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玄隽昶第一次跟随玄玺祯前往训练场。
言长卿:姐姐!你的外套没拿!
言长卿从别苑追了出来,拉住了玄隽昶冰冰凉凉的手。
言长卿:春天的温度最容易反复,感冒了怎么办?
言长卿:快点穿上
玄隽昶看着为她穿衣的言长卿,捧住了他的脸亲吻了下他的额头。
玄隽昶等着我回来
外衣沾染上了木兰香,玄隽昶穿着她一路奋勇向前。
日落西山,炊烟袅袅。
言长卿:姐姐回来了!
言长卿:快来尝尝我新沏的茉莉花茶
玄隽昶接过茶盏,忽然嘴角闪过一抹坏笑。
玄隽昶怎么不泡木兰花茶啊?
玄隽昶我喜欢喝那个
言长卿听到此番调戏,瞬间羞红了脸,撅着嘴一脸害羞地看着玄隽昶。
言长卿:木兰花还没开呢。。。
玄隽昶是吗?
还没等言长卿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玄隽昶一把拉进了怀里。
言长卿:嘶。。。
玄隽昶一口咬住了他的腺体,浓郁的木兰香随着血液滑入了咽喉。雪莲的沁香蔓延在二人之间,久久不曾散去。
言长卿的伤口还微微渗着血,情人已经缠绵在一起,舌尖交错的情意辗转相拥,等分开时,美人已经趴在玄隽昶的怀里轻轻喘着气。
言长卿:我等着姐姐戎马归来,迎娶我进门
玄隽昶嗯
多年后,等着玄隽昶戎马归来的只剩下了一幅泛黄了的画像。
满园的木兰,花开又花落,玄隽昶每每捡起飘落的花瓣,心头总是隐隐作痛。
不知不觉间,一滴热泪滴落在了玄隽昶的手背上,滑落在了还微微颤抖的琴弦上,看的马嘉祺心头一紧。
马嘉祺:姐。。。姐姐
玄隽昶局促一笑,赶忙擦去了眼角的泪珠,平静的笑容再一次出现在了脸上。
她摇了摇头,看向了满树枯黄的木兰。
玄隽昶无事
北风微起,送来阵阵寒意,即便是暖阳高挂,在三九天里,也显得那么刺骨。
玄隽昶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冬衣,或许是这么多年的军旅生涯让她早已习以为常。
马嘉祺:姐姐,我去给你拿件衣服吧
马嘉祺:会感冒的
没有回答。
马嘉祺抬起头,看向了一旁默不作声的玄隽昶。
玄隽昶在看着他,又像是在透过他看着其他人,那双沉稳如潭水的眼眸此刻像是起了雾一般,哀伤,不知所措。
马嘉祺:姐姐?
一声小心翼翼地“姐姐”,温柔而有力。
这不是她的少年郎,可是为什么两人要如此相似,相似的让她有些害怕。
玄隽昶我自己去拿就好
玄隽昶你也是,别坐在这里吹风了,早点回去吧
玄隽昶利落地站起了身,抱起了古琴,十分谨慎地将它放进了琴包,严严实实地封了起来,抬步想要离去。
马嘉祺:等等!
马嘉祺快步上前,一把握住了玄隽昶的手腕。
玄隽昶一直待在他们身边,却又好像与他有万步之遥。
马嘉祺: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马嘉祺:为什么要这么着急的走?
玄隽昶不是你的问题
只是两个人,不能走同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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