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这说来更好笑,那小妾是个瘸子,不是腿脚不好,而是两条腿被人从大腿中部拦腰斩断的那种,每日只能坐在轮椅上。”
“啊?那你堂叔看上她哪点儿了?”章明宇显然有点儿不能接受这个答案。
“这我哪儿知道!”
江澄本在一旁静静的听着,他只对水路有兴趣,对这些顺道带出来的八卦可没什么兴致,但听到这儿却忍不住皱了皱眉——令人性情大变,还没有腿,怎么听都像是自己的老相识啊,若真是她,这个人出现在云梦有何目的?这般想着江澄开口问道:“除了你堂叔,可还有别人有此异变吗?”
“这倒没有,怎么了?”贺锡永想了想道。
“还不确定,改日我去查一查,你小心些,不要接近那小妾。”毕竟只是猜测,江澄也不敢断定。
“好。”贺锡永郑重的点了点头,江澄的身份他是知道的,如今他这般说,贺锡永自然猜到了些什么。
从和悦楼出来已是月上中天,和贺家水路上的合作以谈的差不多了。江澄被二人灌了不少酒,胃部阵阵绞痛刺激着他的神经,让本就醉酒蹒跚的步伐更加不稳。走到一条小巷时,看四周无人,江澄终是忍不住吐了出来,胃部却并没有轻松半分,反而更是犹如一把把灼热的利刃在胃上戳刺,江澄擦了擦嘴角,无力的靠着墙坐了下来,他脸色惨白,额上冒着阵阵冷汗,咬牙双手捂住腹部,静静等着这阵疼痛过去。
(众人心疼的看着江澄,想帮他擦一擦额上的冷汗都做不到,魏无羡蹲下身子,哀声叫到:“江澄......”
“魏兄现在知道心疼了?那当时他疼的死去活来的时候你在哪里?他为莲花坞忙得日以继夜的时候你在哪里?这些事情你明明可以做的比他更游刃有余,不是吗?可你为何不愿助他分毫?”
聂怀桑的质问想在耳边,是啊,这时他在做什么?他沉浸在自己的伤痛中,沉浸在自己没有灵力、不能舞剑的痛苦中,根本没有注意到江澄有多辛苦!)
“阿澄!”江澄感到胃部的疼痛刚刚压下去一些,正打算起身时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 他抬头看去,一着紫色江家校服的俊朗少年正皱眉向自己跑来。
“你怎么样了?”那少年一边问,一边蹲在他身侧给他诊脉。
“呵!”江澄嘴角牵起一个笑意:“徐朗玉,哪天我不高兴了,定杀了你灭口。”总在我这么狼狈的时候出现。
徐朗玉显然听懂了他的未尽之言,掏出一颗药丸给他喂下,看他眉头舒展开来才道:“切,你以后不知会有多少狼狈样给我看到,别忘了我是大夫!与其想着杀我灭口,不如想想怎么讨好我,让我不把看到的说出去,保全你江大宗主的名声。”
江澄突然出手,捏住徐朗玉脸上的软肉往两边扯,威胁到:“敢说出去你就死定了!”
徐朗玉拉下江澄的手,应道:“好好好,不说,那江宗主多给发点工钱行不行啊?”
“不行,没钱!”
“那等挣了钱多给点行不行啊?”
“这个可以考虑一下。”
“好勒,多谢宗主!”徐朗玉扶着江澄从地上站起来,二人相携往莲花坞走去。
“你怎么来了?”
“还不是看你这么晚未归,出来找找,免得宗主丢了都没人知道。”
“果然以后还是杀了灭口得了。”
......
徐朗玉绝口不提他胃病、不劝他戒酒,因为徐朗玉知道依现在的情况江澄根本没法按时作息,三餐规律。他现在肩上担着莲花坞的重建、负着梦云的未来、外面还有无数虎视眈眈等着看笑话的人,如何能有丝毫放松。劝人往往很简单,可是背后的那些问题又有谁来承担!徐朗玉只能自己多加留心,尽量看顾好江澄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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