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仿佛天生就知道自己的性取方向,青木盘腿坐地,一边往池塘里洒着鱼食,思绪却不知飞到了哪里,他好像看上了一个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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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木云新,三船入道的侄子,因父母早亡,从小身体就不好,便只能养在身边,免得人照顾不好自己,高三毕业放假期间,就待在U17基地里喂喂鱼,种种花。
性格软,平日里苍白着一张脸,这么一个虚弱的人,偶然路过,被不远处飞过来的网球砸中,那力度,直接把人砸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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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开了壁灯的房间,光线有些暗,朦朦胧胧的越显暧昧,青木眯了眯眼睛,压住身下的人,他们的脸贴得极近,咬牙切齿道:“你他妈的也太难追了!豆腐都快吃完了,还没动心。”
越前龙雅被绑住了手,也不慌,眼尾一弯,像两只小钩子,有了那么点眼带桃花的味道,舔了舔唇:“老子伺候你这么长时间,现在还想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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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装的,小时候身体是有点不好,后来好了,舅舅不相信,他也没办法。
≠柔弱小白花。
能打会骂,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必要时,也不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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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敞开,不知道哪里来的落叶飘然落在书桌上。风悄无声息的涌入,吹的桌上被笔压住的纸“沙沙”作响。
白色丝绢窗帘被挽起来,露出墙角的一幕,青木云新抱着画板,坐在角落里,背靠着墙面,手心专注地握着一枝黑色的笔,他的身边已经堆积了不少画稿。
紧闭的房门被轻轻敲响,“云新,下楼吃饭啦。”叫他的人是他舅舅请来照顾他的阿姨。
青木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永远沉睡在了手术台上。接着没几天,他父亲因为工作原因出差坐飞机,降落时发生了事故,里面的人无一生还。
因过早失去双亲的缘故,青木比起同龄人会显得格外早熟不少。画笔在纸上落下最后一点,他一边应声一边整理周围的东西。
现在是美国纽约时间12点,吃完午餐后,七岁的青木云新打算临走前再在附近逛一逛。他舅舅今晚就要接他回日本,算算时间,也快下飞机了。
毕竟这么一个小孩独自在国外,还是要带回自己身边照看比较好。认真听完阿姨的再三叮嘱,青木才被允许出去玩会。
正午的天气有一点热,青木云新绕着周遭走了几圈,便耐不住高温,决定还是回家待着。路过便利店的时候想起阿姨揣在自己兜里的美元,垫脚掀开冰柜盖子,团团白雾样的冷气冒出。
青木云新随意挑选了一根冰激凌,付完钱准备边吃边往家的方向走,拆开包装纸,正要送进嘴巴时,左边的道路口走来了四五个美国小孩。
其中一个眼尖看见了青木,咧开嘴巴嚷嚷道:“What a coincidence. Why don't you buy us a popsicle?”(好巧啊,请我们吃根冰棍呗。)
他们之所以敢这么理直气壮的说话,也是了解青木情况的原因,无父无母,独自居住,可不就是那些不讲道理的小孩欺负的对象。
青木云新往后退了一步,瞳孔渐渐紧缩,有种冷漠让他忽然间仿佛变了一个人,脱口用纯正的英语回复:“You want to eat, I can help you buy. ”(你们想吃,我可以帮你们买) 。
他舅舅虽然有让他去学防身术,但对面毕竟是几个大块头的人。他不一定走的掉。那几个小孩一听更是放肆的哈哈大笑。
先前说话的那人,对着他边上的人说:“Look, this guy is so weak! ”(你们看,这人好怂啊!)话音刚落,他的右脸颊被一颗突如其来的东西砸中,留下一块红印。
青木云新只感觉他的耳边划过一道凛冽风,随即他面前的那人便被砸偏了脸,地上滚落着一颗网球。
青木转过头去,和他一样的东方面孔,那人一脸懒散地微眯着眼,对上了他探究的目光,只勾唇微微笑了一下。手上拿着一个网球拍,像是不经意出手那般轻松淡定道:
“You guys are so unpromising. So many people bully a person.”(你们真没出息,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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