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什么时候干过这种事,还亲自跑腿
“错怪你了,我的错”
“喜欢吗?这些是近几日卖的最好的”
“你这几天有些过分殷勤了,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
“住在我这,不会亏待你,从前我不会做这些,但我可以试着去学”
“可我不能留在这里,你是清楚的,就算我们是朋友,小住即可,长住便是我不守妇道了”
“我……清楚,不用一再提醒”
楚婉君不想捅破那层窗户纸,她还需要张真源,起码现在还需要,把握这其中的分寸,她不能对马嘉祺有愧
“严浩翔,拜见长公主殿下”
张真源请来的郎中,楚婉君躺在床上,眼瞧着这位少年郎君坐到了自己面前,青丝以木簪挽起,姿态闲雅,尚余孤瘦雪霜之姿,冰肌玉骨,面如冠玉,眉弓如月,朱唇皓齿,身上一股不同于常人的药香,闻之便心安
“劳烦殿下伸出手腕”
严浩翔两指轻轻搭在楚婉君的脉搏处,原本从容自若的面容出现了一些裂缝
“千夜红,剧毒,现如今,毒已入骨髓,无法可医”
“那她岂不是……”
张真源的声音不可察觉的发抖,楚婉君瞧着张真源那严肃的神情,有些感动,这个世界有很多人在意她
“将军不必担忧,殿下无碍”
“无碍?无法可医,你为何又说她身体无碍?”
“千夜红与殿下的血液相融,不伤及性命,虽前所未见,但事实却是如此”
“这毒无解,却不伤性命,倒是幸运”
张真源松下了紧绷的身体,侧身靠在软塌,缓缓坐了下来
“将军还请先回避,在下有些问题需要长公主殿下回答”
“让我出去?有何事是我听不得的?”
“听严大夫的吧,你先出去,就在门口,我能出什么事?”
楚婉君开口,张真源不再多话,隐隐不安的瞧了一眼楚婉君,随后转身踏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
“殿下可是四季,四肢冰凉,口腹之欲极盛?”
“正是,饱腹后,不过两个时辰,便又想用食,若是三餐之外不再用食,不过三日,便会消瘦大半”
“殿下既是极阴之体,又在年少时突遭不幸,寒气入体,伤了根基,太医未能完全医治,寒气加以体内阴气,搅乱了身体各脉运行”
“脉象逆行,我如今等同于活死人,我想你瞧出来了,才会将他支开”
“殿下也会医术?”
“不会,但这是我自己的身体,练武运用内力,脉象如何,我自己清楚”
“第一回见,我不敢说能否治好,没有把握”
“尽力便好,不强求”
“殿下的命数有些多舛,似乎有些奇幻”
“严浩翔,你是郎中,还是道士啊,还会算卦?”
“略知一二罢了,游历四处,也向高人学习过一些”
“不该知道的,不必知道,有些事还是不要好奇的好”
“长公主的秘密,很难不让人好奇呢”
“这么快就露出狐狸尾巴,看来有恃无恐呢,严公子”
“在下并无恶意,殿下不要误会”
严浩翔面色依旧轻松,丝毫不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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