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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人的人抱着什么样的心理？

蒋梦转学离开了学校。

可其他复读学校早已经开学，自然不可能接待其他转学过去的学生，更何况，他们家没钱，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妹妹，她只能放弃复读，程真再见她是在她妈妈开的早餐店，她穿着围裙在里面帮忙。

她的人生有没有被毁程真不知道。

只是看到她的时候，程真有点惊讶。

刘耀文端着牛肉面过来的时候，看见蒋梦也是愣了一下。

刘耀文：不加辣的。

刘耀文：程真。

程真吃不了辣子，吃什么都是不加辣，刘耀文则不一样，他现在给程真端她的牛肉面过来。

程真嗯。

程真谢谢。

另一碗被蒋梦端了过来，她看着程真和刘耀文，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明明是在她家的店里，她却显得拘谨又紧张，她低头看着自己有点脏兮兮的围裙，她现在不上学了，一直在妈妈的小餐馆帮忙….晚一点还要去接弟弟妹妹放学…看着穿着校服的程真和刘耀文。

蒋梦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程真已经帮过她了。

刘耀文：刚刚那个是蒋梦吧？

刘耀文对班上的事情不怎么关心，但记得蒋梦，他们班最没有存在感的一个女生，之前在开学自我介绍上面大出洋相，他当时没get到那个点，觉得并不好笑，可他看到蒋梦哭了。

所以对她印象比较深刻。

程真嗯。

刘耀文：她是不是退学了？

程真说是转学。

程真心情有点复杂。

明明自己生活一地鸡毛，却也见不得人间疾苦。

刘耀文也沉默了一下。

现在是星期五，蒋梦到底有没有上学还是未知数，可看这架势，多半是…….

刘耀文：待会要去逛地下商场？

刘耀文：还是去那边那个大厦？

刘耀文说他妈发现了一个买衣服很便宜的地方，程真还没有去过那种地方，再加上一天天学习不停也累，程真就想看看，两个人一放学坐地铁转公交就过来了。

随便进了一个店门吃饭，没想到就遇见蒋梦了。

程真地下商场看看。

地下商场程真真没去过，长这么大没去过地下商场很离谱，但这是事实，她出去玩就那么几个地方，她妈也从来不出去买衣服，跟别提带她去逛街，她实际上也不需要出去买衣服，她和她妈的衣服都是网购，出去逛街太累了，她妈基本上不出去，出去除了做美容保养就是美容保养。

地下商场很拥挤，程真看着琳琅满目的衣服裤子，看见人来人往的小店，觉得很热闹，这里的衣服好多款式。

刘耀文：早知道叫我妈过来了。

刘耀文：我妈会砍价。

刘耀文：贼厉害。

刘耀文笑着。

程真我们就看看。

程真有时间可以再来。

程真看上去挺高兴的。

女孩子好像没有不喜欢挑衣服的。

穿着校服的高中生很惹眼，特别是两个都样貌出众，学校校服是蓝色，现在是夏天，程真就穿了里面的t袖，刘耀文给她拿着外套，背着书包，方便她看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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