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主祺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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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的突然吐血和昏迷让定安王府顿时间乱成一锅粥。
“怎么样了?”鄢帝坐在席位上,紧锁眉头略显烦躁的问着将马嘉祺团团围住的四五个太医。
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时辰,太医来了一位又一位,扎针的,配药的,下人们也忙作一团,然而马嘉祺的症状却越来越严重。
“陛下,”一位太医面容惆怅的上前,“王爷的身体本就伤重难愈,一到了冬日更是虚弱,如今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废物,一群废物。”鄢帝暴怒起身,摔了桌上的茶盏。
太医们纷纷惶恐的跪倒在地,抖如筛糠。
“救不活,孤摘了你们的脑袋给他陪葬!”
跪作一团的人中,只有一个还在大着胆子说,“陛下,王爷的伤能拖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尔等真的回天乏力了啊。”
严浩翔上前,此时他顾不得什么话该不该说了,“陛下,太医院的甄太医曾做过王爷的随军军医,他应该有办法。”
“那还等什么,去找啊。”鄢帝额角的青筋隆起,瞪视着眼前跪在地上的一众废物。
丁程鑫一直在门外焦急的来回踱步,隔着帷帘听见里面的鄢帝的吼声,听见马嘉祺吐血的声音,也听见了太医所说的话。
看到严浩翔冲出来后,丁程鑫连忙揽住他询问。
“他怎么样了?”丁程鑫急得双手都是冰冷的。
严浩翔面色凝重,摇了摇头,“得去找甄太医来。”
“那你快去,快去。”丁程鑫说着,“小铃铛,你也跟去,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好。”
两个人匆匆离去,屋里鄢帝还在叫骂着,瓷器破碎的声音响了又响,屋外丁程鑫担心又害怕的听着里面的动静,心脏几乎悬在嗓子眼。
不过一盏茶的工夫,严浩翔便风风火火赶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手里拎着药箱。
“甄太医,如何?”鄢帝的声音有点嘶哑。
甄太医眉头紧皱,严肃的施针。
见马嘉祺的呼吸越来越弱,鄢帝愈发慌张起来,“如何?”
“情况不乐观。”甄太医收了手,“怕是很难撑过这个冬天。”
鄢帝踉跄了几步,倒在座椅上。
“陛下,可否让我试试。”
没人知道丁程鑫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在这里看了多久。
“你?”
“是,南离擅毒但也懂医。”
鄢帝犹豫片刻点了点头,表示准许。
丁程鑫来到马嘉祺床前,床上的人憔悴,气若游丝,唯一红润的双唇是被刚才吐出的血染红的。
丁程鑫几乎是一瞬间红了眼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快速查看马嘉祺的情况,他瞳孔涣散,许多人拥挤的暖房中,他的体温却像是冰块一样。
“甄太医,可否借用你的药箱。”
“嗯。”
丁程鑫的声音没有半分慌乱,可手却抖得连箱子都打不开。甄知见状帮了他一把。
他从随身的香囊中拿出一把药草,又从药箱中拿了几种药将他们混合在一起,然后将浸泡的药液的针扎进马嘉祺的身体。
过了一会,马嘉祺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随后吐出了一口黑血。
“你,你这是在用毒!”太医大惊失色。
丁程鑫丝毫不管他们,拍打着马嘉祺的背,好让他不被呛到。
接下来的场面却让这些太医们哑口无言,马嘉祺吐了血之后,气息平稳了下来,脉象也变得强烈的许多。
“甄太医,这没问题吧。”鄢帝谨慎的问道。
丁程鑫的所作所为甄知都是看在眼里的,他又在马嘉祺的胸前补了几针后慢慢开口,“王爷的病情凶猛,用毒倒是不错的法子。”
鄢帝不动声色的舒了口气,“那就有劳甄太医了。”
甄知却摇摇头,“王爷如今的状况只能用毒克制,我能做的也只有加以辅助和调养。”
鄢帝看着床前照顾着马嘉祺的丁程鑫,眼神中透出些危险的光芒,“既然爱妃医术不凡,就暂留王府为皇叔诊治吧。”
丁程鑫倒是没想到鄢帝会让他留在这,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鄢帝便已经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丁程鑫一直寸步不离的照顾着马嘉祺。
鄢朝的毒种类没有南离的多,他没办法弄出效果更强的毒来治疗马嘉祺,只能一步一步慢慢来。其实那些太医说的没错,马嘉祺确实熬不过多久了,这具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破败。
即便是有他的毒和甄知的药,这几天也是最危险的几天。丁程鑫不敢离开他,也不敢合眼。
整整三天三夜,第四天的清晨,马嘉祺渐渐睁开了沉睡许久的眼睛。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等他的眼睛适应了这阳光后,发现丁程鑫熟睡的脸旁正在阳光下发着光。
他一直盯着这张脸,生怕这只是一场很快就会消失的梦。
丁程鑫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梦里还在想着要给马嘉祺喂药了,立刻惊醒过来。
一睁眼,撞进了一双深情的眼眸中。
“你终于醒了,怎么样?好些了吗?”丁程鑫有点激动。
马嘉祺没有说话,还是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
丁程鑫这才反应过来,被盯得有些不自然,“你一直看着我干嘛?”
“宸妃怎会在此?”马嘉祺嘶哑的声音响起。
“当然是留在这救你的命啊,”丁程鑫有点生气,“你可又欠我一条命。”
“嗯。”
小铃铛进来送药,放在一旁便识趣的退了出去。
丁程鑫扶起马嘉祺靠在床头,又认认真真用被子把他裹得严严实实,他的身体虚弱,受不得一点风。
“欠我这么多。你要那什么还我?”
“咳咳……”马嘉祺咳嗽着,拧着眉心,每一下都很痛苦,他抽动僵硬的嘴角,“两条命,还不起了。”
丁程鑫拍着他的胸膛帮他顺气,“还不起那就好好吃药好好活着。”
“好。”
丁程鑫舀起一勺药,吹了吹,贴了贴嘴唇感受温度。
嘶,真苦。即便是这些天马嘉祺的每一碗药他都亲自尝过,还是忍受不了这苦。
可这么苦的药马嘉祺喝了多久呢?一年,两年,还是三年?
看着马嘉祺皱着眉头,一口一口艰难的喝着药。丁程鑫心里一阵酸涩,但还是露出笑容,他知道马嘉祺喜欢看他笑,这样应该就不会很苦了吧。
“阿程哥,阿程哥,你干什么呢?”小铃铛好奇的脑袋从桥上露出来。
丁程鑫正挽着袖子和裤子站在池塘里,一本正经的盯着水面,“抓鱼啊。”
“抓鱼干什么?”
“给嘉茄炖鱼汤。”说着,他眼疾手快双手钻进水中,再出来时已经抱着一条大鱼,“快帮我拿篓子。”
小铃铛立刻麻利的跑过去,“来了来了。”
“走,回去炖鱼汤。”抓到了鱼,丁程鑫一脸开心。
如今他已经在王府里待了快有半月,换回了日常的男装,俨然一副邻家小公子的模样。
“好香啊。”汤还没炖好,小铃铛已经如痴如醉的沉浸在鱼汤的香气里了。
丁程鑫一脸小骄傲,“那必须,我可是加了南离的独门调味料。”
“能给我喝一口吗?”小铃铛大眼睛眨呀眨的。
丁程鑫护住汤罐,“这是给马嘉茄的。”
小铃铛撅起嘴,“我就喝一口嘛,还有那么多呢。”
丁程鑫:“下次,下次我专门给你炖好不好。”
“霖霖,霖霖。”严浩翔走进厨房。
“我在这。”
“给你带了徐记的烤鸭。”
小铃铛喝不到鱼汤的失落顿时消失,喜笑颜开的一个飞扑抱住严浩翔,“还是你最好。”
丁程鑫:“严浩翔,上午的药他喝完了吗?”
严浩翔神情复杂的摇了摇头,“药是喝了,午膳没用。”
丁程鑫蹙眉,嘟着嘴叉着腰,“真是不让我省心。”
“马嘉祺,你又不听话,吃饭,不吃东西身体怎么会好呢?”丁程鑫站在马嘉祺的面前,气鼓鼓的揣着手。
马嘉祺可怜的看着他,“我没胃口。”
丁程鑫盛了一碗粥端起来喂他,“没胃口也要吃,你现在是病人,不吃饭怎么行?”
马嘉祺听话的喝了一口粥。
丁程鑫欣慰的笑笑,“这才对嘛。把这些都吃了,等一下奖励你喝鱼汤。我亲自抓的鱼,亲自炖的。”
马嘉祺:“原来你一早上不见人是去抓鱼了啊。”
丁程鑫突然坏笑,眼睛弯弯的,“怎么,想我了?”
“嗯,想每时每刻都见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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