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

今年的元旦和除夕挨得格外近，元旦刚过去就是紧张的期末。

张泽禹每天忙得不可开交，张极也不打扰他，让他尽力去学。

考下来出乎意料地成绩还不错，比上回拉胯的成绩直接高了两个档次。

老班看他目光里都多了几分慈爱。

紧接着就开始张罗着放寒假。

即便算下来只有两周假期，老师也是怕写不死人似地往下布置作业，生怕布置少了让他们有机会出去疯。

张泽禹抱着一摞叠得整整齐齐的复习卷进门的时候，饶是已经被高中摧残过的张极也惊了。

“作业啊？”

差不多六七年没写过高考卷的张极看着这一摞纸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那个噩梦时代。

张泽禹把卷子小心地递给伸手过来拿的张极，然后弯腰去换鞋，“嗯。”

左看右看张极也觉得这是一堆重复率高的基础题，这种题最浪费时间而且没什么鸟用。

本来想提醒他，但是想到张泽禹也不是个傻子，张极还是感叹了一句：“真惨。”

虽然放了寒假，张极在家办公也经常看不到张泽禹他人。

也不知道从几点开始他就把自己放在那个书桌前闭关，张极晚上忙完工作十二点了张泽禹屋内灯光还亮着。敲敲门提醒他赶快睡觉，里面也只是略显敷衍的一声低应。

张极在门外快憋疯了，整天关在卧室里迟早学傻。

但他又不能阻挡人家奔赴美好未来吧？

终于，第二天，张极找了个理由去骗张泽禹出门。

一进门就看到旁边那摞卷纸还整整齐齐堆着，看起来不像是做过的样子。书桌正中间一颗毛茸茸的脑袋挡住下边一本厚重的书。

张泽禹正拿笔刷刷地在上面做批注。

“和我去趟超市？”

张极端着杯牛奶走进来放在桌子上。

“去超市干吗？”

“备点年货，家里啥都没有了。”张极不经意地拿起桌旁的卷，翻了几份，第一面都是空白的，只有最后面的大题有的勾了几笔，有的写了一堆。

几何图倒是被画的乱七八糟看不出个原型。

果然聪明。张极心里忍不住赞叹。

一直没抬头的张泽禹终于看了他一眼：“你过年…不回家过？”

张极不在意地说：“我爹娘嫌我打扰他俩二人世界的清净，让我一个人滚去过。”

张泽禹没忍住笑了一下，随手收拾了下摆放凌乱地书桌，起身去换衣服，“行吧，陪你去。”

他背过去就准备脱衣服，手撩开下摆，露出一截实有弹性的腰腹，突然扭头看着一瞬不瞬盯着他呲着大白牙笑的张极，“出去啊，这你都要看？”

张极摸摸鼻尖，低头坏笑，竖了个大拇指，带上门走了出去。

那腰，张极觉得他一只手差不多就盖住了，又瘦又白静的，紧实也不是那种一握就断的感觉，有点其他颜色就好了。

腰线看着也挺流畅优美，甚至扭过来的时候好像还看到了若隐若无的人鱼线，看的他想吹哨。

这波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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