?
刘启明像是听了天大的笑话,
刘启明:哈哈哈哈哈哈,陆小姐你还是太天真,强龙不压地头蛇你不知道吗?
陆棠安好疼好累,她困了,想睡觉。
闭上眼睛的每一秒陆棠安都忍受着巨大的疼痛……
陆棠安啊!!严浩翔……我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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