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诸伏景光几人离去的背影,诸伏爱理笑了笑,转身骑着哈雷走了。
月参寺
“诸伏夫人。”一个身披袈裟的和尚朝着诸伏爱理行了一礼。
诸伏爱理大师。
诸伏爱理也朝着和尚行了一礼。
“您很爱您的先生。”和尚如是说道。
诸伏爱理辛苦您了。
诸伏爱理笑了笑,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那和尚也只是笑了笑,朝着诸伏爱理做了个请的手势。
……
警察学校
诸伏景光:zero!妈妈不见了!
诸伏景光气喘吁吁的打开了降谷零的门,正在降谷零的房间里的几个人齐刷刷看着诸伏景光。
松田阵平:什么!不见了!
降谷零走上前,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膀,脸色严肃。
降谷零:学校里都找过了吗?
诸伏景光:我都找过了!
伊达航也上前拍了拍诸伏景光的肩膀。
伊达航:诸伏,冷静点。
萩原研二:爱理妈妈不在学校,会去哪儿呢?
萩原研二将目光投向了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找过了,我都找过了!
诸伏景光:『急切』商业街,琴行,车行,花店,我都找过了!可我都没有!
诸伏景光面容慌张,语气急切,他脑中已乱成了一锅粥,心急如焚,整个人就跟要爆炸似的。
伊达航:如果都找不到…
萩原研二:那现在知道爱理妈妈下落的…
降谷零:只有一个人了。
松田阵平:『灵光一闪』鬼佬!
松田阵平:『笑』好,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
诸伏爱理拿着一瓶酒,走到了寺庙陵园最中心的位置,直挺挺的矗立着三块刻有名字的墓碑,从左到右的分别是,诸伏昭彦,伊藤桃子,鬼冢七美。
只是奇怪的是,诸伏昭彦左边空了一块没有名字的墓碑,伊藤桃子的右侧亦是如此,两块墓碑是为谁准备的,显而易见。
诸伏爱理今年,来得晚了点,莫怪。
诸伏爱理半倚靠在诸伏昭彦的墓碑前,就像很多年前,她靠在诸伏昭彦怀里那样……
诸伏爱理鬼冢,你弟弟如今成了东京警察学校的首席教官,很厉害哦。也不枉你给他那么多顿打……
诸伏爱理苦涩的笑了笑,拿起酒杯喝了口。
诸伏爱理伊藤,你儿子很好看呢,倒是和你一样,紫眸,童颜。像个长不大的小孩似的…
想到了降谷零,诸伏爱理欣慰的笑了笑,拿着酒杯的手往前一举,像是给伊藤桃子敬酒一般。
诸伏爱理不过,皮肤倒是遗传了班长。
诸伏爱理接着又摇了摇头,有些不满的看着伊藤桃子的墓碑。
诸伏爱理你说说你,养不了孩子,就给我啊,他现在还不是朝我叫妈妈……
诸伏爱理干嘛把他扔到孤儿院,怪可怜的。直到孩子八岁,我才把他领回来……
诸伏爱理酒一口一口的灌着,半倚靠在诸伏昭彦的墓碑前假寐。
诸伏爱理昭彦,我好累啊……
警察学校
教职工办公室
鬼冢八藏:『震惊』什么!你妈妈不见了!
诸伏景光:『心焦』是的,鬼冢教官,您知道我妈妈去哪儿了吗?
鬼冢八藏:是吗……
鬼冢教官重新瘫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的转动大拇指打圈,脸色有些古怪。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明白鬼冢八藏的意思。
诸伏景光心里焦急得不行,终于,脾气最暴躁的松田阵平忍不住了,几步上前,一巴掌拍在了鬼冢八藏的办公桌上,朝看大吼。
松田阵平:喂,鬼佬!
松田阵平:诸伏可是爱理妈妈的亲生儿子,别人你不说,你总不可能瞒着他吧!
众人齐唰唰的点了点头。
萩原研二:鬼冢教官,今天爱理妈妈的情况很不对,我们都很担心她。
鬼冢八藏:『眼皮一跳』你们,干什么了?
鬼冢八藏为什么不问诸伏爱理呢,因为他知道,如果是诸伏爱理搞的事,绝对不会让这几个小兔崽子知道,唯一可能的,只有是这几个小兔崽子搞出来的事,被诸伏爱理发现了。
松田阵平简洁明了的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告诉了鬼冢八藏,鬼冢八藏听完后,嘴角一抽,额头狠跳。
鬼冢八藏:(这几个小兔崽子!)
降谷零:鬼冢教官,请告诉我们吧。
伊达航:我们真的很担心她!
鬼冢八藏看了看诸伏景光,又看了看降谷零,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鬼冢八藏:好吧。
……
很快,几人来到了月参寺。
降谷零:看,妈妈在哪儿!
松田阵平:鬼佬果然没有骗我们!
萩原研二:『无奈』鬼冢教官不是那么无聊的人啦……
伊达航:我们过去看看吧。
诸伏景光:嗯。
诸伏爱理靠在了诸伏昭彦墓碑边,大口大口的灌着酒。
诸伏爱理昭彦,宝宝为修介报仇了哦,厉不厉害?
诸伏爱理嘿嘿的笑了笑,指了指自己。
诸伏爱理我养大的。
诸伏爱理你这人呐,是真的狠心,把两个孩子都丢给我,幸亏两个孩子都听话,不然,还不给我磨死……
诸伏爱理宝宝长大越来越像你了,温柔的像只小猫咪似的。
诸伏爱理提起自己的儿子,满脸的温柔与幸福。
诸伏爱理宝宝也考警校了,和我们当年一样。不过,直到现在,宝宝一直以为他的父亲,是修介,我没敢告诉他。
而躲在远处的几个人影听到了诸伏爱理的话,瞳孔猛然收缩,一脸震惊。
松田阵平:什…什么意思?
萩原研二:小诸伏的父亲,不是被外守一杀害了吗?
伊达航:鬼冢教官不是说…这里供奉的都是警察吗!
降谷零咽了咽口水,似乎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他看向了脸黑如墨的诸伏景光,小心翼翼的询问。
降谷零:hiro,你爸爸,是警察?
诸伏景光:『摇头』不是,我爸爸是老师。
降谷零:那……
诸伏景光:我不知道,妈妈口中的爸爸是谁。
诸伏景光:(妈妈…你口中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诸伏爱理昭彦,等班长这次的危机过去了,我再亲自告诉宝宝,你的爸爸,叫诸伏昭彦,是一名英勇就义的公安警察。
诸伏爱理一开始,本来就是想着修介不能生孕,所以将高明和宝宝养在他的名下,可是没想到发生了那样的事。
诸伏爱理摇了摇头,苦涩的笑了笑。
诸伏爱理终归,是我们对不起修介……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老人悄无生息的出现在了诸伏景光五人身后。
上川崎:偷看人,可不是个好习惯哦。
“啊!”
萩原研二:老人家,你走路怎么不出声啊!
降谷零:太吓人了吧。
面前的老人一身练功服,笑呵呵的抚弄自己白了的胡子。
上川崎:五个小伙子,偷看别人的妻子可不好啊。
伊达航:那是他的妈妈,我们的前辈,我们只是担心她而已。
伊达航一听老人的话,指了指诸伏景光,立马慌张摇头否认。
萩原研二:『尬笑』是啊,这么大一个帽子可不能乱扣啊!
上川崎:妈妈?
上川崎:『眯了眯眼』所以你们都是警察?
诸伏景光:是。
老人颤抖着手,想摸摸诸伏景光的脸,但最终还是放下了。
上川崎:像,真像!
诸伏景光:老人家,您在说谁?
诸伏景光缓缓压低了腰,柔和的问眼前已经弯了脊背的老人。
诸伏爱理上川老师。
诸伏爱理的声音从几人身后传来。
上川崎:说完了?
诸伏爱理是。
上川崎:爱理,二十年了,这人呐,还是得往前走。
诸伏爱理沉默不语,往前走,她何尝不想,她尝试过,无数次的尝试,甚至想当作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可是最终都以失败告终,她忘不了,忘不了她的同期以生命为代价的付出,忘不了警界高层丑恶的嘴脸……
难,太难了……
诸伏爱理你们怎么来了?
伊达航:啊,这个……
松田阵平:是鬼冢教官告诉我们的!
松田阵平毫不避讳,萩原研二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诸伏爱理不悦的皱起了眉头。
诸伏景光:我们,不可以知道吗?妈,妈!
诸伏景光一字一顿的说,目光冷峻,明显的生气了。
诸伏爱理『皱眉』宝宝……
上川崎:好了,直也那边也差不多,告诉他们吧。
诸伏爱理『犹豫』可是……
老人将手中的拐杖狠狠桎在地,脸一下子拉了下来,眼神犀利,目光严肃。
上川崎:爱理,你身为他的母亲,对这孩子,隐瞒他父亲的身份二十二年!
老人指了指诸伏景光,伸出两根手指对向诸伏爱理。
上川崎:二十二年!不是一年两年呐,孩子心里纵使理解你们,也会不平衡啊。
诸伏爱理张了张嘴,下唇紧抿。
诸伏爱理他们还小,当年……
上川崎:爱理!
老人眼神一凛,不满的目光看向了诸伏爱理。
上川崎:你还记得你们五个人第一次见面,是几岁吗?
诸伏爱理……十六。
上川崎:是,十六岁。
老人又将目光投向了诸伏景光等人,看了看诸伏爱理一眼。
上川崎:你告诉我,他们多大?
诸伏爱理二十二。
上川崎:爱理,我知道你心疼他们,但是雏鹰总要离家,展翅高飞的啊。
上川崎:你不能护着他们一辈子啊。
说完,老人背着手离开了。
诸伏爱理紧绷着脸,握紧双拳,沉默不语。
诸伏景光:『担忧』(妈妈……)
众人都没有说话,良久,诸伏爱理叹了口气,看向了诸伏景光五个人。
诸伏爱理你们,跟我来吧。
五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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