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场合：是小老师教得好

眼前的镜子里出现他笑眯眯的模样，半掩在她随意挽起的发束后。耳边递来他的话音，宛转着调调，倒是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只听他说，

张真源：“是我的小老师教得好。”

什、什么？！

所以说，苏软软也没想明白，她怎么就在张真源的身上体验到了，什么是——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张真源就是有办法一点点诱，使着她接受一番温故，让她不断拼凑回忆起，那个暧，昧侵染之时又醉意醺醺的c绵之夜。

虽然关系不上不下，可日渐熟稔愈渐了解，倒也让她习惯了张大教授对她时常不按常理出牌的相处模式。

温柔妥帖也好，若即若离也罢，都是她旅程中自认或可享有或可承受的范围内，直到在他的桌上睹见那叠文件为止，她都对眼下这般的暧，昧酸涩甘之如饴。

可白纸黑字，赤，裸，裸的字眼到底还是灼r了她的双眼，原来到头来，她好像和他实验笼中的小白鼠并无二致，充其量只是更有利用价值。

……

江心儿：“软软，你别喝了，醉了我可拽不动你。”

苏软软“难得姐姐我肯带你出来见世面，你倒开始拘束了？”

江心儿：“就不是，软软你看看前面，都第几杯了？要不我打电话喊张教授来接你吧？”

手中的玻璃杯被灯光折射出好看的霓虹，有点炫目。杯中的浅金色液体散出淡淡的酒味，杯沿抵在唇边，被江心儿的一句话噎得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吧台上，苏软软的面前列着一排酒，一二三四五六七，她在心里默念。这些她一杯都未沾染，都不过是别的客人递过来的，每一杯底下的杯垫都揭示着到底是哪些意不在酒的醉翁。

苏软软“喊他做什么……”

苏软软喃喃回应，不知是说给自己听，还是江心儿听。

江心儿：“这不是你以前说的，玩归玩，安全意识要有，能让你放心的男人……”

烈酒入喉，一瞬间不知是不是醉了，苏软软闭了闭眼，江心儿的话音仿佛被湮灭在酒吧醉人的旋律里。放心？的确是，只有他让她不设防，所以才会如此这般难堪。

更讽刺的是，她曾有过的那些晦涩旖，旎的念头是无法道与他人听的。她有时会想，张真源这般的男人终是她够不着的，可就算以后不能得到他的真心，那意乱情，迷或许能得到他的人，便也是好的。

不是放心，原不过是，甘心将所有倾付于他。

是自己爱恋得这样卑微，所以，还有什么好纠结好心凉的，苏软软苦笑。

苏软软“无所谓了，你看，大不了在这其中随便选一个……”

放下手中自己点的那杯酒，指尖在那一排酒之间划拉游移——是一个不成文的默认规则，他人请的酒，喝下便是接受那一人的邀约，

苏软软“毕竟高级会所，这里随便哪一个都是又帅又多金，怎么也是我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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