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非是要向叶倾绒挑明和皇上关系不寻常,让她吃醋伤心。
可是叶倾绒混的可是娱乐圈,又不是呼啦圈,怎么会被她得逞。
不过要是无动于衷,就太过冷漠了。
所以叶倾绒还是装出了脸色阴沉。
胤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但是她也是无心之失,也不能怪她……
皇上:“玉娆是刚进宫的,除了青樱,也不认识谁,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呢!”
听他这样说,玉娆确实没有动机这样做,岳飏也不禁有些怀疑,但是他不可能看错才对……
皇后附和道。
皇后:“定是犯人为了脱身故意攀扯,竟这般毁一个姑娘的清誉,实在该死!”
青樱:“是啊,玉娆姐姐一向品行高洁,洁身自好绝不会做那样的事!”
安陵容(叶倾绒)“可是若岳飏真的想攀扯别人,完全可以找一个大隐隐于市的平凡女子,为何非要说出肩下有伤疤这样特别标记的女子,若是根本不存在这样特征的人,这不是故意给自己惹上嫌疑吗。”
皇上:“这话也说的通。”
叶倾绒先给玉娆表达了并不多真实的歉意。
安陵容(叶倾绒)“本宫也是为了弄清楚事情真相,还玉娆姑娘一个清白,还请姑娘不要介意。”
玉娆摇头道。
玉娆:“玉娆不敢,玉娆相信皇上……和娘娘……”
她话还没说完。
叶倾绒突然对着吴刚道。
胤禛头都要大了,他没有想到小小一个私通案,竟然牵扯如此复杂。
安陵容(叶倾绒)“吴刚,你仔细认一认,可认识她吗?”
吴刚抬起头,看向玉娆,语出惊人。
“小狐仙,你又来了?难道那夜你还不尽兴,想要与我再度巫山吗?”
在场的人全部都愣住了,搞不清眼前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只有叶倾绒继续问道。
安陵容(叶倾绒)“这么说,你承认了,是你和人私会,嫁祸给了岳飏?”
“都怪那个岳飏,不是出门了吗,怎么那么早回来,我本是只想偷些钱财,谁知小狐仙就这样送上门来,嘿嘿嘿嘿嘿……”
他笑容猥琐,仿佛在回味那晚发生的。
安陵容(叶倾绒)“所以你为了脱罪,才贼喊捉贼吗?”
“是啊,我想,与其我死,不如他死,他死了,我说不定还能升迁,何乐而不为?”
叶倾绒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皇后。
安陵容(叶倾绒)“你不怕事情败露吗?还是说,你背后还有人撑腰?”
皇后着急地让江福海拉住了吴刚。
皇后:“这个吴刚说话前后矛盾,不足为信!还是让人把他带下去,免得他再胡言乱语。”
叶倾绒出言讽刺道。
安陵容(叶倾绒)“皇后娘娘这到底是怕他胡言乱语,还是怕他说出什么对自己不利的真话呀?”
皇后:“这事和本宫有何何干?”
安陵容(叶倾绒)“那我倒是好奇了,他吴刚一个低等侍卫,为何诬赖谁不好,偏偏要害我宫里的云萝呢?”
安陵容(叶倾绒)“难道不是江福海求娶不成,对皇后说了什么吗?”
江福海:“奴才没有!”
皇上:“好了!都别吵了!”
胤禛已经疲惫至极。
本来朝政就够烦心了,到了后宫还要听他们吵得不可开交。
皇上:“这后宫……真是没有一天安乐……”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芳若出了个主意。
芳若:“既然玉娆姑娘卷入此案,被指与人私会,不如……让奴婢为玉娆姑娘验身,看姑娘是否还是冰清玉洁……”
皇后:“不可!被二次验身,这实在太过屈辱了啊皇上!”
叶倾绒看皇后这般慌张,反而安心了。
安陵容(叶倾绒)“芳若姑姑说得对,既然清白,何须忌讳这个,现在难道不是证明清白更为重要吗?”
胤禛看向玉娆。
皇上:“你……可愿意吗……”
玉娆知道,此刻就连胤禛也在怀疑她了。
玉娆:“臣女……愿意……劳烦姑姑了……”
芳若:“姑娘客气了,请跟奴婢走吧。”
她们再出来,芳若对着胤禛福了福身。
芳若:“回皇上,奴婢已经验过,玉娆姑娘,确为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
皇后得意一笑。
皇后:“皇上!目前事情看来已经清楚了,臣妾不知吴刚在桃芜居受刑过后为何反口……但是想必一定是受人威胁……”
皇后:“绒贵妃,吴刚是在你宫里受刑,本宫记得你颇通医术……”
叶倾绒反驳道。
安陵容(叶倾绒)“娘娘缪赞了,我要有那么大的本事,早去抢刑部精奇嬷嬷的饭碗了。”
她虽没有,可是系统有啊。
皇后说不过她,只逮着一句话说。
皇后:“不过玉娆既然已确认清白,那么犯人一定是畏罪污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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