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你这男人有什么用啊?只会对妻子和女儿又打又骂。
她笑着摇了摇头,笑他那懦弱的男人。
这屋子她一刻也呆不下去,太臭了。
先不跟他计较,她现在没时间。
谁知道,她一转身准备离开,某个似乎起不来的男人猛地捉着旁边的酒瓶子,就站了起来,想要砸向她。
江念脸色一冷,一个醉酒男中年的男人怎么比一个青春的少女反应快呢?
一转头,一个后踢过去。
那酒瓶子应声而倒,玻璃碎了一地。
江念眼神一狠,捉着地上的酒瓶子,就往他头砸去了。
她估算了下位置,怕真的把他给打死了,所以也只是砸了额头,力气不是很大的那种,但瓶子也碎了。
这样的动静,街坊邻居当然是感觉的到的,但平时这种动静也不少,都是一个酒鬼惹出来的,所以他们都不想理。
刘耀文:楼上怎么这么吵?
刘耀文刚想洗澡,发现自己房间里的卫生间没水了,准备去大厅里的卫生间,结果上面乒乒乓乓的。
刘母:你不记得了吗?江念那个酒鬼父亲,一直在上面住着,每天都要弄出这些动静来,烦死了都要。
刘母拿着抹布抹了下桌子,又跑去厨房洗了下。
刘耀文听了听,也不打算理什么的,但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对了,江念回来了呀,虽说她是去看她母亲,但都过一段时间了,她应该会回小区。
刘母:哎,你去哪啊?
刘母弄完厨房的事出来,就看到自家傻大个儿子冲了出门,鞋子也没换,穿着个拖鞋,答答的就出门了。
冲到了楼上,发现那道门没有关,隐隐的还发出走臭味,难闻极了。
面还传来了几声哭泣声,很熟悉,刘耀文皱了皱眉,冲了过去。
进去里面,看到的是江念蹲在角落里,头发散乱,脸上还有个巴掌印。
虽说对面的人比她还惨,额头流了一脸的血,还顺着脖子没入了脏兮兮的衣服里。
人看着已经没什么意识了。
刘耀文不是第一次看过江念这么脆弱的一面了,大概也就是13岁左右,他也看过她这个样子,是蹲在楼梯门口,比现在还要惨。
他的心脏好像突然被人一捉那样,隐隐作疼。
跑到了门口,大喊了几声他妈妈,叫他下来,然后又冲进房间,把卷缩在角落里的江念稳稳当当的抱了个满怀。
刘耀文:不怕,我在。
刘耀文的眼中,江念表面虽然是个嘴硬的要强的女孩子,但内心还是很脆弱的。
他抱着她,脸上的心疼也不掩饰。
目光狠狠地瞪了一眼趴在地上,不知道死活的老男人。
几年了,他还是这个样子。
要不是现在江念受了惊,而且他还趴在地上面,不知道死活,他肯定会冲过去打他一顿,打的他半死不活的。
他那眼神已经无法掩饰的怒火了,但看向江念这头,温柔的如同外露出来的月亮光那样。
就像一轮弯弯的月亮,锋芒对外,温柔对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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