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不勇敢,请遥远聆听。
你会有天明白我的爱。
——《Sing for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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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鹿栀,鹿栀……”
远远的好像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就像是西方吟游诗人的远诵,又像是祭司祈祷的咒语,带着某种不可抗拒的魔力。
王鹿栀本来并不是那么着急想醒来的,这该死的病让她只想昏天黑地的睡一觉,可听到这声呼喊,她的心脏好像被尖锥利刃戳了一下,无边无际的急切蔓延开来。
她想醒来,黑暗仿佛听到了她的渴求,从缝隙中透出了一丝光亮,像是一片温柔的月光,定格在时间的交错处。
天旋地转之中,王鹿栀全身又是一阵疼痛,在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之时,映入眼帘的就是朱科祺的脸。
朱科祺:“鹿栀?!”
眼前的男生眉峰深深蹙起,薄唇紧紧地抿着,一双清瀚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里面是如浓墨般化不开的担忧,俊秀的面孔满是阴郁。
看到王鹿栀终于有所动作,朱科祺悬着的心才终于落了下来:天知道他在看到她倚着栏杆双目紧闭满脸苍白的样子时有多害怕,就差让节目组打120找救护车了。
朱科祺:“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是身体不舒服还是怎么了?!要不要我帮你去找节目组?”
面对面前人如连珠炮似的提问,王鹿栀有些一愣一愣的,她睡眼朦胧的抬起头来,舞台还是那个舞台,自己也没有迟到,刚刚看似荒诞的梦境也只不过是两个月前某个情景的重现。颜穗和侯守成正坐在第一排看着杨易和新秀们的比赛,两个人靠的很近很近,让王鹿栀不禁有种他们马上就要融为一体的错觉。
王鹿栀“不用找节目组,我就是有点困睡了一觉。”
王鹿栀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转而烦躁地揉了揉眉心。
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会梦到那些,这对于自己来说可不是个好征兆。
人们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已经很极力的想去装作不在乎,却还是在不知不觉中愈陷愈深。
她总还是时时记得他许诺予她的那个未来,怎么也淡不去。
等等……k7!王鹿栀的脑回路立马来了个180度大转弯,她想起了刚才对自己嘘寒问暖的朱科祺,也想起了装在塑料袋里的药和充满友善的小纸条,连忙将脑子里七七八八的先甩干净,对着他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王鹿栀“对了科祺,谢谢你的药!我吃完感觉好多了!”
听到这话的朱科祺愣了一瞬,转而也笑了起来,嘴角漾着浅淡的梨花窝,眉眼舒展,温煦的仿佛四月天。
朱科祺:“我也就举手之劳,你身子好些了就行,以后也别跟我这么客气啦!”
王鹿栀“但说声谢谢还是有必要的嘛!”
见朱科祺这么客气,王鹿栀越发不好意思了,又赶紧补充道:
王鹿栀“你不是在纸条上写想听我唱歌嘛?这样,为了感谢你,你把你想听的歌告诉我,我晚上录给你听吧!”
朱科祺:“这怎么行?我就是随笔一写,鹿栀你别太当真!”
朱科祺双目微睁,赶忙摆手拒绝,王鹿栀真诚而明亮的双眼宛若流星,深深坠入了他的心底,也让他的双颊沾染上了意义不明的红色。
王鹿栀“不行,你必须发一首你想听的歌!要不然你就是不给我面子!”
王鹿栀斩钉截铁的语气让朱科祺没办法拒绝也不好意思拒绝,于是他只能含糊的点了点头,想着怎么流畅的转换话题,远处却不合时宜的传来异常大声的呼唤声:
胥子含:“鹿栀鹿栀,快来我这!有事情要和你说!”
胥子含在另一梯队的选手席那里喊道,一边还朝着王鹿栀不停的招手。
不得不说子含姐真的是社交悍匪了……王鹿栀无奈的笑了笑,却还是朝着那里走了过去,完全没有注意到朱科祺上扬的嘴角早已凝固在了脸上,浑身都是“约会”被打断的幽怨气息。
可还没等他失落多久,一直在旁边装作隐形人的柴昊辰此刻坐了过来,没有客套的话语,开门见山直指内心深处的疑问:
柴昊辰:“我明明也给王鹿栀送药了,为什么她只对你这么说?”
柴昊辰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悦,他的眼瞳像是一汪水里的两丸水银,棱角分明的脸庞上浮起压抑的薄红,又矛盾的带着冰冷危险的刀锋感。
朱科祺此时也一改温和的脸色,他浓眉上挑俊秀精致的脸庞垂着戾气,清冷的眸光透过柴昊辰的落在越来越远的王鹿栀身上,神色漠然。
朱科祺:“柴昊辰,你我都是聪明人,没必要来明知故问。”
朱科祺的语气淡淡的。他沉深的眼底之处,有各种复杂的情愫在里面逐渐沉淀浑浊,最终成为心头再也抹不掉的执念。
柴昊辰:“真没想到,连偷偷扔掉这样肮脏的招数你也能用到,你就是这么利用你的脑子的?”
朱科祺:“有时候,最原始的方法是恰恰最有用的。”
朱科祺忽然咧开嘴笑了笑,混着其他人根本想不到的阴戾气息,其中包含着的锋利厌恶不比柴昊辰此时的少。
两个人的视线在一触即发的寂静空气里交锋,朱科祺笑得更厉害了,来自他身上的怒火却灼热到令人窒息,似乎想要生生将对面的人焚烧殆尽。
朱科祺:“其实我不仅扔了你的,白宇鹏和杨昊辰的我也通通都扔了。”
朱科祺:“你知道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后来者居上,柴昊辰。”
朱科祺:“我不懂什么叫卑鄙,我只是想得到她,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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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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