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逐渐暗了下来,武涩清扶着院子里的栏杆直直的站着。
“要下雪了。已经立春了,还是会下大雪的。”
事已至此,武山长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安心在家养伤。这段时间,丞相府门可罗雀,只有极少的一部分人会来探望。
武涩湄急的回了好几次娘家探望父亲,还拿来了许许多多的金创药。
“父亲,这是亚轩让我来带给您的,您的伤如何了?”
“湄儿,不妨事,父亲这段时间休息在家就只当是放个假。”
“父亲,亚轩说最近上朝已经是杨朔领着众大臣议事了……”
“无妨无妨,这些事情,总得有人去做。”
武涩湄听到这里,一滴眼泪便滴在自己淡蓝色的袖子上,“父亲,都是女儿连累了您,连累了相府。”
“陛下的心昭然若揭,与你无关,你切勿自责。还有,你要劝诫王爷,不可为我的事情开口向陛下求情。免得惹祸上身!”
武山长耐心细心的嘱咐了许多,直到武涩清端着汤药走进屋内,他才罢休。
“好了,湄儿,你最近一段时间还是少来相府,知道吗?”
“女儿知道,还请四妹妹好好照顾父亲。”
武涩清赶紧说道:“请姐姐放心。定会将父亲照顾得妥当。”
科考在即,沈余燕作为家里的主母,开始组织家里的仆人随从为两个儿子准备科考的行装。
“文房四宝必得准备最好的两套,知道吗!”
“要穿的衣服上不能有字,要不然会被人拦下不让进的!”
“给二位公子的被子得准备的厚点,虽然已经开春了,可是贡院里还是冷的很呢!”
武柏峰拿着书本,看着忙碌的院子,心里默念道:“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武柏峨则是一口一口往嘴里塞着枣泥酥,似乎是紧张的很。
武山长已经回到朝堂之上去了,可是他不再是主要的汇报者,那上面的人已经狠命的压了自己一头。
这天晚上,沈余燕与武山长开始交谈起来。
“老爷,本次科考,你可有把握?”
“我能有什么把握,一切还得凭借他们两个的发挥。”
听到这里,沈余燕泄了气。
“娘子,若是以前,我自然是有法子的,可是如今,他们两个只要不被人顶替都是好的。不过,娘子也不必太紧张,若是这次不中,还有下次的!”
“呸呸呸,你不许胡说。我们的儿子必定高中。”
“忍耐,忍耐!我们一定得忍耐!”
转眼间,难捱的日子便过了。武柏峰与武柏峨坐着自家的马车开始上考场。
若是以前,丞相家的贵胄公子前来科考,怎么可能会只有几辆马车来陪,必是要开粥厂点天灯,为这两个孩子上香祈福。一想到自己没做这些,沈余燕便开始偷偷抹眼泪。
武山长拄着拐杖,站在两个儿子面前,满眼慈爱。
“不必紧张,好好发挥。”说完,还好好拍了两个儿子的肩膀。
武山长与沈余燕这次在一群送考的父母之中真的是毫不起眼,若是没人认识,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就是丞相与丞相夫人。
看着两个儿子走进考场之后,他们刚想上车回家,就被人给拦下。
“武丞相,别来无恙,您的伤可好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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