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婉君越说越气愤,越说越激动,为了让自己冷静下来,楚婉君朝着楚昊的胸腔,狠狠地锤了两拳,这也是楚婉君第一次发狠的想要杀了一个人,也是楚婉君第一次见到一个人身上会同时出现,愤怒,挣扎和绝望
“将里面收拾干净,我先回马车上了”
青月在门外听的清清楚楚,连同楚昊凄厉的叫喊声一起,在门外的青月好奇着里面发生的一切,直到楚婉君打开门,用手绢优雅的擦着手上的血迹时,青月才明白,有些事是他不该好奇的,青月刚进门,那股子浓烈的血腥味刺激着青月的大脑,饶是他经历过杀场,也无法淡定的直视这个画面,胃里翻江倒海,青月转头便跑出了门,扶着监牢的墙壁干呕不停
“早知道就让青影来了”
正在军营训练士兵的青影突然打了个喷嚏
“风寒吗?不应该啊,就我这体质,还会得风寒?”
青月站在门口,还是没有勇气进去,楚昊被悬空吊起,枯发因为沾染了血液,黏在楚昊的脸上,隐隐约约露出一张恐怖的面孔,绳圈勒紧尸体的脖颈,脸部肌肉向下收缩,而喉咙里的舌根拼命伸出嘴巴,眼眶撑得很开,眼眶空洞地盯着地面,或者更深的地方,牙齿全无,楚昊的后背密密麻麻的都是铁杵捅的窟窿,肋骨没有一根是好的,四肢以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曲度,扭曲在一块,为了这些四肢不散开,还特地用烙铁焊实了,远看就像是一个肉球,楚昊躯干被掏空,内脏就像是垃圾一样,被丢在一旁的茅草上,楚昊尸体的正下方接着一桶血水,几乎是将他的血放干净了,尸体的肤色接近于乳白色,整间屋子里都充斥着鲜血的腥臭味,青月召集了六个兄弟,一起收拾,一个时辰后,总算是收拾干净了
“青月大人,这是多大仇,多大恨啊,能把人折磨成这样?”
“不该问的别问”
楚婉君和刘耀文待在马车上,刘耀文的眼神上下瞧了瞧楚婉君,见楚婉君不为所动,最终还是开了口
“你身上有血的味道,好重的味道”
“慎刑司里难免有些血腥味的,你不说我都没注意”
楚婉君拿出香膏想要掩盖味道,被刘耀文一把抓住了手腕,楚婉君这才正视刘耀文
“在野外长大的孩子,对血腥味很敏感,这么浓的味道,不可能是沾上的,你来慎刑司见故人,到底见得是谁?”
“和你没关系,是我自己的私事,你不用管”
楚婉君将手腕从刘耀文的手里抽了出来,随后在马车坐垫后取出一个锦囊,将红玛瑙手串从里面拿出来,递给了刘耀文
“这是你母亲的遗物,现在物归原主”
“我应该从来都没说过这是遗物……”
甚至连刘耀文他自己都不知道这是母亲的遗物,刘耀文只知道这个手串从他有记忆开始就跟着他,他不知道自己是谁,刘耀文这个名字,是他七岁时遇见一位侠士,那位侠士瞧了他脖子上的金锁,金锁上刻着他的名字,那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还有个名字
“想要保护你,就要先了解你,我调查过你,别介意”
“没事……不对,你别打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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