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学校门口告了别鹿言软往宿舍走,晚上的课是什么健康教育,对于她这种喝酒抽烟的鬼玩意儿显得格外没有必要,直接翘了。她走进学校门口的时候往后面望了一眼,丁程鑫转身向外走,方向朝着一堆小区聚集的地方,鹿言软记得上次丁程鑫是跟她一起回的学校,其实人家在外面是有房子的么。
她回了头没管,宿舍里面照样没有其她人,估计都在上课或者自习,毕竟才晚上九点多,都还挺爱学习。鹿言软今晚吃得多,打了好几个嗝才舒坦,她坐在桌子面前打开电脑,鼠标点进上课整理的学习资料,五花八门的课程占用了十来个文件,她选择了最顺眼的一个打开,从头开始预习。其实上课老师都讲过,但是她没听,听不进去,感觉人话都是屁话。
从高二开始她就不太能听得进去别人在说什么,脑子里面有团浆糊,课本她自学,不懂会问问其她人,那时候班上虽然不团结,但是优秀的哥们儿还不至于贱到连个题都不讲,她得了人好处就给买点小零食。
高中是拖拖沓沓过来的,学校离她家远,开车也得两个小时,周末月假放回家她爸来接,也就高一来过,高二就没来了,她自己坐车回去,有时候就干脆申请长期寄宿,能不回就不回。时间多了,她一个人在寝室无聊,要么打游戏要么做作业,搞得成绩靠在班上前十没大问题。
但还是退步了一截。
她班主任找她谈过很多次,原来学校前三名的成绩,现在前三十都排不上位置,她听着,不反驳。心想就现在的成绩也是学了个运气,到高考的时候估计更烂,您有点心理准备吧。
她班主任老说:看不透你,哎,我说你心里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说出来让我帮你分析分析。
鹿言软就笑着接:我一小破孩子能有什么事啊。
班主任摇头,没多说,甩了句:自己回班上吧。
之后就再也没找过她谈,上课也没抽过她回答问题,接着所有老师好像都开始看不见她,以前都宝贝着呢,奈何顶不住她成绩拉不起来的失落。
她的自学能力倒是挺强,多亏了高中锻炼出来的。
电脑的文档是她自己收集的资料,跟这门搭边的她都收着,就算不考也会瞟一眼,了解个大概。为了方便以后的理解,都是有用的方法。她不去图书馆,自习室,没必要。往日在下了课班里吵翻天了她也听不进去,有点那么个处变不惊的意思,跟一聋子似的。
把最近的科目都浏览完,鹿言软看了眼时间,十点半了,宿舍其她几个人也该回来了。她合上电脑前瞄见有消息找。接着还是把电脑扣上了,掏出手机看微信。发消息的是现在班级的班长,鹿言软整天跟神智周游太空似的,哪儿知道班长是哪位,人是自己介绍了一番才说正经事的。
迎新晚会院儿里让每个班出节目,参加竞选,优等的在下周五晚会上表演,鹿言软同学有没有意愿报名呢?
鹿言软回了句:班上都有谁报名了?
班长:没有呢。
鹿言软:那我也不例外。
班长:......好的吧。
她起身收了件体恤,一年四季都离不开体恤,宿舍们被打开,几个人陆陆续续地走进来,谁也不搭力谁,就跟不认识似的。鹿言软也没想融入进去,说了句,“我先进去洗澡了,你们有谁要上厕所的没?”
大家连回答的声儿都没有,对着鹿言软摇了摇头。
行吧,都跟僵尸似的,鹿言软端着盆儿和衣服进去锁上了门。
躺床上的时候贺峻霖发来消息让她出来喝酒。鹿言软头发还没怎么吹干,给人回:不了,你也收着点浪。
贺峻霖:怕什么,又没人查寝。
鹿言软:睡了。
贺峻霖:成,对了你那毛病是不是又严重了啊?
鹿言软眉头抬了抬,手指划拉下去,又划拉上来:没,就是累了,你甭操这份心。
贺峻霖:我去,我不操心成么,你万一哪天
贺峻霖输入了一会儿,又撤回了。那条消息鹿言软没看见心里也有数,回了句:放心,我自己清楚。
贺峻霖:你可紧着点心吧你。
鹿言软没回,躺在床上准备睡了。手机放在枕头边,她忍不住摸出来逛了逛朋友圈,眼珠子看得发疼,无意见着严浩翔发了句话:
Can you tell me what the leaves look like
Fall like a bird
When you get to the ground, it's like a band aid covering something
都她妈什么东西。鹿言软关上手机睡了。
睡得迷糊的时候嘴里却念出了那串英文。
When you get to the ground, it's like a band aid covering something
——你能不能说出落叶的样子
——像鸟一样惊慌地落下
——到达地面时又像创可贴捂紧着什么
TNT:绿茶妹妹诱吻手册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