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温,这个给你!”
周子舒从怀里摸出一块通体漆黑,形如翅膀的令牌递给温客行。
“这是什么?”
“血滴子内门的执法令,见此令如见我本人。你带着它,若是哪天我不在你身边,你凭借它和暗语就可支配血滴子的影卫,这样我也放心。”
温客行把令牌拿在手上,乐的开了花。
“阿絮,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就这样给了我?”
周子舒挑眉:“你不想要?那还来!”作势就要往回抢,温客行哪里肯,赶紧揣进怀里。
“哎,那可不行!给了我那就是我的,要不阿絮你自己来拿?”
说着敞开怀抱,一副你来摸吧的架势!
看他这架势,又看一眼令牌被他放的位置,周子舒突然想起了什么,脸不可思议的就红了。
赶紧转过头不敢看他,温客行坏笑着凑近他耳边。
“阿絮,怎么了?耳朵怎么这么红?”
“没正经!”
明知道怎么了还问,这人果真不知脸皮为何物!
二人喝了一天的小酒,温客行换着法的哄周子舒开心,当然这中间的小插曲也不少。
戏院的十颗人头可是给岳阳派脸打的啪啪响,夜色降临,看着下面的争斗,周子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
“冲天相透震岳阳,满城尽是琉璃甲。老温,我现在大概能理解你当初的心思了。”
“哦?”
“这群所谓的正道人士,表面上看起来光鲜亮丽,内地里实则污秽不堪。作法自毙,报应不爽!”
看着他们为利争抢的丑陋嘴脸周子舒只觉厌恶,一想到因为这种原因他上辈子还和老温吵了一架就觉得不值!
“好了阿絮,过去的事就别想了,今天也喝的够多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嗯!”
确实有点醉意了,这两天被温客行折腾的晚上也睡不了多久,这会喝了点酒还真有点犯困了。
温客行揽着周子舒开了房间,洗漱过后就躺下安寝了。
时至深夜,温客行睁开了假寐的双眼,感受着旁边人熟睡的匀称呼吸。
轻声轻脚的下了床,替周子舒掖好被子,穿好衣服悄无声息的出了门。
出了客栈,温客行吹响了之前周子舒吹过的暗哨。
没一会就有影卫来到他身边单膝跪下,回道:
“公子!”
“白天你家主上吩咐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回公子,已经处理妥当!天窗的人没有出现在张小公子面前。”
“那就好,现在来人在哪你可还知道?”
“于城外的竹林中露宿。”
“知道了,下去吧!”
“属下告退!”
说完人就融入了夜色之中,仿佛从来没有来过一般。看到这温客行不得不佩服他家阿絮的领导能力。
居然能教出如此出类拔萃的人才,不过一想到这里他就恨的牙痒痒。
这样的妙人居然在那种杂碎手下受辱,他这口气就是怎么也咽不下去。
温客行脚下踏起轻功,无声无痕的飞离城内,来到城外天窗的人露宿的林中。
段鹏举摆弄着火堆,身上的华服破破烂烂的,看起来好不滑稽。
“真是该死,哪里冒出来的程咬金!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首领,来人武功高强,训练有素,绝非寻常人物,我们是不是要向王爷求助啊?”
“蠢货!你们想我在王爷面前丢脸吗?”
段鹏举将一肚子气都撒到了他属下身上,他好不容易等到周子舒身退自己才坐上这首领之位。
如今第一次出手就触了霉头,王爷岂会轻易饶过他!
“若是周首领还在肯定不会出这种岔子……”
“你说什么!那种已经是废物的人居然也配拿来和我相较!”
不知是谁小声嘀咕了一句被段鹏举听到了,他之前在周子舒的光环下苟活了十年,也被他压了十年。
如今好不容易爬上来却还是被拿来与他比较,气的他想杀人。
可这话一出,一股强大的杀气瞬间笼罩四周,惊得人寒毛直立。
“哈哈哈哈!”
邪魅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阴森的好像地狱来的使者。
“什么人?装神弄鬼!”
“本座何时需要装神弄鬼,你们这群下脚料也配!”
一阵寒风刮过,夹杂着风声一把白色的折扇贴着众人的脖颈间而过。
段鹏举一回头,他带来的人无一例外,尽数倒下,死不瞑目。
在一回头,温客行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刚想有动作就被他扼住咽喉,提了起来。
温客行看着他这张猥琐的脸内心满是厌恶!一想到上一世他赶到的时候阿絮满身的伤,还有他被穿透的蝴蝶骨,他就恨不得把他拆骨入腹!
但他可不会让他就这么轻轻松松的就死了,就在段鹏举快被他掐断气的时候温客行猛地松手。
段鹏举跌落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你是谁?你可知道我是谁?”
温客行蹲下身,折扇挑起他的下巴,笑的邪魅。
“你是谁我不屑于知道,至于我是谁你不配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今天会死在这!”
然后手下一用力,直接捏碎了他右手手腕。段鹏举疼的大叫,温客行嫌恶的一扇子下去割了他的舌头。
然后一寸一寸捏断了他整条手臂,又一节一节斩断了他的手指!
“你触碰过阿絮的这双脏手,我先收下了!你居然敢伤了阿絮的蝴蝶骨,我要你百倍奉还!”
说着温客行捡起地上掉落的剑,砍了他身旁两根足有碗粗的竹竿直直插进了段鹏举的双肩!
段鹏举被拔了舌头,说不出话只能痛到大吼。
如此温客行仍觉不足,这个家伙还拿鞭子抽过阿絮!温客行提剑轻甩,每一剑都划在他身上,可偏偏每一剑都不致命。
愣是把他活活疼晕过去,温客行把剑一扔,从怀里拿出一早准备好的盐,抓了一把撒在他身上。
见他还不醒,又拿了自己随身携带的酒壶,把酒浇在他身上。
烈酒和盐的双重洗礼,段鹏举终于是在剧痛中昏迷又被剧痛所唤醒。
睁开眼就看到犹如索命修罗般的温客行狞笑着看着他,他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胡乱挣扎着。
杀了他吧!杀了他吧!
别再让他这么清醒着受这种罪了,杀了他吧!
温客行却不这么觉得,一把一把往他身上撒着盐,直到他痛到麻木温客行才起身。
“你想让我杀了你,我偏不如你所愿!我就要你带着这种痛苦,自生自灭!好让你下辈子长个记性,不该碰的人别碰!”
说着温客行抬腿一脚将他肩膀处的竹竿更插进去几分!
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温客行看了一眼手上满是血迹的折扇嫌弃的一扔!
换一把好了!
特意换了一身衣服后温客行才轻手轻脚的回了客栈,慢悠悠的躺回周子舒身边。
可刚一躺下周子舒就抱了过来,在他肩窝蹭了蹭。
“大晚上的,你也不嫌冷!”
温客行一惊:“阿絮,你早就醒了?”
“枕边人跑了我还能不知道?”
周子舒往他怀里蹭蹭,这么多年了,他只有温客行回来的这几日才睡得安稳。
温客行没在身边他怎能感觉不到呢!想也知道他半夜避开自己是去干嘛了。
“对不起啊!阿絮,我还是没忍住!”
“杀就杀了,一个废物而已,死不足惜。倒是你啊,大半夜跑出去我被窝都凉了,你还不快给我捂捂!”
“好,小可这就给周相公暖暖!”
温客行笑着抱紧周子舒,两人相依而眠。
就是苦了血滴子的影卫,温客行杀完人拍拍手走人了,还得他们处理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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