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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买票的时间不同,所以两人坐的位置也相差很远。林孝埈先帮着左纾把行李放到头顶上的置物柜里,然后向前继续找自己的座位。左纾坐在靠窗的位置,她先小心翼翼的越过旁边两位帅哥的位置,才一把扑倒在软绵绵的座椅上。
反正还有好几个小时才到中国呢,睡觉睡觉!左纾反手从包里掏出一个 全新的眼罩,一歪头一闭眼就睡着了。
“你这也太菜了,我手上有几个炸弹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我怎么知道你有多少炸弹?别给我装,你肯定没好牌。”
“瞧不起我是吧?有本事加钱!”
“加就加!别门缝里看人。”
………
不知道过了多久,至少左纾认为她才睡了十分钟,就被一阵刻意压低的嬉闹声给吵醒了,她有些不耐烦的摘下眼罩,抬眼看去,原来是坐在自己左手边的两帅哥在两人玩斗地主。
斗地主?左纾顿时来了兴趣,她记得之前等飞机的时候林高远他们总喜欢玩这种纸牌游戏消磨时间,只可惜她不会玩每次只有看的份儿。
话是这么说,但左纾还是对这种人间的新奇游戏抱有极大的好奇心,她不由得靠近了些,发现他们俩之间的桌子上不仅散满了打出去的牌,身前还都放了一摞子一元硬币,时不时还有几张紫色和灰绿色的毛爷爷,真是一场大赌局。
左纾想过去偷点师,于是凑得更近了点,坐在她旁边的帅哥很显然发觉了她的小动作,但他却将自己的身体往后躺了躺,然后用牌挡住自己的下半张脸,用蚊子般的声音说道
汪顺:“美女,能笑得开心点吗?我得让他觉得我手里有好牌。”
话音刚落,左纾就差点没笑出声来,不过她立即忍住了,转而扯出一个幅度过大的笑容,就差把嘴角咧到耳朵根了。
对面的另一位帅哥显然被这幅迷人的笑言给震慑住了,他愣了一会儿,随即眯起了眼睛,试图从眼前两人细微的表情中找出一点破绽。
张翼祥:“我赌你最多只有一个炸弹和一个顺子,顶多再来几个对子,别逞强了汪顺。”
汪顺:“我才不吃你这套,我再加三块钱。”
汪顺很是豪气的从口袋里掏出三块钢蹦子,张翼祥想都没想,直接掏出了一张面值高达五块的毛爷爷
张翼祥:“谁怕谁?”
汪顺似乎并不满意这点赌注,他翘着二郎腿倒在座椅上,一边摆弄着他手里的牌,桌子嘎吱作响
汪顺:“你就这点手笔?”
张翼祥:“啥玩意?我还真怕你,再加十块!”
毕竟多吃了几年饭,明显老谋深算的汪顺见小年轻已经入了自己撒好的网,邪魅一笑准备开收:张翼祥为了试探汪顺只出了一个顺子,后者先是用了个更大一点的顺子,然后使用炸弹,最后把自己手中的一对八对出掉,赢得简简单单顺顺利利。
张翼祥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血汗钱”被刮收干净,心中欲哭无泪
张翼祥:“汪顺,你不是说你有好几个炸弹吗?”
汪顺:“这叫兵不厌诈,翼祥你还太年轻了点,修行不够哇!”
汪顺故作玄虚的摇着头,手中也没闲着在洗牌,他转头不经意看了一眼饶有兴趣的左纾,于是趁热打铁发出邀请
汪顺:“美女,我们两个人打太无聊了,你要不也来?”
左纾“行啊……但是我身上没带现金。”
张翼祥:“这好办,顺哥刚才赢了我那么多钱,让他借你点就成了。”
汪顺:“你这家伙,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叫我顺哥是吧?”
嘴上这么说,但后来两人都说不赌钱了,玩玩解解闷而已,左纾也乐的自在,和他们斗地主斗了一路,其间还受到两位“老前辈”不少的指点,技术可以说是突飞猛进。
在这期间,左纾数次感觉到背后有种很奇怪的目光一直游离在自己身边,她曾怀疑过是林孝埈,但每次转头去查看的时候后者都没有任何动静,左纾只好把这归结为自己太敏感了。
“旅客朋友们,我们的飞机即将着陆,为了您的安全,请您再次确认自己的安全带……”
汪顺:“嗬,都要下飞机了?”
左纾“我都没注意呢,打牌打的太入迷了。”
张翼祥:“我也是我也是。”
张翼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对左纾友好的笑了笑
张翼祥:“对了这位美女,玩了一路都不知道你名字,你叫什么啊?我觉得你挺眼熟的呢。”
左纾“啊?……”
左纾听了之后内心暗叫不好:她居然忘了自己是个公众人物,连最基本的隐藏措施都没做。但现在情况万分紧急,也总不能把自己的真名说出来,她大脑极速运转了几秒钟,然后脱口而出
左纾“我叫林厌,树林的林,团厌的厌。”
用林孝埈的姓应该没关系吧?自己刚才脑子里只能冒出这么一个名字了。
张翼祥:“林厌?这名字挺新奇的。”
张翼祥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他再次看了眼左纾,但最终也没说什么。
飞机在十分钟后平稳地降落下来。左纾在汪顺的帮助下成功把行李拿了下来,她本来想在里面等一等林孝埈的,可大量的人群喧闹着拥挤着把她往外挤,她也只能随着人流往前走。
好不容易走到外面了,左纾还没来得及歇一下脚,耳畔就传来陌生的男声
徐嘉余:“美女,请问能加个微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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