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情侣眼里真的没有别人。
被迫旁听的白杨从兴致勃勃到生无可恋。
喂喂喂,都瞎了吗?这还有别人呢。
前座正在驶车的沈映安和惊愕的方诺。
方诺:“……”
沈映安:“……”
是的,小情侣丧心病狂地目中无人。
他们是不知道车内的空间是封闭的吗?
说话都不小点声,让他们听到了。
那边愿意演,这边还不愿意听呢。
郑号锡:“你…?”
比起我需要你,你需要我这句更难问出口。
这多少有点抬举自己了。
而且其中韵味不可深品,内敛的他没法完整地问出来。
宴华岁:“是认真的。”
宴华岁:“我需要你,所以想保护你。”
宴华岁:“我希望你平安。”
与郑号锡震惊且慌乱的表情不一样,旁听的白杨摩挲着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实在忍不住插嘴道。
白杨:“这还有人…”
白杨:“你们聊天小点声。”
郑号锡这才发现,前座的方诺伸长了脖子看着这边,白杨听得耳朵红红,嘴上倒嫌弃。
宴华岁:“哦,抱歉。”
我攀过椅背,坐到了郑号锡旁边。
白杨见我坐下了,懂事地往旁边躲,拉开距离,给我和郑号锡一个说话的空间。
不行不行,耳朵要捂住。
白杨抬起双手捂住耳朵,只留了个后脑勺在我的视线里。
郑号锡:“…你还要说什么?”
被众人听见目睹这种情况,无异于脱了衣服在他们面前逛了一圈。
郑号锡想赶紧断了他们八卦的探寻。
宴华岁:“没有什么想说的了。”
宴华岁:“过而不及嘛。”
宴华岁:“我有没有说谎,是不是骗你,一路上相处的时间和过程里,你会明白清楚的。”
我靠着车椅,车窗半开着,吹进携着黄沙的风。
望着车顶好一会儿,才低声说道。
宴华岁:“也别担心我的安全。”
宴华岁:“我死了没什么的。”
郑号锡沉默了片刻,有些不虞地问。
郑号锡:“这就算是把命还给我?”
宴华岁:“当然不是。”
我侧头,深深地看着冷脸的郑号锡。
宴华岁:“只是比起我自己活着,更希望更需要你活着。”
宴华岁:“你的命,于我而言最重要。”
他的命…更重要吗?
怎么会有人把他看作比自己还重要的?
郑号锡脸上是无法掩饰的惊愕和震撼,呆愣了一会冷静下来,垂眸道。
郑号锡:“不要说这种话。”
郑号锡:“我会有压力。”
一个人的生命,怎么能比他重要?
他只能负责自己,生死自担。
她可以相信他,却不能把生命交给他。
这样对他来说……重量超于承担范围。
宴华岁:“好,我不说了。”
不说又不代表不做。
我惊讶于郑号锡的坦然,又满足他的不隐藏。起码,他没那么…防着我了。
宴华岁:“别叫我宴华岁了吧?”
宴华岁:“叫我岁岁,这比较省字。”
郑号锡瞥我一眼,见我笑嘻嘻的挑逗模样,选择看窗外无视。
郑号锡:“你才训练了多久就敢出任务?”
郑号锡:“这次就算了,没有下次。”
郑号锡:“有意外发生不要往前冲,我们这些有经验的,总比没经验的有更多存活机会。”
避开称呼的话题,郑号锡望着窗外随风而起的黄沙,声音低了低。
郑号锡:“…知道了吗?”
这话的意思可太明显了。
想让我躲在他们身后保平安。
但真的到那个时候,当然多个战力就多点获胜的几率,他怎么那么傻?
宴华岁:“好吧,你的话还给你。”
郑号锡皱着眉回头看我。
我咧开嘴角朝他笑。
宴华岁:“不要说这种话。”
宴华岁:“我们是一个队的。”
宴华岁:“我不可能当缩头乌龟。”
郑号锡眉头皱得更厉害,张嘴想说话。
我敏捷地伸出手捂住了他的嘴,望着那双水润的眼眸里忽然翻涌的情绪,认真道。
宴华岁:“信我吧,哪怕一点点。”
宴华岁:“信我,能帮你。”
宴华岁:“能帮大家。”
还没等到郑号锡的回话,车头忽然传来很大的撞击声,随后是很急很快的拐弯,车胎在黄沙地上划出一个大弧,发出吱地刹车声,快速地前进。
这个拐弯太突然,我顺着方向,猛地扑进郑号锡怀里。
鼻子撞在他胸膛上,有点痛。
后背被一股力量搂着,我抬头,就看到郑号锡正在往后看。
车后面是穷追不舍的丧尸群。
密密麻麻的,蠕动的身躯恶心又可怕。
郑号锡:“别用异能,能甩开就行。”
见我回头看后面的丧尸,郑号锡提醒道。
郑号锡:“搞出太大动静,会引来其他的丧尸,所以先逃。”
郑号锡:“我们有更重的任务。”
每当这种时候,郑号锡总是褪下如水的温柔,穿上坚毅理智的盔甲,保护他人。
而在看到这样的郑号锡时,心跳出卖了我的原则,肆意混乱。
宴华岁:“嗯,我知道。”
我想脱离郑号锡的怀抱,但才拉远了一点距离,又被急转弯送回他的怀里。
搂在后背的手收紧,我的侧脸贴在他的胸口,能听到他有力又快速的心跳,如同出卖我那样,出卖他。
白杨:“……”
被连续几个急转弯害得撞了几次,额头有个包的白杨拉着车窗框才勉强稳住了。
抬眸就见到抱在一起的两人。
不顾他人死活的撒狗粮。
真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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