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奴婢福芝,是老爷派来伺候姑娘的,以后就是您的贴身婢女。”她微微一福,显得大方又稳重。
“福芝姑姑。”武涩清拖着疼痛的腿,强忍着坐起来。
“姑娘不必客气,直呼奴婢贱名就好。”
“贱名?你为什么说自己的名字是贱名?”武涩清像是被勾起了伤心事,直直的便要掉下眼泪来,“谁也不是天生下贱,为什么你要贬低自己?凭什么我就得遭受这种不公平的待遇?”
“主子,其实,老爷还是很疼您的,这才会指了奴婢来伺候你。”
“他们,到底为什么要把烟儿发卖了?这些年来,我一直勤谨恭敬,不曾有过一丝逾矩行为。他们便这般容不下我吗?”
“奴婢听说,是因为烟儿偷了主母娘子的首饰出去偷卖。”
武涩清听到这句话,冷笑一声,“偷了大娘子的首饰?烟儿平时,连大娘子的屋内也进不得,还说她偷了首饰出去,这样的栽赃嫁祸也太过明显了!”
“姑娘,事情已经过去了,您得向前看。因为您这几日受伤歇着,学究的课已经落下多日了。恕奴婢多嘴,读书明理才是正事啊!”
“是,父亲叫我不要乱讲话,我便不讲话就是了。”
常学究是京城言梁内有名的老先生,年轻的时候当过上任皇帝宋亚辙的伴读,颇具才干与见识,京城内所有高门大族都想请他去给自家孩子做老师。丞相家能得此殊荣,还是因为宋亚轩从中帮忙的原因。
大姐姐出阁之后,家中学堂便只有他们兄妹三人在读。而武涩清因为腿伤,耽搁了好久。回到学堂的时候,比两位哥哥的进度落下了许多。
课堂上,常学究望着眼神茫然的武涩清,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你知不知晓,你已落下许多课程?”
“是,对不起学究。因为我这几日,腿上受伤,所以便耽误了。”
武柏峨瞥了她一眼,便高声说道:“学究,您就别管四妹妹了,她又不需要科举,一切进度还是应该以我和二哥哥为准。”
常学究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柏峰,你怎么看?”
“学究,学生觉得,既然三弟弟不想耽误课上的进度,那么课上还是继续学习为好,而四妹妹落下的课程,我愿意在课后帮她一一补上!”
“嗯,那就这样办吧!”
武涩清心里深深的感激着二哥哥对自己的照顾。在丞相府里,或许只有二哥哥是真正关心自己的人。
春去秋来,四季更迭。时间就这样一年一年的过去,武涩清已经十五岁了,出落得亭亭玉立。
她抬头望向两位哥哥的位置,二哥哥的背永远挺得那么直,几年以来,他一直认真听讲,学业精进不少。三哥哥与他不同,他更喜欢课堂外面的世界。上课也越来越不耐烦。
今天,武涩清准时抱着书本与笔墨去上课,半路上,却被三哥哥拦下。
“三哥哥,你这是……?”武涩清抱紧了书本,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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