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燃:哦,好。
陈燃点点头。
铁栏杆被人敲响了。身材曼妙的女人缓缓走了进来,一只手上面正在端着菜,她脸上几乎是面无表情,迈步走到了他们所在的囚牢里面,把手上的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她对顾疏桐挑了挑下巴。
桃桃:过来,吃饭吧。今天晚饭吃得早,你现在不吃到时候可没有东西吃了!
顺着她的身影看过去,那个盘子里面被分成了两个区域,一个区域是米饭,另一个是菜。普通的菜色,一些简单的青菜和白菜,米饭看上去没什么温度,就好像是冷的一样。
虽然晚饭不怎么样,但是顾疏桐还是忍不住觉得有些饿。这两天他们两个人一直在吃野果,张真源说自己吃腻了,她何尝又不是呢。而那里的野果似乎是坏了,咬在嘴里总是有一股异味。
桃桃:那个人是谁?现在天还没黑就开始睡觉啊!
桃桃不满道,走了过来,顾疏桐立刻从地上站起来,一阵麻木的感觉从双脚开始向上袭来,最后顾疏桐面前一片漆黑,甚至看不清楚桃桃的位置是在哪里,只听见。
桃桃:喂,起来吃饭吧。
那语气十足就是在叫一个厌恶的人一样。
顾疏桐一下子坐在了床上,张真源起身,搂住顾疏桐不满地看着她。
张真源:谁让你在地上蹲那么久的,现在难受了。
顾疏桐唔……
桃桃双手环胸,从这个角度只是看见张真源一头利索的黑发,在阳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泽,衬衫的扣子扣的很松,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桀骜不驯的感觉。
桃桃:你就是她的那个小白脸?
桃桃眯了眯眼。
桃桃:呵,都是一路货色。
顾疏桐桃桃,你不要欺人太甚!
顾疏桐快速仰起头,瞪着桃桃。
她可以骂她,可是,决不能允许桃桃说张真源。况且现在张真源身上还有伤。
虽然平时张真源总是喜欢骂她,但是,顾疏桐很难容忍别人骂张真源。
桃桃:喂,不就是说两句吗?难道还能掉一块肉啊?真是矫情,别告诉我你从小到大都没有被骂过。
桃桃嗤之以鼻,高傲的态度让人看着十分不爽。
而男人却慢慢开口。
张真源:确实没有。
他抬起头,那张比亚洲人更深邃,而比欧洲人更迷人的面孔展现在桃桃的面前,兴许是阳光在那么一瞬间突然猛烈了起来,桃桃的心脏竟不小心停止了一刻的跳动,呆呆地看着不远处的男人,还有那张足矣倾国倾城的面孔……
直到他的声音再次响彻在空气之中的时候,桃桃才回过神。
张真源:所以,给你三秒钟的时间消失在这里,或者三秒之后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他淡淡地说,一只手敲了顾疏桐不安分的脑袋一下。
桃桃:什么?你,你太嚣张了吧!
张真源:还有两秒。
她从小到大从来没有被一个人这样威胁过,此刻不由得一股不满的感觉袭了上来,可是在看见男人的那双充满杀意的眸子时,她眼中的潮水立刻逝去了,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打开了门走出去,甚至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大门发出沉默的声音,不一会儿就再次关上了。
看着桃桃吃瘪,顾疏桐有点担心地看着张真源。
顾疏桐其实她也不过是嘴贱了一些罢。
张真源:我只是希望她闭嘴,吵死了。
张真源清冷道。
看着张真源,顾疏桐心里蓦地冒出了几分庆幸。还好刚才张真源没有那么对她说,让她滚出这个地方,不然的话自己还没有地方可以去呢。
顾疏桐呵呵,那吃饭吧!
想到这一点,顾疏桐的心情似乎都好了几分。
张真源连眼睛都没有抬一下,重新躺到了床上,闭上了眼睛,只回应着。
张真源:你吃吧。我不吃了。
顾疏桐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
顾疏桐没有走,看着他问。
张真源:困。
顾疏桐那……等你睡醒再吃?
张真源:好。
还真是一个惜字如金的家伙。顾疏桐撇了撇嘴,还是不由得有些担心地看了张真源一眼,就走到了吃饭用的小木桌面前,拿起了一次性筷子来吃。
一阵很香的味道突然从那边传递了过来。顾疏桐吃饭的时候发出的声音在这个安静地地方格外地响,张真源睡了一会儿没睡着,睁开了眼睛,就闻到菜香味,直起身看着顾疏桐。
顾疏桐一被看就特别敏感,看见张真源起床了,连忙把碗带过去,盛了一点菜和饭,走到了张真源的身边。
顾疏桐吃饭吗?
张真源看着菜色顿时失去了胃口。
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怎么会吃的那么香。张真源闷闷不乐的表情让顾疏桐有点尴尬,看了看手上的筷子,抱歉。
顾疏桐就一双筷子了……
没想到张真源问。
张真源:你吃的是什么?
顾疏桐愣了一下,回应。
顾疏桐就是这个啊!
张真源:我不信。
顾疏桐我把菜拿给你看好了吧。
这个男人居然还怀疑她偷吃其他的东西,顾疏桐酸溜溜想,她才不是那种人好吗?小时候和宋亚轩在一起时,她也总是把好吃的让给宋亚轩,只是今天的菜就只有一个,顾疏桐也不知道张真源到底喜欢吃哪种。
张真源:不用了。
张真源伸出手。
张真源:我自有办法见证。
顾疏桐快速地眨了眨眼,而下一刻,后脑勺一下子被男人按住,炙热的嘴唇顿时贴了上来,习惯了监狱之中的阴冷,那一丝温度让她有些惘然若失。
两分钟之后,张真源皱着眉松开了手。
张真源:怎么这么多油……
顾疏桐可能是……地沟油吧……
顾疏桐猜测道。
张真源的脸顿时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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