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铎说完威胁的话便将秋月白留在了原地。只留下曹春盎在亭子外不知所措。
“干爹,人怎么办?”
“看着,别出了事。”曹春盎听出来了,不是怕秋月白出事而是怕秋月白搞事。
“行,儿子明白了。”
肖铎推开门,发现云为衫已经躺在床上了。他默默地拿过驱虫驱蚊的瓶子,在床跟前扇呼着。
西蜀的天湿热,此处又临水,正值夏日有不少的蚊虫。
云为衫只是侧躺着并没熟睡,此时听到些动静转过身来迷迷糊糊问肖铎,“说通了?”
肖铎本以为云为衫是生气了,只是她的语气实在不像,肖铎干脆问她,“你不生气?”
云为衫觉得肖铎奇怪,“她的相好又不是你我我生什么气?”
纵然他从未告诉过云为衫他不是肖铎,但云为衫跟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估计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何况她又知道自己报仇的事。
肖铎失笑,今日太过紧张,他都忘了这一层。
云为衫招呼肖铎坐到床上来,“你来,同我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铎坐过去,这才同她说起阿铎与秋月白的过往。云为衫听后有些可怜秋月白,曾经的情郎殒命她丝毫不知,受尽委屈认错了人还要备受威胁。可她知道肖铎不得不这么做,阿铎已经死了,秋月白无论如何也等不到她的情郎了,还不如斩断情丝,过好剩下的一辈子。
“小衫,你说我这么做是不是对不起阿铎?”他神色黯淡,勾起了少年时的伤心事。
云为衫坐起来,双手搂在了他的腰上,“别这么想,你已经做的很好了。阿铎已经不在了,秋月白若是放不下执念她的后半辈子还有什么指望?不如一刀两断,好让她过好下半辈子,你说对不对?”
“嗯,但愿吧。”他摸着腰间的手,心里总算多了些安慰,好在他的小衫还在陪着他。他和小衫一定要长长久久,永生永世都不分开。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要分开。
曹春盎给秋月白收拾出来了一间屋子,“秋姑娘,你就在这住一晚吧,明日便送你走。放心,干爹说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那就一定说到做到。”
秋月白凄惨地笑了下,反问曹春盎,“那位姑娘是谁啊?阿铎现在的对食吗?”
她的话分明是怨怼的,似乎在说阿铎的对食本应该是她才对。曹春盎不知如何解释,也怕说漏了嘴,便不作回答,只是道:“夜深了,姑娘早些睡吧,明日还要赶路。”
说罢便匆匆走了,独留下秋月白一人伤心落泪。
一大早,南苑王府竟有人递了消息来。看来,南苑王是真心要与自己合作的,肖铎想着。他看着手中的信,是荣安的笔迹。
秋月白原来是荣安安排的,还意图勾结南苑王再次掀起些风浪来。风浪的确该被掀起来,只不过不是由荣安,而是由他肖铎!
“曹春盎,送秋月白离开,越远越好。对了看住她,若是敢乱说话便毒哑,但别伤她性命。”
“是,干爹,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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