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射日之征的,除了不满岐山温氏的仙门小家,还有金子轩。
此番,他在战役中,可谓是表现尚佳。
看在眼中的众人,自然也不难猜,金子轩这是要立功啊。
同时,也是为了摆脱金光善给他带来的标签。
可是,自打温情把江厌离带回来之后没几天,金子轩就有些不顺心了。
因为关于金子轩和江厌离的谣言也是有多不少,更是关于他们两人的婚事,也是不少人闲暇之时所提到的。
这不,某日他刚参加完会议。回营帐时,就听几个女子在议论了。
说是他以前没有选择,才被迫与江厌离有了婚约。如今既然摆脱了,却没有任何又要娶妻的打算,会不会是对如今江厌离的处境有了触动,才会迟迟没有娶妻的消息。
听到这话的金子轩那叫一个冤枉。
他现在想的就是战场上多立功,日后按照功劳排名的话,地位也不会太差。
至于这些儿女长情,等有地位了,女子有的是给他挑。
什么时候,娶什么样的女子,轮到这些人来讨论了?
况且,他曾经也说过。就江厌离这样的,无需再提。
虽说先前江厌离睡在他包间这件事,不是出自她本心,但江厌离与薛洋当时有猫腻是事实。
前者可以说是不知者不罪,但后者,也不能因为是被迫的就可以原谅吧?
有些人喜欢当圣母,还要他人跟着自己想法来,他管不着。但他自己,有资格管的着自己吧?
有句话是说旁观者清,但还有句话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家事什么时候轮得到外人指手画脚了?
他金子轩,从出生于兰陵金氏开始,就是公子命。
能对他指手画脚的人屈指可数。
于是,他当场驳了一众女子的面子这件事,也被日常出来散心的魏无羡和聂怀桑等人知道了。
其实,魏无羡和聂怀桑也是有自己的事的。
只不过他们向来都是一个出货、一个卖货,有些还不需要本人出面,所以看起来会比较闲。
金子轩大庭广众的指出一众女子胡言乱语的场面,更是他们不想注意都难不发现啊。
魏无羡:这花孔雀还是老样子啊。
聂怀桑:有些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魏兄,这不奇怪吧?
魏无羡:是不奇怪,只是好奇,花孔雀最近的名声不是有些受损嘛。如今却表现的像以前那般,不怕得罪阴奉阳违的小人吗?
聂怀桑:魏兄,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金子轩了?
说着,见魏无羡一副‘我喜欢热闹,但不喜欢凑热闹’的模样,颇为无奈的说道;
聂怀桑:你和含光君的事,解决了?
听聂怀桑忽然提及,魏无羡一时有些语塞。
魏无羡:什,什么事啊?我和蓝湛,能有什么事啊?
见他如此,聂怀桑嘴角的笑意忽然诡异了些许。
聂怀桑:魏兄,说谎可不行哦。
顷刻间,魏无羡差点炸毛。
魏无羡:我哪有说谎啊?本来就没事嘛。
聂怀桑:魏兄,都是兄弟,跟我真不需要隐瞒。就你这样还没点事,我可不信。
魏无羡:那聂兄对我很了解啊。
聂怀桑:我要是在对你不了解,岂不是枉费了这么多年的交情了。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魏无羡觉得心里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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