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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可是皇后的人，你竟然敢私自扣押！更何况，我还是带着太后旨意的，打量着你在养心殿当差，竟这般的不知道好歹！”素练看着落下的宫门，不由的心慌起来。上几次，自己便惹了皇帝不快。

若是这次再犯了忌讳，怕是不光是屁股开花儿那么简单了。奈何这话根本唬不住见过世面的毓瑚姑姑。毓瑚姑姑只福了福身，利索的说道：“不怕姑姑的怒气。这是天子之所，奴才心中只信皇上的。”

“姑姑的高赞奴才担不起。我是天生的奴才，便知道这礼仪规矩。紫禁城天大的地方，自然是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地方。我心里有着皇上，自然也有着皇后娘娘，不会如同姑姑说的那般无君无父。”毓瑚脸色丝毫不变，任然是那副谁也改不了的冷淡。

素练：“既知道是皇后娘娘和太后的旨意，你因客气些。怎么你是浆糊的灯笼不成，竟如此的左右摇摆，想着是养心殿的掌事姑姑做的痛快，前后左右都称你姑姑，无不是仔细贴心，先下你不用说什么我给你戴高帽子。瞧你那副不值钱且让人作呕的态势，如何不是那种不把主子放在眼里的奴才！”

素练急不择言，想唬住她一番，好过了身去，再和皇后暗暗商议，总比在这里耗着强。心中也是暗骂那个妖精儿金氏，不折不扣的模样活脱脱的青楼歌妓，如何当时就瞎了眼将她这种无端祸患放了进来。

毓瑚是个心中有成算的。并不和那等不清楚且脑子混沌的人争辩，只是微微垂下了眼睛。

素练瞧着以为是她怕了自己，所谓乘胜追击才有神算，接着道：“我本是长春宫的掌声嬷嬷，你却是养心殿的。按照这民间的说法，咱们俩左右逃不过主子们的亲昵，虽不常见，却也该亲厚些。偏你是个活脱的木头桩子。不懂的变通。今儿你放了我，自然也是有好话给皇后娘娘说的。若是还不放，这天神来了，怕也让全宫上下知道咱们这位毓瑚姑姑借着主子的威严散播糊涂心气儿！”

毓瑚不为所动，反而嘱咐着几个小太监将大门看好，若是让一个人走了出去，亦或是让风声传出去。有自己个人的好受。

“姑姑，你是长春宫，皇后娘娘身边的贴身人，自然毓瑚不敢说什么。但你却也是秉着太后的旨意，太后娘娘是真人菩萨般的人物，自然有着你我不能猜测的心意。满宫望去，太后身边的福伽嬷嬷也是德高望重的，她却没来，只是拍了个不知道真假的人在此辩驳是非。这事儿如若真是太后的旨意，我自然不敢质疑。不过..姑姑一没有通达上下的旨意文章，二也没有皇后娘娘所给的御令。自己却做起山贼大王起来，在养心殿为虎作伥，奴才自然不从。”

素练的做法不周到，且没有什么规章。按理说，嫔妃的生育问题，只能皇后 太后 亦或是皇帝亲自说话盘算。如何今儿她素练就凭着一句“借着主子的旨意”就胡作非为，日后若是有了不好的事端，岂不是她这个养心殿掌事姑姑的罪过。

皇帝怪罪下来，自己怕是念佛抄经一辈子都定不上罪过。

素练本想着那人是个锯了嘴的闷葫芦，不过是声势浩大些，真本事没什么功夫。谁承想毓瑚字字珠玑，将厉害关系阐述的清明。一时间，底气甚足的模样啥时间也成了蔫了的茄子。

只因毓瑚说得对，这旨意她确实拿不出来，如何能直接了当让养心殿的一等掌事嬷嬷听命于她。若是传出去，还当着皇上身边竟然连个有骨气的人都不曾有，滑天下之大稽。

毓瑚姑姑转身，吩咐着素练及几个宫女太监下去休息，自然快下朝了，主子回来了一切尘埃落定。还道一句：“若是皇上怪罪于我。姑姑放心，今儿的事儿我定是抱歉。七叩八拜好好将全囫囵个的给您送回去。自然也会到皇后娘娘面前掌嘴谢罪行礼。”

话了，跟着毓瑚姑姑的几个小太监便按照意思将那伙子心不甘情不愿的人扣在了后院的左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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