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怀瑾几步上去进了房间,关门。
让张云雷接过菜,白怀瑾脱了鞋子,把放在旁边的拖鞋穿好,‘吧嗒’‘吧嗒’的往里走。
张云雷去开了冰箱,一样一样的往里放,白怀瑾注意到了整整齐齐的一列,倒是个爱干净的,白怀瑾这样的想着。
白怀瑾:换药了吗?我们一会儿去那个老爷爷那里再买一些吧。
白怀瑾看着对方缠着绷带的脚,说了一句。
张云雷也看了看自己的脚,现在行走好多了,一般不直接触碰到伤口的话,脚其实是不会痛了。
不过现在同样的也有些难看的疤痕在脚上,本来就不好看,这个别吓到她了。
……
白怀瑾就知道这人儿一个不注意,就要一个人在那里想东想西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思太敏感了些。
白怀瑾:好了,又在自己想了,药在哪里,我去拿过来,你坐沙发上就行了。
张云雷:……床头柜上。
白怀瑾去拿了药,就回来。看看张云雷缩着腿坐在沙发上就想笑。
她真的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流氓了,这是嘛情况啊。
白怀瑾:好了好了,一副受欺负的样儿,我会小心些的,保证不会弄疼你。
白怀瑾小心翼翼的解开绷带,一圈圈的松开,张云雷知道瑾瑾在逗他,但是实在不知道还回什么话,索性就闭上了嘴,静静的看着白怀瑾。
绷带绕了不少圈,白怀瑾把没用了的绷带扔进了垃圾桶,然后仔细得看起了伤口的恢复情况。
也不知道是怎么踩到这么大面积的玻璃,连带着脚心都是疤痕,大大小小的,有一小部分疤落了,长出了新肉。
白怀瑾:看着也没化脓的情况,恢复的还是很不错的,之后应该可以等伤疤自然脱落完了,就好了吧。
白怀瑾取出酒精,用棉签沾着给人先消了毒,然后等干一点儿,再是上药,一套流程流畅得很。
张云雷:你记我记得清楚,你的伤口呢,这扎针的痕迹都还没有消,肯定很难受吧。
难受,除了最开始扎针的时候不怎么感受,其他时候还是挺好的。
白怀瑾看了一眼没有恢复情况的手,手背上的红点都是这些天扎针留下的,也没有消的意思。
白怀瑾:我这个也就扎几针,没什么大不了的。也没有伤到筋骨,没有什么。
顶多是最开始两天肿得不怎么好看罢了,不至于有多么不得了,后面也就不疼了。
说的倒是轻松的很,流血的时候也没有比他少留。
张云雷:你别自己跟别人打架了,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不然你也打不赢别人。
白怀瑾:哎,不是打不赢,这真的是意外,我爸已经教训过了,不用你担心的。
好好的招惹她做什么,家里有钱的人不好招惹啊。
张云雷:意外也是伤到了,女孩子身体本来就弱,你再落了病根可不好。
白怀瑾乖乖点头,这话还莫名的像她妈似的,按游乐王子说的,这就是个啰嗦老‘太婆’啊。
不过也是关心嘛,认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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