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皇冠的挑战

林允儿回家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国庆节，这个国庆节下雨了，大雨过后的一天，家门口突然出现了七个不速之客，他们全部穿着炫酷的皮衣。林允儿来到门口看着这群人，他们当中有一个是男人，另外六个都是女的，看样子年龄都跟自己差不多，有一个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一阵风吹来，其中一个女子的头发被吹散了，秀发非常迷人，发质很完美。林允儿在心里比较了一下，自己的发质跟她相比，差了一大截。

“你们是来找我的吗？找我有什么事呀？”

长发女子说：“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朴智妍，我们这一支队伍叫作TARA，或者皇冠女团，我是这个队伍的核心成员。听说你们SM公司有两名舞技特别棒的女子，一位叫作林允儿，另一位叫作韩娇娇。我们皇冠队以击败SM队为目标，想要证明一个事实，我们的舞技不比SM的舞技差。”

林允儿笑着说：“我懂了，你们想挑战我和韩娇娇，跟我们SM的舞者斗舞。”朴智妍说：“对，我们是这么想的，下个月跟你们SM的人斗舞，我们可以集体比舞，也可以单独较量，怎样都行。”

朴智妍背后一个稍微矮一点的女子走了过来，说：“允儿，你还记得我吗？”林允儿说：“我说怎么看你有点眼熟了，素妍，原来是你呀！当年我们呆在同一个公司，你跟我们一起接受训练，你曾经是少女时代的预备队员。”

朴智妍说：“素妍，她以前是你们SM的人，由于被淘汰了，所以她最后加入了我们皇冠，她们都研究过你们SM的舞技，知道怎样破解你们的舞步。”林允儿说：“朴智妍，虽然我没有见过你跳舞，但我感觉你的舞技不算太差，不知道你的天分是比我高还是比我低。”

“我们现在来比试一下，我钻研过你们的舞步，你使出一招，我也使出相同一招，看谁的水平更好。”

听了朴智妍的话，林允儿使出了一个转圈的舞步，这一招叫作无情旋。朴智妍居然也会这一招，她也使出了无情旋，而且转得比林允儿快多了，转得更有力。朴素妍用手机把眼前发生的一切拍了下来，传到了网上，看过这个片段的网友都认为朴智妍比林允儿强。林允儿把那些老朋友约了出来，一起练舞，应付朴智妍的挑战。徐珠贤在心里衡量了一下朴智妍，跟林允儿相比，她长得好看多了，但她的天分应该比不上林允儿。

到了要比舞的这一天，朴智妍打扮得格外漂亮，阳光照耀在她那张晶莹清澈的脸上，显得她与众不同。朴智妍的最后一位队友也来了，他是一个光头男青年，看上去年龄比另外六个人大很多。韩娇娇今天也来了，她也想见识一下朴智妍的舞技，简单交流了几句之后，比舞要开始了，今天的裁判是曹政宪，由他评判胜负。

朴智妍说：“今天的比舞是七局四胜，先赢四局就算赢，看看我们皇冠队和你们SM队谁更强。那名光头男子，他跟我只是临时合作关系，他叫笪烽。”

皇冠队第一个上场的是全宝蓝，SM队第一个上场的是韩娇娇，她们两个表演的都是孔雀舞。韩娇娇让全宝蓝先跳，全宝蓝自信地跳了起来，她的舞步过于刚猛，像是男人在跳舞。林允儿认真地看着全宝蓝的舞步，感觉她还是比不上韩娇娇，林允儿心里清楚，全宝蓝绝对不是韩娇娇的对手，当韩娇娇表演完毕，曹政宪判韩娇娇赢。

第一局SM队赢了，第二局开始了，第二局由徐珠贤和朴孝敏较量，她们比试的是巴山舞，这是一种在葬礼上表演的舞蹈。一般情况下，只有死了人的时候才会跳，现在也当成艺术表演了。徐珠贤跳的巴山舞显得力不从心，有气无力，相对而言，朴孝敏的水平好多了。到了最后一刻，朴孝敏表现出了巴山舞的精髓，使出了一个凤摆柳的经典舞步，震惊了在场的所有人。就连林允儿也在心里自愧不如，我跳巴山舞的话，绝对会输给她。

第二局皇冠队赢了，第三局由鹿晗和李居丽较量，他们要比的也是巴山舞。李居丽就像是被幽灵附身了一样，一招一式都体现了跳丧的鬼魅与阴狠，对比一下，鹿晗的舞步显得过于正派与坦荡，没有一点气势。看着鹿晗的背影，金俊勉说：“去年年底的时候，我跟他在酒吧比试了一下，他的舞步和体型绝对无法体现巴山舞的特点，这一局SM队输定了。”

金俊勉的话马上就应验了，第三局结束后，曹政宪判皇冠队赢。第四局由刘宪华和朴素妍比试，他们比的是蒙古舞。看着跳舞的刘宪华，韩娇娇说：“这是我最擅长的舞蹈，其实这一局应该让我来。”

韩娇娇知道，刘宪华的蒙古舞水平较差，朴素妍比他强多了，第四局败的又是SM队。林允儿有点着急了，紧张地说：“哪一队先败四局就算整体败了，我们已经输了几回了，再输就完了，尼坤，接下来你要认真点。”

第五局本来安排尼坤上场的，让他跟那个光头男子比舞，此时的尼坤被刚才的几场斗舞吓破了胆，没有了跳舞的勇气。徐珠贤说：“尼坤，你怎么回事呀，振作点呀！”林允儿说：“这家伙怎么回事呀！看来我要提前上场了。”

林允儿脱下了外套，穿着小背心来到了笪烽面前。就在这个时候，背后传来了一个冷冷的声音：“你先退下，让我来对付他。”

林允儿回头一看，她，金泰妍来了，今天本来没有约她。林允儿用调侃的语气说：“喂，今天又没有请你，你来干什么。”金泰妍说：“允儿，我们属于同一种人，你和我都有一颗锲而不舍的心，这颗心推动着我们的身体斗舞。既然是同一种人，就应该一起面对强敌。”

林允儿有点激动了，大声地说：“说得好，好长时间没有看见你跳舞了，让我看看你现在的舞步，这个有点强的对手让给你了。”

金泰妍出招了，她要跟笪烽比试芭蕾舞，充满爆发力的舞步和刚猛的舞步交织在一起，给今天的比舞带来了高潮。韩娇娇认真地看着这二人，虽然是在比舞，但他们像是在一起表演，显得非常默契。金泰妍的舞步较快，笪烽的舞步略慢，一快一慢，张扬而又活泼，让人如痴如醉。当两个人同时停下来的时候，曹政宪判金泰妍赢，即便如此，金泰妍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惊喜的表情。

只见她慢慢地走到了笪烽面前，笑道：“我感觉你刚才没有尽全力，是不是这样。”

“不是的，我刚才使出了浑身解数。”

第六局开始了，SM队的权侑莉和皇冠队的含恩静比舞，比的是回族舞蹈。由于权侑莉从小到大都练这种舞，自然而然，这一局很轻松就赢了。曹政宪说：“SM队和皇冠队各赢了三局，最后一局要定输赢了，看看林允儿怎样对付朴智妍。说实话，到目前为止，朴智妍是林允儿遇见的最快对手，林允儿的所有强敌当中，朴智妍的舞技未必是最优秀的，但她跳舞的速度绝对是最快的。”

鹿晗说：“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朴智妍的速度真是太快了。”

林允儿和朴智妍正式比舞了，两个人比的是街舞，林允儿先是使出了风车，一只手撑着地面不停地转。朴智妍也使出了这一招，朴智妍比林允儿转得快多了。林允儿接着使出了翻跟头的舞步，后空翻，朴智妍也使出了相同的招式，跟林允儿达到了相同的水平。金泰妍睁大眼睛盯着朴智妍，感觉这家伙太可怕了，林允儿能做到的她都能做到，朴智妍真是一个高敏捷的优秀舞者。

比舞结束了，曹政宪判二人平手，这场斗舞的结果看来是个未知数了。笪烽说：“今天这场斗舞，就算你们平手了。”林允儿累得站不起来了，坐在地上说：“我尽了全力也赢不了你，朴智妍，你的舞步太快了，显得我慢吞吞的。”

含恩静问道：“既然没有比出结果，要不再加一场，你们谁有勇气跟智妍较量呀？”

朴素妍在心里衡量了一下SM的这些人，惟一有实力对付朴智妍的舞者只有她，她似乎也对朴智妍找到了兴趣，站了出来。然而，就在韩娇娇准备说话的时候，金泰妍挡在了她面前。金泰妍说：“韩娇娇，你先退下，让我来对付她，接下来我不会用自己的舞技，我会用SM的舞技，我相信我们SM的舞步比她们皇冠强。”

韩娇娇冷笑着说：“你认为你有机会赢她，林允儿都无法战胜她，你能行吗？”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并不是舞台上的红花，但我也不想当绿叶，我不能算大头目，但我也不会当小配角，舞台上永远只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我。朴智妍，我们就比一招，谁先倒在地上算谁输。”

朴智妍兴奋了，说：“好，我也学过你们SM的舞技，我特别擅长一个转圈的舞步，叫作无情旋，我们就用这一招定输赢。”

金泰妍和朴智妍同时出招了，她们同时使出了无情旋，朴智妍在出招的那一瞬间气势汹汹，对比一下，金泰妍在出招的那一刻平淡许多。但是，旋了两圈之后，朴智妍的右脚先落地了，金泰妍双腿落地的时间比朴智妍晚了半秒。朴智妍的身体完全透支了，差点倒在地上，站在背后的笪烽伸手扶稳了她。

朴智妍凄凉地说：“再见了，金泰妍，你真的很强，你比我更有资格当林允儿的对手。”

接下来的半个月，马馨芮的表姐天天都来找她扯皮，叫她还钱，来的时候大声嚷嚷，搞得大家都对马馨芮有看法，认为她赖账。听说了这件事后，林允儿无奈地说：“这家伙真是愚蠢，她表姐第一回来找她的时候就应该给钱，她不给，这下麻烦大了。”

徐珠贤用总结的语气说：“这个钱，其实她给也行，不给也行，给也过去了，不给也过去了。只给一半，这件事反而过不去了。”马馨芮问道：“什么意思，为什么给与不给都过去呢？”

徐珠贤没有正面回答，转过头看着狄妍，说：“妍，假如你的某个亲戚欠你们家六千块人民币，你去找她女儿要。她一分都不给，你怎么想呢？”

“她一分都不给，说明她根本不认这笔债，既然不认，找她也没用，这件事就这么算了，以后再也不找她了。”

“那假如她全部都给，你怎么想呢？”

“钱都到手了，还找她干什么。”

“她只给一半或者一小半，不给齐，你会怎么做呢？”

狄妍说：“既然给一半，说明她认这笔债，既然认了，那这笔债就归她，可能她现在身上没有这么多钱，她打算下次再给另一半。以后再来找她，直到要到剩下的钱为止，拖一拖也好，拖的越久，利息越高。”

马馨芮突然明白了什么，说：“我懂了，原来是这样。”徐珠贤大声地说：“大家记住，以后遇到了讨债的，尤其是亲戚来讨债，如果身上没钱就算了。如果身上有钱的话，一定要给，对方要多少就给多少，给了算了，少个麻烦。”

徐珠贤说：“一般情况下，亲戚和朋友之间都会说这样一句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事实上，有福都能一起享，有难却不能一起当，大难临头各自飞，可他们马家却完全相反。”宋焕雪接着说：“是的，他们这些人完全不同，他们只能一起受苦，一起受穷，只能一起过苦日子。有了钱，反而互相拆台，彼此陷害，受苦受穷反而受的开开心心、高高兴兴。”

徐珠贤说：“不同的人对钱的看法各不相同，在乎钱分成三个标准，不在乎钱也分成三个标准。在乎钱，一是有点在乎，二是比较在乎，三是非常在乎，反过来讲，不在乎钱也是这三种情况。我认识的人当中，最出名的就是朴允怜和韩娇娇，她们是两个极端，一个非常在乎钱，一个完全不在乎钱。朴允怜这个人把钱看的比命还要珍贵，特别看重钱，韩娇娇这个人又完全不在乎钱，在她眼里，钱就是空气，她只在乎舞技和对手。”

林允儿说：“是这么回事吧！她们两个就是这样。”

跟朴允怜稍微有点来往的人都知道，她家里非常穷，尽管穷，但她母亲这个人还是一身傲骨，不接受施舍和怜悯。政府来了救济金，母亲都拒绝领取，虽然穷，但她完全不把钱当回事。在母亲看来，简单的生活就够了，不应该把钱看的太重要，钱，生不带来，死不带走，无关紧要。相对而言，她的女儿却是另一回事，朴允怜的做人原则就是：认钱不认人，要钱不要命。找她合作的话，有钱合作，没钱拉倒。

徐珠贤仔细想了想韩娇娇，说：“韩娇娇完全不把钱当回事，她只在乎舞场上的对手和敌人。”马馨芮说：“为什么上一代跟下一代思想观点完全不同了，韩娇娇的母亲非常现实，看重钱，把钱放到第一位。奇怪的是，她的女儿却完全不把钱放在心上，一点、半点都不在乎钱。朴允怜的母亲有点清高，完全不在乎钱，视钞票为粪土，奇怪的是，她的女儿却特别喜欢钱，对钱的渴望就像对食物一样。”

曹政宪突然冲了进来，说：“允儿，你是不是有个徒弟叫沈恩熙。”

“是呀！她是我上高中的时候收的徒弟，她是大永高中的学生，怎么了。”

“她到我们学校来了，叫我帮忙找一下你，她说你是她师傅。”

林允儿连忙来到了校门口，看见了自己在高中时期的弟子，沈恩熙现在长得比自己还要高了，印象之中，在高中的时候她比自己矮半个头。一阵寒暄之后，沈恩熙告诉林允儿，SM公司明天会举办一个跳舞派对，这个派对也允许公司以外的舞蹈爱好者参加，她打算明天去找金泰妍比舞。凭她现在的实力，应该有可能会赢金泰妍。林允儿非常高兴，跟沈恩熙道别之后，林允儿在食堂里，当着同学的面说了说她的想法。

“我认为我徒弟比金泰妍略强一点，我盘算了一下，她明天获胜的概率是百分之六十。”

宋焕雪冷笑着说：“嘿嘿，你的徒弟能赢金泰妍，开玩笑吧！好，那我就看看沈恩熙怎么对付她，我认为金泰妍会赢。”

到了SM公司举办跳舞派对的时候，沈恩熙来了，金柳真也出现了，她今天是当裁判的。比舞开始了，金泰妍先上场了，她表演的是新疆舞《掀盖头》，她的步伐轻快灵巧，手腕和舞姿的变化非常丰富，充分体现了线条的完美。金泰妍下台后，沈恩熙上台了，她表演的也是维吾尔族的舞蹈，她的每个舞步都是气势汹汹的。金柳真看着沈恩熙的背影，说：“林允儿能收下这样一块有趣的材料，真是幸运，遗憾的是，她赢不了这场比舞。”

派对快要结束的时候，金柳真和其他裁判给出了分数，沈恩熙的分数比金泰妍还是差了一截。在网上看直播的林允儿无力地倒在椅子上，说：“我之前在比赛中表现失利，在金泰妍面前丢了一回脸。这一次公司的派对，我的徒弟居然输给了金泰妍，我又丢了一次脸。”

狄妍说：“宋焕雪这个人虽然智商高，但她的情商非常低，她只懂舞蹈，完全不懂人，不了解人。其实她早就应该想明白了，看看曹政宪在校友群里聊天的文字，她就应该明白曹政宪对她的态度。”林允儿说：“曹政宪心里早就有别的女人了，焕雪太迟钝了。”

林允儿和同学们来到了练舞房，习惟悦和刘宪华正好去厕所，过了五分钟，豹头出现了。曹政宪睁大眼睛看着他，说：“你就是那个豹头舞者，经常听别人在我面前提起你，既然来了，我们比一比舞技。”

宋焕雪走过来看着二人斗舞，两个人舞技不相上下，斗了四个回合，两个人的体力都跟不上了，同时倒在了地上。林允儿扶起了豹头，感觉他好熟悉，可一时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宋焕雪扶起了曹政宪，说：“你长得太瘦了，跳舞没气势呀！”

豹头说：“我去你们的食堂看看，我表妹现在好像呆在那里。”

习惟悦和刘宪华从厕所里出来了，习惟悦在林允儿面前谈起了自己创作的事情，他写的小说，女主角的原型都是林允儿，形象完全照搬了她。马馨芮说：“其实允儿长得也不算太漂亮，只是衣服好看而已，公司给她买了很贵的演出服。”

刘宪华冷冷地说：“作家写小说的时候，往往会掺杂自己的感情在里面。就说金庸大师，他写的小说当中，有五个非常坏的女人，并称为五大女魔头，梅超风、李莫愁、周芷若、康敏、何红药。梅超风阴险乖戾，李莫愁心狠手辣，周芷若深沉狡诈，康敏豪放下作，何红药邪恶丑陋，这五个女魔头的结局都挺惨的。死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死的时候都是一副万分痛苦的样子，你们知道金庸先生为何要这样安排她们的结局吗？”

狄妍问道：“为什么？”

刘宪华耐心地说：“原因很简单，因为这五个女魔头的原型都是他的前妻，金庸的第一任妻子杜冶芬，他一生有三段婚姻。杜冶芬是第一个跟他结婚的女人，她伤害了金庸，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据说金庸一辈子都活在杜冶芬的噩梦当中，一生一世都摆脱不了这位前妻的阴影。出于报复心态，所以原型为杜冶芬的所有角色都没有好结局，死得很惨。”

林允儿回忆了一下自己看过的几部金庸剧，说：“是呀！李莫愁被大火烧死，挺惨的，康敏被阿紫划烂了脸，照镜子吓死了，也很惨。奇怪，为什么周芷若的结局好一点了，这是怎么回事。”

刘宪华接着说：“因为周芷若跟另外四个女魔头不同，那四个坏女人，她们的形象百分百参考杜冶芬，至于周芷若，她的形象一半来源于杜冶芬，一半来源于夏梦。夏梦，也就是金庸最喜欢的那位红颜知己，所以她的结局略好一点，最后不算太惨。”

曹政宪恍然大悟，说：“是这么回事呀！我好像在报纸上看过一些金庸的介绍，第一任妻子对不起他，伤害了他，辜负了他。他对不起第二任妻子，在二号妻子面前主动提了分手，要求离婚。”

刘宪华说：“是的，金庸背叛了第二任妻子，二号妻子叫朱玫，这个女子性格有点泼辣，不讲道理，所以金庸笔下的所有泼辣女子都有个好结局。赵敏、任盈盈、木婉清、建宁公主，这四个泼辣蛮横的角色，她们的原型都是朱玫，因为金庸在现实当中辜负了朱玫，背叛了她。出于内疚，所以原型为朱玫的人物都有一个好结局，赵敏和任盈盈最终都得到了幸福。”

曹政宪笑道：“你搞错了，泼辣女子并不一定都有好结局，木婉清不是输给了王语嫣吗？段誉最后选择了王语嫣，没有选择她呀！”林允儿说：“对，认真看看天龙八部的结局，段誉好像没有跟木婉清在一起。”

习惟悦说：“你们别就知道看电视剧，去看看小说，天龙八部的小说有几个版本，虽然第一版木婉清跟段誉没有走到一起，但最后的那个修改版她还是得到了段誉。”刘宪华严肃地说：“你们去看看小说吧！天龙八部最后的结局到底是什么，王语嫣回到了她表哥身边，段誉跟木婉清在一起了，她当了大理国的贵妃。”

林允儿惊讶地说：“啊！木婉清最后当了贵妃呀！”

刘宪华说：“用金庸先生自己的话来说，这个世界上最对不起我的人，伤害我最深的人是杜冶芬，所以原型为她的角色都没有一个好结局。而我最对不起的人是朱玫，被我伤害得最深的人是这个二号妻子，所以原型为她的角色都有一个幸福的结局。”习惟悦凄凉地说：“我写小说的时候，男主角的原型大多都是职教的老同学李爱舟，因为我太对不起他了，所以我给他安排了一个好结局。”

林允儿回忆了一下关于李爱舟的传言，说：“李爱舟，就是那个绿帽专业户，我好像在贴吧看过他的相关介绍。习老师，关于你和他的那些事是真的吗？”

习惟悦说：“唉！有真有假。”

习惟悦在林允儿面前谈起了上中专时的一些事情，当年他在长阳职教中心上学的时候，认识了一位高大纤细的学姐，叫席艳。席艳是另一位学长的女朋友，这位学长叫李爱舟。李爱舟这个人像个哑巴，不爱说话，反应迟钝，优柔寡断。席艳一边跟李爱舟交往，另一边又跟习惟悦来往，暧昧不清，纠缠来纠缠去。时间一长，李爱舟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发现了习惟悦的存在。与此同时，认识李爱舟和席艳的同学开始在背后议论起来。

“那个李爱舟真是够笨的，戴了绿帽子都不知道。”

“李爱舟，他把绿帽当成太阳帽戴，这个人心理素质挺好的，戴绿帽戴不怕。”

“你们不要这样说他，这绿帽总要有人戴，他不戴谁来戴了。”

“这个李爱舟戴绿帽戴的理直气壮，戴绿帽戴的雷霆万钧，戴绿帽戴的排山倒海，戴绿帽戴的义无反顾，戴绿帽戴的惊涛骇浪，戴绿帽戴的斩钉截铁，挺大胆的。”

同学们议论纷纷，这些流言蜚语也传到了李爱舟耳里，李爱舟吓坏了，吓得再也不敢跟席艳说话了，一看见席艳就躲起来。事实上，习惟悦跟席艳也没什么，顶多就是一点暧昧关系，两个人只能算普通朋友。可李爱舟他不这么想，跟席艳大吵了一架。

“你跟那个习惟悦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同学们都嘲笑我，说我戴了绿帽子。”

“我跟他没什么，就是普通朋友而已。”

“那为什么别人都说你跟他是情侣，难道他们全部串通好了来骗我。”

大吵了几句，两个人闹翻了，分手了，认识他们的同学都来辱骂习惟悦。大家都说，是习惟悦这个灾星拆散了席艳和李爱舟，事实上，习惟悦跟席艳真的没什么。席艳给李爱舟写了一封信，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可李爱舟没看，把这封信扔了。跟席艳分手之后，李爱舟后来交往的女朋友叫余妮，余妮确实跟习惟悦真的交往过，余妮真的是为了习惟悦甩了李爱舟。李爱舟怨恨习惟悦，恨的要死，出钱叫黑社会来学校打习惟悦，幸好那个黑社会打手是习惟悦的表哥，没有打他，只是辱骂了几句。

关于席艳、习惟悦、余妮、李爱舟，四个人的事被写成了小说，发到了学校的贴吧，很多网友都看见了。大家都嘲笑李爱舟，说他是绿帽专业户，大家都认为李爱舟因为习惟悦戴了两顶绿帽子。事实上，席艳跟习惟悦真的没什么，余妮跟他有那么一点实质性关系。大家编了一小段歌：绿帽李爱舟，艳把惟悦偷，私情全暴露。绿帽不离手，就像落水狗，绯闻传九州，名声全搞臭，绿帽舟啊绿帽舟，戴绿帽的李爱舟。

关于李爱舟戴绿帽的故事，从2004年一直传到现在，这件事估计会传到永远，在长阳职教中心这个学校一代一代传下去。李爱舟一直活在习惟悦的阴影之中，一辈子都对习惟悦充满怨恨，永远摆脱不了那顶绿帽子的耻辱。李爱舟所有的亲戚、家人、朋友，他们都不敢在李爱舟面前提绿帽这两个字。李爱舟只要听到绿帽这个词，就会像疯了一样骂人，甚至打人、咬人。

曹政宪用总结的语气说：“如果你们几个早点约出来谈一谈，当面讲一讲，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误会了，其实习老师你和席艳又没什么，只是跟余妮有一腿而已。李爱舟恨你，不应该为席艳恨，应该为余妮恨。”

习惟悦说：“是的，席艳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余妮真的是为我甩了他。可李爱舟不这么认为，他认为席艳为了跟我在一起抛弃了他。我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他，所以我写的小说当中，男主角大多都没有主见，优柔寡断，反应迟钝，形象完全参考了他。席艳曾经给他写了一封信，告诉他事情的真相，可他看也没看就扔了，如果当时没有扔，仔细地看一看那封信，也许就不会恨我了。”

闲聊了几句之后，几个人来到了形体室，此时天已经黑了，习惟悦和刘宪华离开了，马馨芮和狄妍正在为编舞的事情争吵。马馨芮说：“我认为我们东国大学的舞步应该是含蓄的、内敛的。”

狄妍大声地说：“你搞错了，我们学校的舞步应该是热情的、奔放的。”

豹头突然站到了狄妍背后，他戴着金色的手套，说：“你们学校的舞步可以热情，也可以含蓄。”马馨芮说：“豹头，再次见到你，你还是这么气势汹汹，刚才曹政宪好像斗不过你，我想跟你比一比。”

狄妍小声地说：“豹头的舞技比我强了那么一点点，不知道马馨芮能不能赢他。”

宋焕雪走到了豹头的面前，说：“你如果输了，就把头套摘下来，让大家看一看你的真面目。”

“好吧！看就看，如果我赢了，你们必须请我吃一顿饭。”

没等宋焕雪和马馨芮回话，徐珠贤说：“行，不用他们请，我请。”

比舞开始了，两个人毫无保留地使出了绝技，类似于旋风腿的舞步，毫无取巧的成分，速度决定了胜负的关键。一个回合结束后，豹头倒在了地上，他的真实水平还是比马馨芮差了一小截。徐珠贤伸手扶起了豹头，说：“让我看一看你的真面目，你到底长成什么样子。”

具荷拉紧张地说：“你真的要让他们看到你的真面目呀！”豹头说：“既然输了，那就让他们看一看我的大圆脸吧！”

徐珠贤和林允儿睁大眼睛看着豹头，以前当练习生的时候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现在终于有机会了。然而，就在豹头摘下头套的那一瞬间，形体室内突然一片漆黑，停电了。曹政宪大声地说：“怎么早不停、晚不停，现在要停。”

过了五分钟，来电了，大家不无意外地发现，具荷拉和豹头消失了。在东国大学的校门口，具荷拉说：“刚才差一点就让大家知道了你的真面目，停电停得真是及时。”

“是呀，停的是时候。”

“哥，你认为林允儿这家伙能赢金泰妍吗？”

“现在绝对赢不了，将来也许有机会。”

林允儿自言自语：“豹头，你到底是谁，难道是他。”徐珠贤说：“允儿，你清醒一点，不要瞎猜了。”

宋焕雪在同学们面前谈起了自己公司的事，他爸爸是某个大公司的副董事长，第二大股东，以前的董事长突然病死了，按照他的遗嘱，他的股份平分给了几个亲戚。他爸爸和另一个大股东都买来了一点股份，那个大股东姓莫，大家都管他叫莫爷，现在莫爷的股份和他爸爸一样多，看样子他们要争夺董事长的位子。再过一个月就要开会选举了，所有股东都会来投票，他爸爸跟股东们比较熟，那些股东们可能还是会选他爸爸。

林允儿说：“你为什么认为他们会投你爸爸呀？”

“这个道理也简单，当初我爸爸入股后，找股东们开会，谈了半个月，跟他们讲我们宋家的经营理念，企业思想。讲了很长时间他们才接受我爸爸，同意让我爸爸当副董事长，我爸爸跟他们比较熟，那个莫爷虽然股份多，但他不擅交际。他跟股东们没有任何来往，所以我想，股东们还是会选我爸爸当董事长。莫爷好像也在私下找股东们开会，但我认为他应该谈不下来，他派他的助理去谈，太没有诚意了，我爸爸是亲自去的，更有诚意。”

听了宋焕雪的话，狄妍说：“那个莫爷的助理是我母亲的表弟，我这个舅舅，除了一张嘴能说会道以外，没有别的本事，应该谈不下来。”

然而，事情的真相却令人大跌眼镜，一个月之后，股东们开会的时候，大小股东全部都投了莫爷，支持他当公司的董事长。曹政宪用嘲讽的语气说：“你不是说那个莫爷当不了董事长吗？他怎么当了呀！你们公司的股东全部投了他，这是怎么回事。”

宋焕雪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狄妍无奈地说：“我那个舅母是这么说的，莫爷派舅舅去开会，找那些股东们商量选董事长的事，莫爷给的时间是十天，我舅舅玩了九天才准备去谈。最后一天开了三个会，早上一个会，中午一个会，晚上一个会。早上把所有小股东约了出来，我舅舅告诉他们，明天选董事长的时候，只要你们选我的老板，以后每个月的分红多给一成。”

宋焕雪惊讶地问：“你舅舅是这么谈的呀！那其他股东呢？”狄妍答道：“中午的时候把那些不大不小的股东约了出来，我舅舅告诉他们，明天选董事长的时候，只要你们选我的老板，以后每个月的分红多给两成。到了晚上，开最后一个会，也是最重要的一个会，约所有大股东出来开会，大股东根本就不见他，应付形式，派自己的助理来开会。我舅舅是这么说的，回去告诉你们老板，明天投票的时候，只要他们投我的老板，等我的老板当了董事长，以后每个月的分红多给三成，你们老板过生日的时候，我的老板还会封个大红包送去。”

曹政宪说：“原来是这么回事呀！宋焕雪，看来莫爷比你的爸爸更大方、更慷慨，这三个会一开完，估计所有股东都站到了莫爷那边。”宋焕雪苦笑着说：“莫爷比我爸爸强多了，我爸爸比他吝啬，只能接着当副董了。”

狄妍说：“按照我舅舅的说法，他本来还担心谈不下来，在莫爷那边不好交待，那些股东，估计最多只有一半会投他。十个股东有五个会选莫爷，结果令人意外，三个会一开完，到了第二天投票的时候，不是十个股东有五个投他，平均十个股东当中有九个都投了他。”

宋焕雪回忆了一下投票时的情形，说：“我当时看傻了眼，大股东也好，小股东也罢，差不多全部都投了莫爷，我爸爸当场崩溃了。”

听了他们的对话，林允儿说：“所以说，这个社会就这么现实，解决问题要靠钱，钱不是万能的，但离开了钱，再优秀的人才都跟废物没有区别。天大地大钱最大，人的面子小，钱的面子大，看在钱的份上，什么事情都有商量的余地。”

宋焕雪的父亲跟莫爷在公司内明争暗斗，他父亲始终处于下风。宋焕雪在同学们面前讲了讲这些事，无奈地说：“我爸爸这个人从来不把钱当回事，在他看来，解决问题，处理麻烦，一切都要靠人。人，才是最重要的，但他又只看重人，只在乎人，完全不把钱当回事，在他眼里，钱这个东西就跟粪土一样。对比一下，那个莫爷，他明白钱的重要性，但他只知道拿钱解决问题，不把人当回事，不尊重人。在莫爷眼里，人就跟猪狗一样，只要他出了钱，所有人都要听他使唤。”

宋焕雪讲完了他公司的事情，马馨芮谈起了她看到的一些事，她爸爸跟另一个大富豪作对，软硬兼施。一方面，马老板跟仇人来硬的，抢项目、争地盘，一方面，马老板又跟仇人套近乎，讨好他、巴结他。为了表示诚意，人多的时候，马老板跟对方称兄道弟，让女儿管他叫干爹。在公共场合，马馨芮都管仇人叫干爹。林允儿尴尬地笑了笑，说：“馨芮，你爸爸的那些事我以前听说过，你那个干爹不好对付，他是个亿万富翁，凭你们马家现在的实力应该斗不过他。”

“是的，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我爸爸联合了另外几个大公司的董事长，把大家团结起来一起对付干爹。”

宋焕雪说：“马伯伯这个人思想太过正派，生意场上的竞争很激烈，有时候想要赢，就得来一点阴险的手段，不能总想着光明正大解决问题。”

狄妍问道：“馨芮，你们马氏的公司，现在内部是个什么情况，是一片团结还是一盘散沙呀？”

“现在挺团结的，内部没有任何矛盾。”

“完全团结呀！根据我的经验，我对企业的看法，你们短时间内绝对赢不了仇人，斗不过对方。”

听了狄妍的话，马馨芮说：“这样不更好吗？完全团结，非常团结。”宋焕雪说：“妍，这种情况下公司应该更好呀！为什么你觉得不好呢？”

“我告诉你们，高层内部完全没有任何矛盾。一点矛盾都没有，其实这样也不好，就看古代历史吧！先说那些有天大的仇恨的政权，看看太平天国，把洪秀全这个最高统治者除外，权力最大的大臣是哪些。你们说，是哪几个人呀？”

林允儿仔细想了想关于太平天国的历史，说：“把天王除外，权力最大的就是那五个王了，东西南北翼，定都的时候，好像死了两个。”

狄妍认真地说：“也就是说，把天王这个一号人物除外，还剩下三个二号人物，本来三个是并列第二的，可东王杨秀清的权力越来越大，不是一般的大。杨秀清甚至可以说是太平天国的实际统治者，权力最大的重臣，他成了彻头彻尾的二号人物，权力盖过了一号人物。他跟北王韦昌辉之间矛盾越来越大，杨秀清和韦昌辉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到了你死我活的局面，这两个大臣有天大的仇恨。结果怎么了，这个国家的最终结果是什么。”

宋焕雪说：“好像亡国了，领导人之间争权夺势，政府越来越腐败。”狄妍接着说：“两个大臣有天大的仇恨，结果是亡国了，反过来讲，两个大臣完全没有仇恨，又是什么情况。你们想一想周朝时期的赵国，赵国有哪些出名的故事。”

宋焕雪说：“赵国最出名的故事就是将相和，蔺相如和廉颇的经历流传千古，最初廉颇有点鄙视蔺相如，后来突然想明白了，大局为重，跑去负荆请罪。”狄妍冷冷地说：“他们之间完全没有了矛盾，真心实意地合作，越来越团结。那团结的结果是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赵国的最终结局好吗？”

林允儿用悲哀的语气说：“好像赵国也繁荣了一段时间，但是，最后还是亡国了，被秦国吞并了。”

狄妍总结道：“一个国家，两个大臣有天大的仇恨，不共戴天，水火不容。在这种情况下，国家的最终结果是什么，灭亡了。一个国家，两个大臣完全没有半点矛盾，团结一心，和和气气。在这种情况下，国家的最终结果是什么，也灭亡了。同样的道理，大企业也一样，公司内部的管理层，如果大小头目之间有深仇大恨，公司最后一定会垮。如果管理层内部没有任何矛盾，一点恩怨也没有，公司也有可能会垮掉。”

“啊！”宋焕雪惊讶地说：“那到底怎样才好了，在哪种情况下公司才会越来越好。”

狄妍用总结的语气说：“有深仇大恨，完全没有任何恩怨，这两种情况都挺极端的，领导之间的关系要么绝对好，要么绝对坏。这两种极端的后果都是国家灭亡，公司会垮，怎样才会越来越好了，我现在告诉你们。一个政权，一个公司，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会越来越好，那就是……高层之间有不大不小的矛盾，或者说有点小小的过节。”

林允儿不解地问：“为什么高层之间有点小矛盾反而是好事呢？”狄妍耐心地答道：“其实这个道理也简单，先说大矛盾，血海深仇。在这种情况下，公司内的两个经理，朝廷内的两个大臣，他们想的是什么。他们想的是，如何陷害对方，如何报复对方，他们会拿整个人生去斗争，斗到其中一方家破人亡为止，他们完全不会考虑公司的利益。完全没有矛盾的话，不会斗、不会闹，可这种情况下的工作状态非常差，这叫什么，和稀泥，公司的工作效率只会降、不会升。但是，如果两个经理之间有点小矛盾，那就不同了，这种工作状态非常好。”

没等狄妍把话说完，宋焕雪恍然大悟，说：“我明白了，你说得对，如果两个重要部门的经理有仇恨，那他们会拼命地坑害对方，不会把公司的利益放在心上，公司会倒大霉。完全没有仇恨的话，会死气沉沉地工作，是一种和稀泥的工作态度。有点小矛盾，或者说矛盾不大不小，他们就会拼命地工作，想以工作的形式击败对方的团队，会以比试业绩的方法斗争，这对公司来讲是件大好事。”

狄妍说：“是这么回事，看看秦朝，赢政手下的两个大臣，一文一武，李斯和王翦，他们两个有点小矛盾。但是，矛盾归矛盾，他们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最后秦国统一了天下。看看唐朝，唐高宗时期，辅政大臣有两个，长孙无忌和褚遂良，他们两个面和心不和，有点小矛盾。但是，不和归不和，他们之间也没有什么天大的仇恨，国家越来越发达，越来越兴盛。再说清朝，康熙年间，辅政大臣也是两个，明珠和索额图。由这两个大臣协助皇帝管理国家，当时的大清国是什么情况，你们说。”

宋焕雪说：“经济发达，文化也跟着发达，国力达到了鼎盛时期。”林允儿看着马馨芮说：“她的话你都听见了吗？如果你们马氏集团内部一片团结，没有任何矛盾，公司也许会越来越糟糕，反过来讲，如果高层之间有天大的恩怨，公司也有可能会垮。但是，如果内部的矛盾不大不小，或者说经理与经理之间有点小过节，公司一定会越来越好。”

马馨芮仿佛明白了什么，说：“我懂了，高层矛盾太大的国家，最后亡国了，高层完全没有矛盾的国家，最后也亡国了。内部矛盾不大不小的国家，越来越繁荣，从企业角度来讲，公司也一样。大小头目如果有点小矛盾的话，他们会这样想，以工作的形式击败对方，老实工作。允儿，你那个公司的情况也差不多，在你们SM内部，你们少女时代和别的男团女团也暗暗较劲。斗人气，比销量，这样的话，大家都会拼命工作，努力工作，如果完全不做比较的话，那叫和稀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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