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来源与花样用法

又是新的一天。

自从灵梦原谅安可并承认了小伞之后，三人的关系倒变得更上一层楼。

不说小伞偶尔傻乎乎的行为，起码对于好坏还是分得极为清楚的，知道灵梦没有恶意后，便过得和往日一般。

她却是只顾着交新朋友的高兴了。

“真是个傻瓜。”灵梦无奈的叹气，她一边打扫落满秋叶的庭院，一边默默背诵和学习安可给予的知识，顺便激活精神力种子。

看着满地的落叶，她知道凛冬就要来了。

近些天确实越来越冷了，时不时就有凉风拂过，而到了夜间，气温更是下降得飞快。

从山麓到山腰，能看到台阶周边的树木枝叶多数都掉光了，唯有一些松科植物还在顽强地对抗着寒冷，甚至变得比以往更加茂密。

一大早，安可也应景地构建了几种应季之花摆在神社内，还别说，至少比空荡荡的样子好看多了，某个巫女小姐感到很满意。

“呐，有没有更加方便的学习方法啊？”

实在不想一步一步啃知识的灵梦看到地面扫得都差不多了，就把扫帚往旁边一搁，然后回过头抱有期待的问。

“那好歹也是你的式神啊，随便往地上丢也太不尊重它了吧？”某个伞妖表示疑惑。

“就是普通扫帚而已，不是式神。”灵梦三步并作两步地跑到了门口，听见了小伞的话便随口解释到。

“诶？！可是，我之前明明看见你用它『咻、咻、咻』的一下用出好多法术耶！”

“嗨呀！那只是咱太激动了，没有控制好情绪而已。”

“是，是吗？”

“当然！我怎么可能骗你！”

让灵梦感到窘迫的是，虽然事实如此，但她能说这是单纯的习惯使然吗？安可和小伞没来之前，她就是这么打发时间的。

一来可以练习灵力法术积攒经验，二来也有一个人太过无聊的缘故。神社里的书籍早就被她刷完了，某个老太婆还懒得要死，都不肯帮忙找些新鲜玩意儿。

只不过她之前是真的有点生气了，所以才会抄起扫帚追杀安可——很好，日常秀恩爱已完成（1/1）。

“那还真是可惜……”

小伞似乎完全认同了自身作为式神的存在形式，甚至还想多认识一些其他式神，这就有点...呃，让人哭笑不得！

没过多久，准备完毕的安可走过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今天的功课我会详细教授的，记得不能捣乱哦～”

为了以防万一，他不得不提前表态，谁让她们两个都喜欢打岔呢。

“来，老婆跟我念：相信自己。”

“相，相信自己？”灵梦磕磕巴巴回应。

“冥想意图，构建灵像。”

“冥想意图，构建灵像。”

比起单纯的自学，似乎有人引导的过程更适合灵梦呢，但事实真的是这样么，难道不是她的一举一动都被某人牵扯的缘故吗？

“嗯，还不错！其实这些话都是暗示，最终会让灵力由顺从本能转向咒语运转……来，接着跟我念：沸腾灵力，汇聚于此。”

“沸腾灵力，汇聚于此。”

“不错，汇聚于此是指将灵力引导向任何你需要它去的地方。”

“就这么简单？”

“还有呢，继续念：灵力与意向缠绕，物质与规则相合。”

“灵力与意向缠绕，物质与规则相合。”

“敬告天地……承认它吧。”

“敬告天地……承认它吧。”

“哈哈哈，针不戳！现在将引导语重念一遍，然后指挥灵力实现对应步骤。”

灵梦听得直挠头，但也只能如此了。

“相信自己，冥想意图…构建灵图，沸腾灵力…汇聚于此，敬告天地…请承认它吧！”

随着她边念边想象，一股气流在其周围悄无声息的显现，脑中的思想宛如一幅画卷，而灵力则充当了动力源在体内振动，从两者相遇开始，带有极强指向性的能量便开始汇聚成一道漩涡。

灵梦完全摒弃了灵力的传统使用方式。

随着时间推移，一盘美味的奶油蛋糕的虚影缓缓浮现，然后又在灵力的加持下变得越发真实。

“没错，就是这样。”他说：“先想清楚自己要干嘛，然后用灵力模拟大概的成型过程，最后祷告天地。”

灵梦很熟悉这种祈祷式的念诵，但让她感到极为不真实的是，灵力竟然真的按照人的意图开始给空气上色，并且在耗费了不少力量以后完全具现了奶油蛋糕。

整个过程宛如奇迹！

“好神奇！这到底是为什么？”它的形成过程与灵梦一直以来的经验严重不符。她从小接触的是什么？没错，是让灵力按照法术书给出的轨迹路线运转！

修习灵力之人得让它们在体内游走一遍周天穴位，期间必须进行调律，然后才能成功施法，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仅用嘴巴发号施令，再在脑海中构建幻想，然后就真的成功了！

“咱不懂，但真的大受震撼！”

“没什么稀奇的，不过是进阶的运用方式罢了。灵力使用者看似需要依靠身体带动才能施法，其根源就在于自身的见识不足，而且缺乏相应的底蕴与智慧。”

他一边说，一边用灵力构建了人体穴位图，仿佛比本土生物还要了解它一般：“身体的存在相当于工具，就像打扫神社就需要用到扫帚一样，它的存在简化了使用流程，带来好处的同时也禁锢了使用者的思想。”

穴位图上游走的灵力不断变化，每通过一个窍穴，其性质也会发生相应的改变。这种变动是细微的、难以察觉的，随着信息的不断汇聚，在道路的尽头，灵力也终于完成了蜕变——那便是前人探索成功之后所留下的特定结果，或五行元素、或精神诅咒。

道士写于纸上谓之符法，阴阳师直接作用人体谓之咒法，除此之外，也许还有更多单纯流于形式的表现，但不管结果如何，他们都是在借用天地的力量。

安可结合神社留下的基础法术典籍，再配合超脑日复一日地测算它的特性，让他终于搞清楚了灵力的各种基础特性以及反应阈值。

他得出结论：想要驾驭灵力完成一件事，最低门槛只需提供想象力即可完成，而最高则能施加各种辅助工具，前者难度颇大但可以随心所欲，后者相对简便却也更为固化结果。

前人的咒语一般很难修改，特别是在不影响结果的情况下，这就更难了。

“随着法术的复杂度增加，修改难度也随之倍增，两种使用方式并无高下之分，高能环境更适合第一种，后者更适用于低能量态环境，亦或者缺乏超凡之力存在的情况。”

“如果去到不存在灵力的地方，仅靠幻想施展法术，其难度不亚于徒手造汽车。”

安可给俩人科普的同时也在不停地施展小规模法术，例如流水、火焰、沼泽陷阱、草木发芽等等，灵力在其手中好似没有使用门槛，宛如心想事成一般，随意改造着现有环境。

“我在分子、原子、乃至更微观的世界中看到了灵力的影响，物质的分解与合成可以转化出灵力，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此时的灵梦尚且能够听懂个大概，因为安可的比喻很形象，符合一般认知，但小伞却已经两眼转圈圈了，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大概意味着……世界是灵力组成的？”

这些天没少被普及科学知识的灵梦不确定的回答到，毫无疑问，她的天赋很高！不管是在灵力的修习上，还是对事物的理解速度上。

“很接近了。”安可微微一笑，然后转过头看向小伞。

“阿巴阿巴阿巴......”

某只伞妖怪晕晕晕乎乎的，看她摇头晃脑的模样似乎随时能睡着💤。

“你呀！”他轻轻揪了一下对方的小脸，并没有强迫对方继续听下去，只是又对着灵梦说道：“正确来说，灵力是本源的一种，乃被包含的关系，而且权限很高。”

“从它的各种性质来看，这种力量显然是由某个超凡生物人工创造的。”

灵梦听完一脸懵逼，在她看来非常神奇的灵力竟然是被创造的？那岂不是说？！

“没错，这意味着所有使用灵力的生物都在给某个家伙提供智慧和灵感，以至于祂能借此不断改善灵力，直到臻至完美无暇，并最终开发出完全适配现有环境的超凡体系。”

“就像外界的能源变革一样。”他顿了顿：“灵力的缔造者试图让它干涉更多物质，简而言之，其正在变得全能。”

“哇噻，好厉害！”灵梦惊叹不已。

“那当然！对方可不是一般的厉害，能够把手伸进世界本源的存在，怎么想都是超级厉害吧！”安可深吸一口气。之前推算到结果的时候，他也没少震惊。

“恐怕灵力的历史无比久远，甚至有可能早于星球诞生的年纪，而我估计，与之相对应的妖力可能也不遑多让。”

安可没说的是，幻想乡的世界还存在着仙力这种比灵力更为高级的力量形式，虽然他暂时没见过，但古书上早有提及。

这说明什么？

这说明世界的水很深！

......

听到现在，灵梦已经有些麻木了，难道她一直在借用某个不知名存在的力量行事？

虽说灵力很好用，但她现在一点也不淡定了。她总感觉对方正借此窥探着什么，而且越想越有可能，连带着体内的灵力的运转都有些滞涩，甚至想将其排出体外。

时间过去良久，灵梦才冷静下来。

既然没能力反抗，何不躺下来享受？而且她还听说西洋那边存在着一种魔力，有些人能够借它成就魔法使，这是不是意味着魔力也是某个家伙创造的？

“那，魔力呢？”灵梦没有纠结，直接就把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是这样的......”

安可听完一脸诧异。

“哦？果真如此！”

“什，什么意思？”

“灵梦酱，你知道幻想乡存在着几种力量形式吗？”他反问到。

“这我怎么可能知道呀！我又不是紫老太......哎呀，痛痛痛痛痛！”灵梦说到一半脑袋突然被敲了一下，她顿时对着旁边怒目而视：“死老太婆！你有本事敲我，怎么没本事出来，紫老太婆！老太婆！老ejdnjshs......”

灵梦破口大骂。

她开始反击了！她成功了……哦不，她被阻止了！天呐，灵梦号被击沉！

“啊啦啊啦～咱可是永远的17岁少女哟，根本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呵呵～”

（十七岁少女是没错，但这跟听不听得懂有什么关系？）

安可眼看着灵梦遭殃却没阻止，只是嘴角不停抽搐。

八云紫悬挂在半空中，她的旁边便是已经被罪袋捆住并装起来的灵梦酱，现在只能躺在地上蠕动，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从里面出来，连叫喊的声音都被吸收了。

“你刚才一定是出现幻觉了，对吧？”八云紫笑眯眯地盯着某人说道。

被老狐狸盯着，安可瞬间感觉压力山大。

虽然他已经恢复了四阶力量，但这里毕竟乃对方的主场，他独自一人流落他乡，人生地不熟的，必要时该从心就得从心。

“啊哈哈～你说的没错！八云小姐生得如此貌美如花，怎么可能是老……呃，她一定是最近吃得太多了！”安可擦了擦汗，勉强胡诌了一个理由：“俗话说得好，酒壮人胆。之前灵梦可没少喝嗷，谁知道她是不是有什么后遗症？”

他转眼就把灵梦给卖了（迫真）。

“嗯哼，会说话就多说点，咱不介意的。”紫满意地点点头。接着，她单手一甩啪的一声便打开了阳伞，整个人也从隙间走出。

那是一把白底红边的贵族式遮阳伞，与她身上的服饰格外配套，远远看去宛如高贵的公主一般，再配合独有的气质，一般人很可能会直接沉迷进去。

“咱对你刚才的理论很感兴趣，能不能继续说下去？”八云紫瞄了一眼逐渐升高的太阳，想了想决定到边上坐下来，接着又品尝起灵梦喝过的茶。“哦哟，这茶…泡得不错嘛，只可惜过了最佳的品尝时间。”

安可瞟了一眼在地上滚来滚去的灵梦，然后才笑呵呵地回应：“这还不简单，我再重新泡一壶即可！”

“嗯哼，那就却之不恭了。”

俩人都没去管灵梦，一个自顾自的泡茶，一个自顾自地观察着泡茶手法，真是好一副怡然自得的景象！

“啊喏～灵梦酱，你还好吗？”

小伞有些畏惧那个大姐姐。

毕竟就连对方的伞也比她好看，加上莫名的压力，她只好被迫躲到一边瑟瑟发抖，直到对方走到安可的另一边，才敢跑过来安慰地上的灵梦。

小伞鼓起勇气走上前，对着袋子左拍拍、右戳戳，最后问道：“灵梦酱，要不要人家帮你打开？”

罪袋晃动得更加活跃了。

灵梦能听到外界的动静，顿时激动不已！然而她却不知道，袋子根本不允许她传出自己的声音，任凭里面如何呼喊也无济于事。

“可恶，快救我出去！”

“放我出去！”

“唔，伞酱？”最后终于明白了什么的灵梦只好付诸于行动...呃，蠕动。

“混蛋紫老太婆，快放我出去！”

灵梦的喊声一刻不停歇，她相信那个家伙一定听得见！但这种举动不仅没有达成既定的效果，反而还招来了一只葱白的柔荑，指缝间夹着被揉成一坨的不可描述的东西，趁着她的嚎叫，极为灵活的手指瞬间抓住机会将其塞进了灵梦的嘴里，然后还反手贴上一根封条。

“唔…唔唔……唔！”

灵梦陡然感到下半身一阵凉飕飕的，一股极为熟悉的气味刺激着她的鼻腔，顿时让她涨红了脸。

罪袋中的少女当然不肯轻易就范，又在地上挣扎了半天，才好不容易吐出口中的白条状物体，她睁眼一看瞬间大为窘迫——眼前这个被老太婆塞进她嘴里又被吐出来的东西，竟然真的是她早上才换过的胖次！

奇耻大辱！

灵梦羞耻的俏脸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羞愤，嗯，其中也夹杂着一丝忧伤。

“紫老太婆，我诅咒你每天老一岁，啊呸...咳咳咳，可恶！”

簌簌……啪！啪！

“灵梦酱～我来救你啦，听得到吗？”小伞轻轻拍打着罪袋表面。

听到呼喊，灵梦简直快要崩溃了：“多多良你倒是快动手啊！”

“灵梦酱？你怎么不说话？算了…直接帮你打开好了。”

太好了！灵梦总算放下了悬着的心。

正当小伞要去解开袋子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拉不动系带，顿时，她悟了！

“诶嘿～抱歉啦！我打不开袋子呢。”小伞先是站起来鞠了一躬表示真诚的道歉，紧接着眼咕噜一转：“你就先待在里面睡一觉吧，希望那个大姐姐走的时候能放你出来吧～”

嘿嘿～小伞捂嘴偷笑中。

“什么？！老太婆马上要走了吗？她不是才说要品茗的吗！”

“哎呀，真的走掉了呢！一个猛子扎进又黑又恐怖的缝隙里，好可怕哟～”小伞根本没听见灵梦的话，她只是激发了恶作剧的心态，想要逗一逗对方。

“你骗人！”

灵梦急了，同时也蠕动得更加频繁了。

“该怎么处理袋子好呢，要不然放到树上吧？可里面装着是灵梦呢，我不能这么做。”

对对对！你最好不要那么做！灵梦在袋子里面一个劲儿地点头。

“算了，还是放到屋顶上去好了！地上太热了，吹吹凉风也不错，就这么决定啦！”说罢，小伞就要假装动手：“嘿咻～”

“不要！我不要被放到屋顶上哇！咳咳咳……可恶的小伞，我恨你！”地上的罪袋似乎更加激动了，晃动幅度也越来越大，甚至到了能吓跑小动物的程度。

看到罪袋这般模样，小伞笑得直咧嘴。

先说好，不是她不想救人，而是真的打不开！如果硬要给自己的行为找个借口，小伞会说：那只是让灵梦着急起来的办法，这样就不会感到无聊了。

......

神社的另一边，屋檐下。

“安可君，刚才咱们聊到哪了？”八云紫愉悦地窥视了灵梦许久才慢慢转回注意力。

“八云小姐，我们已经讨论了灵力的性质，正要说起其它力量体系。”

“是吗，那些可以暂且放下，我现在更想知道，你对加快获取灵力有什么见解。”

八云紫在梦中去过『近未来』，见识过未来的生活方式后，也对现代的科学理论和术语变得颇为考究，说她踏上了科学之道可能不准确，但最基础的公式却能信手拈来。

“简单。”

“哦？怎么做？”

“粉碎物质转化成灵力即可。”

安可并不觉得这么做很荒谬，要知道这可是能用思维、意志干涉物质与法则的世界，超凡之力的存在让一切变得可能。

“你是说……完全粉碎物质？”

“没错。”

安可喝了一口温茶，换了个姿势接话到：“既然已经触及本源，那么逆向其过程就是最好的榨取本源之力的方法，至于最后转化成何种能量……随你的心情。”

“如果觉得麻烦，还能用空间碎裂装置榨取真空零点能，如果你不介意这么做会缩短宇宙寿命的话。”

“哇哦～酷！”

说实话，八云紫有些吃惊。

不是惊讶他的话语，而是震惊于对方见微知著一般的推理能力！要知道，他才来这个时间点多久？在近乎失去记忆的情况下还能推理出这些给灵梦上课，她不得不佩服！

虽然他在过去是帝君，但不得不说，哪怕落魄成这样也无法掩盖其身上的光华——没错，与紫的模糊记忆中的印象相比，现在的他看起来确实有些落魄的意味。

八云紫没法判断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化身，但从其身上的气息来看，他至少是帝君的某个未来身，在位格上有如本尊。

越是跟他聊天，紫的记忆就复苏得越多。

从感知到安可的气息开始，那种好不容易才想起来的感觉就越来越强烈，到了现在，她更是回忆起许多关于帝君的情报。

『在一个久远阴霾的世界历史片段中，一段又一段可歌可泣的故事接连上演，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当属于引领时代潮流的大君！』

“没错，那时的他还不是帝君，至少我的记忆是这样。”紫也跟着小口小口抿茶，视线却从未离开对方，而心里则想着关于帝君的种种情报：“那时的坊间传闻，帝君乃是一代贵族崛起，他的军队训练有素，自身也强势杀入半神的领域，就是在那个极为混乱的黑暗时代也能横扫一切魑魅魍魉，保佑一方安泰。”

“但我记得不只是这样......”

它们之所以被紫当做传闻，就是因为回想起来的记忆太过模糊，已经没办法确认其真实性，而当前的情报还是她从脑海中的犄角旮旯里拼凑出来的。

目前只有一件事能够佐证，那便是外界流传甚广的冥想之道。虽然不知道更迭了多少个版本，但从理念上看，至少有帝君的影子。

就连魔法使也会采用他的修炼方式。

说起这个，就不得不提起关于它的诞生条件。这个职业最初只是一个种族，其族人稀少，族里的后代天生就是魔法使！在修炼方法流传以前，从来没人能后天达到魔法使的境界，那不光代表强大的力量，也意味着永生！

直到冥想出现，精神修为的提升促使魔法使改良了晋升之道，以至于变成了一种可以依靠积累智慧而抵达该阶位的职业。

即使难度不亚于解开世界性难题，但依旧让人趋之若鹜。

当然，那并不意味着魔法使有很多。

恰恰相反，这些孤僻的家伙很少跟其他人分享经验，只会在某个圈子里传播知识，而且大多过着隐居般的生活。

“除去那些传闻，在来历更加不可考的传说中，有一个凡间生物曾登上过天空的神座，开辟星辰为神国，赐予神民以永世的和平！”

“而传说的尽头，才是帝君名号真正流传下来的原因，但那究竟是什么？”

此时此刻，八云紫恨不得亲手掰开历史的一角，好好看清那含糊其辞的描述与场景，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全靠身体本能的记忆。

“最重要的是，我看见他的时候，心里会本能地叫喊『帝君』二字，显得非常熟稔。”

随着两人如火如荼的聊天，紫也回忆起更多。她恨不得立刻回家睡觉并做一个回到过去的梦境，只有这样才能解开疑惑。

但她不能，因为她更想知道，若是把自己的猜测说与安可听，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安可君，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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