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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见到马嘉祺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他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额前湿漉漉的碎发往下滴着水,他漫不经心地撩到头后,凌厉的眉眼此刻难得柔和下来。
“叮咚――”
门铃响了。
张真源:这个点了,谁啊――
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他没了声音。
张真源:马哥?
马嘉祺嗯。
马嘉祺方便留我一晚么?真源。
马嘉祺一袭黑色风衣,显得他背影单薄,肩胛骨瘦的突出来,整个人依旧冷得不行,看上去和平时别无二样,但张真源还是一眼看出来,他并不开心。
眉眼间的疲惫是怎么遮也遮不住的。
张真源赶忙侧身让他进来。
张真源:快进来吧。
张真源:要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就好。
马嘉祺似乎并不太想说话,只轻轻嗯了一声。
张真源关上门,从玄关处柜子里递出双拖鞋给他。
张真源:没事吧?
马嘉祺没事。
知马嘉祺莫若张真源,从小在一块到大,哪里还会读不清他的表情语气?
他越是这样说没事,那就肯定有事。
张真源叹了口气。
张真源:我看你这样就是有事了。
张真源:怎么?又和叔叔吵了一架?
马嘉祺点了点头。
马嘉祺算是吧。
张真源理解性地拍了拍马嘉祺的背,有些感慨。
张真源:叔也真是的,都多久了还带着那份子古板思想。
张真源家也算是和马家不相上下的家境,但他母亲早逝,父亲又只有他一个儿子,便也随着他怎么去了,反正人都是要过自己的人生的,张父在这点上看得很开。
当然,除了时不时的催婚以外。
咳咳,扯远了。
张真源在心底又一次狠狠同情了一把他的这位竹马,有那样一位强势的亲生的父亲,倒也真的不是一般的难。
连马嘉祺这样表面上冷淡得不行实则内心那么细心温柔的人,都被逼出了点叛逆,某种意义上说马父也算是位人才了。
张真源这么想着,就见马嘉祺脱下外套,放在玄关处,打量了一下四处。
马嘉祺我睡哪儿?
张真源:啊?噢,你睡那间就行。
张真源随手指了指书房旁边那间,不知想到了什么,还有点笑意。
张真源:知道你有洁癖,放心。
张真源:我前段时间刚打扫过那间,待会我给你换个床单被褥就可以睡。
马嘉祺嗯了一声。
马嘉祺谢了,真源。
张真源淡笑着看他。眉眼一如当年,依旧赤诚。
张真源:害,谢什么?咱两谁跟谁?
张真源:这么说话,都给我弄生疏了。
张真源:真要说谢,下次约我吃顿饭。
张真源笑着轻锤了一下马嘉祺。
马嘉祺行。
马嘉祺一定请你吃顿好的。
马嘉祺难得的勾起了点弧度,心情变好了不少。
张真源:早些睡吧,明儿你应该还要上早课吧?
马嘉祺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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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张真源似乎有事要忙,很早就走了。
马嘉祺睡眠浅,被关门的声音吵醒,也就起来了。
马嘉祺这么早走?
马嘉祺揉了揉眼睛,他这一觉睡得还算好。
或许是难得和旧友碰面,他的心情好了大半,睡眠的质量也好了不少。
他起身来到客厅,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一份早餐,丰富的很,蛋肉菜俱全,还有杯牛奶,简直不要太贴心。
做早餐那位先生还不忘留了张小纸条,压在杯子下面。
马嘉祺垂眸,认认真真地打开看完。
字锋利而不失个性,笔画带着点舒展,一如其人。
【早安~马先生,希望你收拾好心情,度过接下来美好的一天。】
没有署名。
看着也很正经。
但马嘉祺却忍不住笑了 。
窗外阳光正好,偷跑了一束进来,刚好照射在纸条上。
一切似乎都在变好。
马嘉祺早安,张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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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知道这章很水。但我憋不出来了。
作者:等我攒攒中秋番外!
作者:源妙鑫霖快了!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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