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飏(侍卫):“这狗东西可真膈应人,还磨磨唧唧,犬吠不止。”
岳飏左手捏住右手手腕,顺时针转了两下。
岳飏(侍卫):“我师父说得对,果然,还是武力最能解决问题。”
云萝和玉桃看见他就好似看到了救星,两个人都有些热泪盈眶。
可是很快,云萝看着地上的江福海又有些后怕。
云萝:“这江福海,可是景仁宫有头有脸的人物……恐怕他后面还要来找麻烦,秋后算账……”
岳飏眨眼一笑。
岳飏(侍卫):“这个简单!”
他把江福海拖到墙角,让他半靠着围墙。
然后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个酒壶。
捏开江福海的嘴,咕噜咕噜往他嘴里灌。
灌完酒后,他又熟练地往他的身上撒了点酒。
大功告成,他拍了拍手,双手叉腰对着昏睡的江福海自言自语。
岳飏(侍卫):“今日是果郡王大婚,江公公就算替王爷高兴,也不该喝这么多啊,连差也不当了,还这样失态,当街醉倒。”
云萝被他一系列操作惊得目瞪口呆,玉桃反应过来,笑了两声。
心口却突然剧烈拉扯着疼起来。
玉桃:“嘶—”
云萝:“玉桃姐姐,你还好吧?!”
岳飏(侍卫):“再耽误下去,再好也不好了,把她扶到我的背上。”
岳飏(侍卫):“不行,这样会压着她的伤口,还是我把她抱着走吧。”
他看了看远处,好似有巡逻的守卫要来了,也不等玉桃说话,直接上手。
玉桃知道他是为了她好,也顾不得男女大防了,而且他也是一脸无所谓,好似抱着的还是那个中了春药的方大人,而不是一个女子。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扭捏的呢……
岳飏脚下生风,一路抱着玉桃往方旻恩的药庐走去。
*
叶倾绒简单说了安陵芸对允礼的迷恋。
胤禛再看那书信的字迹,突然想起了自己确实曾经拗不过,教过她写字……
这字迹,说是她的,也并非说不通……
小林子突然向前走了一步,可是看了看胤禛,又惧怕地撤了回去。
因为小林子一直伺候得力,从未如此奇怪,胤禛怨怪道。
皇上:“你又怎么了?”
小林子:“没…没什么……”
苏培盛不重不轻地打了他的帽子。
苏培盛:“你小子怎么也犯浑了,难不成在王府喝了几杯王爷的喜酒,喝醉了不成?!”
小林子眉头高高皱起,好像心中正有一番天人交战。
小林子:“说出来怕皇上不信奴才……这些信,奴才曾见过差不多的……”
小林子把安陵芸在宫中写情诗,差点被醉酒侍卫欺辱,还好遇见他把她救下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还解释是为了安二小姐的名节才瞒了此事,可是现在不想看贵妃娘娘蒙冤,请胤禛务必责罚他。
胤禛脸色越发难看。
合着这安陵芸的情信,还是批发的……
而且还有模仿他的字迹,写这些污言秽语……
胤禛自诩风雅,自然难以接受。
小林子了解他的清高,心里憋笑。
他要是知道那些信其实是写给他的,恐怕只会更恶心吧……
皇后:“就算这些信可以勉强解释为安二小姐不知天高地厚,恋慕允礼所写……可是允礼那些家书……又该如何解释?”
皇后也不多纠结,这段两厢情愿的叔嫂奸情,两头总要保一头吧。
叶倾绒终于等到皇后提起这茬。
心里已经稳操胜券。
安陵容(叶倾绒)“家书?什么家书?”
她一脸茫然的样子十分真实。
让皇后心里都不禁犯起了嘀咕。
剪秋:“贵妃娘娘心里跟明镜似的,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
叶倾绒笑着看她,眼里却全无笑意。
安陵容(叶倾绒)“剪秋姑姑已经是第二次以下犯上了,就算我有罪,自有皇上定夺,剪秋姑姑何必如此心急呢?”
叶倾绒明着讽刺她越俎代庖,把她吓了一跳。
剪秋:“皇上,娘娘,奴婢不是……”
皇后适时地插话道。
皇后:“皇上何不传夏刈进殿,让他说说那些家书的由来?”
夏刈很快进来,把那些家书怎么得来说了个一清二楚。
叶倾绒看到那些家书,突然道。
安陵容(叶倾绒)“这些家书……有什么不妥吗……”
皇后:“有何不妥?!允礼远去西北,除了给舒太妃写信,全是关心贵妃的安危,难道在贵妃看来,就一点不奇怪吗?”
叶倾绒突然松了一口气。
安陵容(叶倾绒)“原来是误会一场……”
安陵容(叶倾绒)“皇上……这些家书,是臣妾的父亲托王爷所写……皇上若是不信,府中还有副本……”
皇后:“胡言乱语,安比槐给你写信,为何找允礼代笔?”
安陵容(叶倾绒)“皇后娘娘有所不知……父亲在西北慰军之时,曾经伤了手,王爷也是一片好心,帮父亲代笔,后来想着直接拿到安府不妥,又找了先生重新抄录一份寄到安府。”
胤禛突然也想起了这事,他还为此嘉奖了安比槐……如此,也解释的通。
那么一切,就只剩下最后的一个疑点。
也是困扰他最久的……
她睡梦中的那句话……
正在这时,宫外传来一声惊慌失措的叫喊。
吴书来:“皇上,娘娘,不好了,四阿哥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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