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询问副官

看清清一副落荒而逃的样子，佛爷和九爷两个人对视一眼，都觉得可能有转机。

解九爷：佛爷，夫人刚刚那话你也听到了

张启山：嗯，但是她好像不想说，估计刚刚也是心直口快，没想过就脱口而出了

解九爷：那咱们也得去问问啊，万一她真的有办法

张启山：不，她既然找借口离开了，就说明她不想说，或者不能说

解九爷：那咱们怎么办啊？

张启山：等

解九爷：等，夫人的病等不起了

张启山：我的意思是等副官回来，问问他知不知道

解九爷：副官？你的意思是他可能知道，不可能啊，如果他知道，不可能不说出来啊

张启山：九爷 你觉得副官和清清的感情怎么样？

解九爷：很好，这几年，夫人身体不好，一直嗜睡，副官也一心一意照顾，他对夫人也是少见的痴情一片，不比二爷差

张启山：那就是问题了

解九爷：佛爷，你是说，这方法可能真有，但是跟夫人的身体有关，所以副官就算知道了，也不说

张启山：嗯

等副官忙完佛爷交代的事情，回到府里的时候，立马就被二人拉进了佛爷的书房。

看着两人一直盯着自己看，却不说话，他感觉有点奇怪。

张日山：怎么了？你们说话啊，我有什么不对吗？

张启山：咳咳

解九爷：咳咳，那个副官，我们也就开门见山了

张日山：九爷，跟我客气什么啊，有话直说吧

九爷就把丫头的病情，全部告知，还把他们的计划说了出来。

张日山：这鹿活草可是花了这么多钱，才买回来的，一点用也没有

解九爷：这药只能缓解，不能彻底治愈

张日山：那也不能让佛爷做这件事情啊，他和二爷一向交情不错

张启山：副官，我也不希望这样做，就看你肯不肯帮忙了

张日山：佛爷，希望我做什么？

张启山：今天清清无意中说了一句，她好像有办法，治丫头的病，这事你知道嘛

解九爷：副官，都现在这个情况了，希望你老实跟我们说说

一听这话，张日山心里也有数了，他知道佛爷和九爷，肯定就已经认为他有方法了。

他叹了一口气，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考虑了很久，终于开口了。

张日山：看来你们应该也猜到了，是，我是知道，鹿活草对于夫人的病没用，也知道其他可以救她的方法，但我不会告诉你们的

解九爷：为什么？

张启山：是为了清清吧

张日山：是，对于我来说，清清是我的夫人，她比什么都重要，我不可能让她去冒险的。清清也没有告诉我方法，但是我怕是一命换一命那一种，怕对她的身体不好，所以只能自私一回了。

解九爷：可是——

张日山：九爷，你不用再说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张启山：日山，咱们兄弟一场，我当然也不希望清清有事情，但是二爷对夫人的感情，你也明白，你就当可怜他的一片痴心，回去问问清清，具体的方法，万一这方法对她没有危害呢

张日山：我——

解九爷：对啊，副官你也不清楚具体的方法，不如回去好好问问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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