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雷呆愣的接过了钥匙,是很普通的门锁钥匙不过带着白怀瑾的温度,竟然莫名的有些烫。
白怀瑾看着对方莫名低沉下去的表情,手下意识的去摸向那柔顺的头发。
白怀瑾:(温柔)怎么呢,有什么不高兴的吗?
自从那天遇到,这人除了清除玻璃的时候,表情很难看之外,也没有这么不开心的时候啊,出了什么事?
张云雷感觉着发顶的小手,眼睛水润润的盯着白怀瑾,心里酸酸胀胀的,一直看了白怀瑾许久,但是没有说话。
白怀瑾想着自己刚才的话,实在没有发现哪里出了问题,所以脸上甚至开始慌乱了起来。
张云雷:(面无表情)对不起,我没有关系……我想睡觉了。
真的没有关系了吗?白怀瑾觉得那双漂亮的眼睛像是要哭出来似的,那样的表情哪里像是没有关系。
…………不过白怀瑾也不是什么重要的朋友,她没有立场向对方提什么带有隐私的问题,所以皱着眉头站了起来,静悄悄的退了出来。希望对方可以自己好好静一静。
张云雷重新拿起了那本唯一一个地方做了记号的《朝花夕拾》,轻声开口念了出来。
张云雷:我,要融化在粉红得桃花瓣里,拭去整日在你心头得牵挂。
我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情绪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是什么理由了。
看来这个莫名其妙的低气压并不是一个不知道原因,所以睡的不好的反而是心情不好的哪位了。
整夜躺在床上,好像伤口格外的痛一样,疼得哪里都不舒服,最后怎么也睡不觉,靠着窗户熬了许久。
剩下的几天,白怀瑾很忙她的作业,因为太久没有处理过初中时期的作业了,虽然因为聪明数字类的没有关系,但是语文,政治,历史之类的,还需要好好的记忆,不然上学后也是会出问题的。
所以除了去送饭,其他时候白怀瑾基本都没有去客房,导致不是很能注意到对方的情绪,一直到国庆的倒数第二天的那个晚上。
因为国庆假日的最后一天,白怀瑾碍于初三的关键时刻,是需要去上两节晚自习的,所以张云雷需要提早一天去出租屋。
张云雷:(犹豫)你……我们能说会儿话吗?
张云雷看着白怀瑾现在熟练绑绷带的样子,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
白怀瑾也是这几天没有和这位说话,所以都是张云雷主动提起,他自然是要点头同意的。
白怀瑾:有什么不高兴的你都跟我说吧,我虽然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不过我会努力开导你的。
张云雷看着乖乖巧巧的抬头的白怀瑾,也不知道该说还是不该说,慌忙后问了一句。
张云雷:你,你有喜欢的人吗?
白怀瑾:(撇嘴)没有啊,学校里的也没有什么好看的。
张云雷:(眼睛亮晶晶)我好看吗?
?
白怀瑾皱了皱眉,但凡没有听过哪个这么问过自己,所以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诚实孩子还是不擅长说谎,最后轻轻的点点头。
白怀瑾:!!!
张云雷:(捧脸)做我女朋友好不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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