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就再也不遮掩了,他去酒吧,边看书边小口啜着酒杯。很多高年级的军校生都有这个毛病,酒精对精神力影响
很小,像宋亚轩这样等级的Alpha能够将精神网构筑得坚不可摧,因此理论上他是不可能喝醉的。他是个完完全全的战士,作为帝星宋家尊贵的继承人,他也不会有多少放松的时刻,但宋亚轩过量饮酒的历史从十二岁就开始了,他的身体习惯于那种熟稔的快感,只要两杯,肌肉和骨骼都能安静下来,痉挛的痛感会舒缓开,自动进入那种微微荡漾的状态,而他的脑子依然无比清醒,灵魂脱出,似笑非笑地低头看着。
宋亚轩慢慢从睡梦中转醒时,小行星的新月轮刚刚浮上天穹,他尝试着挪动身体,五脏六腑间立刻爆发出一阵闷痛,但浑身遍布的伤口都带着特效军用药凉丝丝的感觉,被薄薄的凝胶绷带裹好,他窝在柔软的床被间,赤裸得如同新生婴儿一般。
他艰难地侧过身来,马嘉祺正坐在床边的小桌前,专注地写信。不知自己昏睡了多长时间,马嘉祺在此期间已经将雇佣军杂七杂八的装备都卸了,上身只穿了件白色的无袖内衬,露出手臂极漂亮的肌肉线条,在被战争和过度开采毁得一塌糊涂的边境星暗沉脏污的空气里他显得近乎皎洁。
马嘉祺听见了他窸窣的动静,偏过头看见他笨拙的控制不住躯体的模样,然后不可抑制地笑了起来,对于一向矜贵温文的机甲系男神来说这样的笑容也是不多见的,像是徒手掰开扁腹蛇兽爱吃的那种刺果,用鲜血淋漓的手指去拈甜香馥郁的果肉。
但他好像依然没有休息,眼球肿胀,眼角泛着病态的鲜红,于是宋亚轩又想起朱莉临死前的模样,我最后的朋友,他想,怔怔地望着嘉祺,如果不是流泪会刺激到面部细小的无法包扎的创口,他一定......
“嗨。”马嘉祺把手伸到跟前,轻巧地碰了碰宋亚轩的鼻梁。
他回过神来,呛咳了两声,嗓子嘶哑得不成样子:“你为什么不睡觉?”他控诉地讲。
马嘉祺沉默了片刻,眼睛里的神色柔和下去,宋亚轩认识他几年,极少在他的瞳孔中看见情绪的痕迹。这叫他觉得这个室友有许多秘密,绝不仅仅是个优秀的学生这么简单。他的最深处封存着什么?冷酷的跋涉或是燃烧的血火,都是不可示人的。
宋亚轩颇为困难地往远侧挪了挪,让出一点位置,动作间半边小臂从团裹得严实的被边滑出来,被马嘉祺默契地捉住指尖,年轻的军人单手将桌上的信纸折起,起身的动作矫健流畅,看不出不久前才刚刚死里逃生,没有半点疲软之态。
他兴致盎然地钻进来,同宋亚轩窝在一起,两个人快活的笑声压得很低,然后贴近来开始吮,吻彼此的嘴唇,宋亚轩说,“活下来了呀。”
马嘉祺一只手始终同他牵着,另一只手绕到背后抚上他的腺体,那处凸起还是烫,不正常地高高鼓着,宋亚轩被他的动作弄得瑟缩了一下,分泌口就如同干涸的泉眼裂开了,淌出朗姆酒的香气来。
短短十几天却恍如隔世:宋亚轩的信息素已经变了,曾经辣口的酒精味变得温平,像是浸在金黄粘稠的松香里浮浮沉沉。马嘉祺仔细地分辨,能闻出埋在底部那一抹血腥的属于他自己的信息素,被甜香中和成一种苦涩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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