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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怎么回事儿啊,不是应该半个小时前就给我打电话了嘛
电话拨出去仅一秒钟的时间马嘉祺就接听了,陆偲韵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准备下床去拿可乐的脚收了回来,陆偲韵拿了小菜虫坐回床上盘着腿,开口有些撒娇的意味。
陆偲韵我这不是来了嘛,下了飞机遇到点小状况
马嘉祺:我看到热搜了,裴橙没伤着你吧
陆偲韵没有,她那点攻击力还不足以伤到我
马嘉祺:那么接下来给我解释解释你旁边那男的是谁啊
马嘉祺的语气染上几分醋意,有些闷闷的。陆偲韵来不及去想他的声音为什么不太一样,只想着怕他误会了。
陆偲韵那是我弟,我爸和我后妈的儿子
马嘉祺握着笔在纸上瞎画的手停下,看了一眼因为看到热搜而胡思乱想心烦意乱,选择乱写乱画来发泄情绪的信笺,叹气道:
马嘉祺:抱歉
陆偲韵你道什么歉啊,再说我和我弟关系挺好的
马嘉祺似乎松了口气,声音都轻了。
马嘉祺:那就好
陆偲韵但是他告诉我,我爸得癌症了
马嘉祺刚放下去的心又提了上来,将面前被他画的乱七八糟的信笺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小心翼翼地问到。
马嘉祺:那你……什么感受?难过吗?
陆偲韵可能有一点点吧,我也不知道
陆偲韵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声熟悉的小菜虫被捏扁再反弹的声音,马嘉祺勾了勾唇。
陆偲韵就是,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懂,我可以狠心不去看他,甚至可以不见他最后一面
陆偲韵但是他的葬礼我总不能缺席吧。可是我又做不到其他人的女儿一样那么真情实感
陆偲韵跪在他的遗照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感谢他的养育之恩,我说服不了自己这么做
陆偲韵而且到时候葬礼上一定会有很多亲戚,我已经好几年没回去过了,问工作问恋爱什么的我真的很烦
陆偲韵不知道如果这些话说给别人 对方会不会听,但是他确信马嘉祺会。并且会真诚且耐心地回应她。
所以她选择将自己的顾虑一股脑全说出来。
马嘉祺认真听着陆偲韵的碎碎念,走到窗边看着落雪的树枝,突然很想和她一起到白头。
陆偲韵那边没了声音,他听见自己轻声说。
马嘉祺:没关系,不管发生什么我都陪着你
他不关心其他人的病能不能治好葬礼要怎么办,他只在乎她开不开心会不会委屈。
陆偲韵听着马嘉祺的声音就像浑身充满了力量一样。
笼罩了她二十多年的阴影他都帮她解脱了,她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有马嘉祺陪着她可以完成任何她想做的事。
忽然间有一个不成熟的想法从脑子里闪过,在还没确定要不要把这个想法说出来之前,嘴就已经抢先。
陆偲韵马嘉祺,有时间的话我带你去见见我爸吧
马嘉祺是惊诧的,伸出窗接雪的手顿在空中,雪花在手心融化,感受到凉意便缩回了手。
侧了侧身靠在窗边看着雪白的一片,没有拒绝陆偲韵。掩饰住溢于言表的笑意,打趣着问到。
马嘉祺:我见你爸爸,什么身份?
把小菜虫放回床头,陆偲韵笑着,眼里带着光。
陆偲韵我说过了呀,你是我的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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