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琴酒并不知道的是,身为夜叉,她的手早已被献血所侵满,她所屠杀的灵魂早已不可胜数,她的纯真早在一次次的大战中被磨灭,之所以如此只是因为不想让心中那份美好的记忆泯灭摆了
即便心中这般想着,面上却没有一丝想要疏离的样子,反而下车拦住女孩的路,抬眸望着气鼓鼓的女孩,嗤笑一声单手环住女孩的腰把她提起,修长笔直的腿三步概两步的来到车前,把她丢到副驾驶座上
魑蝶被这一连串的动作搞得一脸懵,直到坐在了副驾驶座上才反应过来,扭头看向已经坐在驾驶座上的黑泽阵,羞怒道
魑蝶不敬仙师!
说完,扭头看向车窗外,不再理会,只有裸露出来红透透的耳朵昭示着内心的不平静
黑泽阵打量了一番女孩,对女孩口中的仙师报以不屑,他冷笑一声,暗哑低沉的声音在魑蝶耳边响起,激的她忍不住想揉一揉耳骨
琴酒:这个方向…?仙师是要去哪?
魑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并不知道回去的路,轻咳一声掩饰尴尬的局面,不过好再黑泽阵也没有再说什么,一路无话的来到他们所居住的地方
一开门魑蝶就被一股饭香味吸引,顺着味道一路来到餐桌前,看着桌上的三菜一汤,其中还有自己只是说想吃的杏仁豆腐
她转头神色复杂的看向正在脱黑大衣的黑泽阵,对面的人察觉出冷眼瞥了她一眼没有理会,要说琴酒冷血无情吧,但他却把她只是说过一次想吃杏仁豆腐给记在了心上,可要说琴酒平易近人,她还真没有这个良心这么夸他,她突然有些看不懂琴酒了
琴酒看着已经伸到了杏仁豆腐上的手皱了皱眉,冷声道
琴酒:去热
魑蝶噢~
魑蝶收回马上就要碰到杏仁豆腐的手,乖乖的端着去热了热,吃完之后还很给面子的评价了一番
魑蝶样子看起来欠佳,味道还算过的去,咳咳…
琴酒越来越黑的脸,魑蝶模仿着钟离以前长辈的语气安慰般拍了拍他的肩膀,很给力的鼓励了他一番
魑蝶不过整体还算不错,小阵有心了,不过要是有酒的话说不定我会更高兴
黑泽阵黑着脸看着眼里冒着精光,小心思写满了一脸的魑蝶,上下扫视一番,最后目光落在了那稚嫩的脸庞上,一只手伸出捏住两旁的婴儿肥,冷然哼笑了声趣逗道
琴酒:酒?
琴酒:女孩,成年了吗?
听到自己被质疑的话,魑蝶嘟了嘟嘴有些不高兴,就因为自己长了一张稚嫩少女脸,每次去酒馆里喝酒都会被拒,迪卢克姥爷就更不要说了,一直监管着自己,要不是有温迪在她怕是说破嘴皮迪卢克都不会让她碰一下酒杯!魑蝶都已经放弃解释了,怎么解释?说自己活了千年,容颜永驻?这怕不是想死
魑蝶唔…有木有一众可宁…其时欧只市长地嫩了点?
魑蝶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却没发现在自己说完话后琴酒的神色越来越幽深,直直的盯着魑蝶稚嫩的脸庞,看的魑蝶身体一僵,就像曾经跟北风王狼试炼时他看猎物的眼神一样
只顷刻间,那种幽深就被一种冷然的淡漠所代替,让魑蝶不得不怀疑那只是一种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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