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子和神之子的男朋友同时间比赛,大家显然对神之子的男朋友更感兴趣。
可能名号太过响亮,所以对他期待甚高。
结果看到的是单方面吊打,结局6—1,惨败。
而另一边的幸村和手冢的场子更精彩,只不过没有抢七,6平,和局。
打完了练习赛,作为东道主的立海大,还带着青学去吃了一顿烤肉。
各自散场时,天色也已经暗沉了。
幸村拎着一个袋子,去了宋路白家,开门的是宋晴子。
“阿姨晚上好。”幸村礼貌道。
“啊,晚上好,进来吧。”晴子温和地招待着。
幸村走进去,正好看到客厅里吵吵闹闹的,宋欢伯和宋杜康在一起打游戏,一旁的宋路白一脸嫌弃地伸手去抢手柄,嘴上还嚷嚷着“太菜了”,接着父子仨就为了抢个手柄扭打在一起。
“嫂子来了!”宋杜康纯纯是被波及的,最先注意到幸村进来,连忙连推带踹地扒拉他哥。
宋路白抬眼就看到沙发后面不远处,晴子和幸村都是用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看他们。
宋路白赶紧起来,带着幸村回房间去。
一进房间,幸村就忍不住说:“几岁了?还为了抢个游戏打起来。”
此时楼下也一样的场景,晴子抱着手看着宋欢伯,“欢伯桑,你几岁了,还跟孩子抢游戏?”
虽然不同位置,但父子俩一同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宋路白在圆桌旁坐下来,托腮闷闷道:“我不允许宋杜康的童年有那么好玩游戏机,因为我没有。”
幸村也坐下来,把袋子放桌面上,好笑道:“嫉妒?”
宋路白直接扭头不语。
“可你都成年了,应该也有杜康玩不来的游戏吧?别跟小孩抢啊。”幸村无奈道。
宋路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唇角微扬,舔了舔唇,恶劣地开口:“比如,玩你?”
幸村怔愣着没说话:“……”
话虽然粗糙了点,他竟然觉得这话没毛病,是跟这个野人待久了的缘故吗?
宋路白见他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赶忙识趣却又不甘心地开口:“开玩笑的。”
幸村冷哼一声,从袋子里拿出了一个瓶子,又说:“把衣服脱了。”
宋路白一愣,“调戏良家少男?”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动作倒是一点也不拖沓,直接脱了上衣,“快,调戏我。”
幸村:“……谁调戏谁?”
宋路白老神在在:“你想让我调戏你也成。”
无视他的无耻发言,幸村拿着药和棉签,准备帮他擦身上的淤青,大大小小好几处。
“打不过就别硬打,明显的挑衅,你还去应战,以前还那么会躲,现在怎么都不躲?”幸村皱眉道。
宋路白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但他也不想解释什么,撇撇嘴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幸村:“吃烤肉的时候,你动作明显很奇怪。”
没想到幸村这么细心的注意着他,宋路白呲着牙笑得跟个憨仔似的,见幸村准备要往他身上抹药,伸手就拉住他手腕,直接把人拉到了自己怀里。
宋路白将他抱在怀里,让幸村坐在他腿上,脑袋在他胸膛蹭了蹭,语气有些惬意,“周末去画展吧?”
幸村正想着推开他,但手上还拿着棉签和药水,动作大一点就容易撒,听到他的话,说:“你不是参加了文学大赛?那个比赛好像就在周末。”
“我比完就去,有些话想和你说。”
幸村沉默了一会,头抵在他耳侧,“正好我也有。”
这周的周末一过去,大家都开始忙起来。
宋路白是在忙文学大赛,每天和段野一起走流程,把以往的题和拿奖的文章都仔细钻研起来。
另外还根据时事猜题,做一些相关的知识补充。
比赛的初赛就是要写文章,这一点考核的就是学生的创作水平,难就难在复试。
复试比较像演讲,临场给个主题,然后给五分钟准备,口头演讲出来,但又不仅仅是演讲,这还会考核学生的表达和文学素养。
普通演讲是把一个主题说精彩说服大众并有理有据,这个演讲就难了,是要把一个主题给美化。对于临场发挥用语用词表达方式和手法很有讲究。
所以这周每天都在跟着国文老师练习演讲。
到了比赛那天——
宋路白和段野一起到了比赛场地,主办方正好在东京,往来的学生和老师团队都很多,都各自穿着各自学校的校服。
国文老师看了眼都到场地了还在斗嘴的俩人,语气深沉道:“为什么别人家的学生一看就是佳人才子,你俩一看就是流氓痞子?”
这话让俩人都一瞬安静下来,宋路白自信满满地说:“真正有文学涵养的人,是真人不露相的。”
段野也是捏着自己的长发,说:“就那些个货色,还不够格和本小姐比。”
宋路白眉头一挑,觉得这女人说的话,第一次听着那么顺耳。
国文老师也笑了笑,其实她只是随口一说,她亲自带了一周这两人,这俩孩子逼逼赖赖的同时还能带着点文人风骚,这也只有她知道。
初试是写文章,评审老师当场阅卷,阅卷完还要讨论出进复试的人员。
也给大家中间休息了有一个钟。
段野蹲在角落里啃着饭团子,说:“没想到主题居然是酒,写的那一刻我感觉我良心受到了谴责。”
宋路白好奇道:“因为你爱混酒吧?”
段野龇牙咧嘴地拿起一个包子凶巴巴就朝他砸去,宋路白一手接住,往嘴里塞。
段野气得眼角直抽,“都说了老子以后要混娱乐圈的,那个不准提!”
宋路白没心没肺地啃着包子,点头又说:“酒是好东西,让Z国学生背得叫苦连天的诗,大多都是古人酒后随口一说,后人随手一改出来的。”
段野深叹了一口气,同一个世界,同一样的苦逼学生。
宋路白迅速啃完包子,“对了,我猜我俩肯定进复试,我演讲完我就撤了,结果你帮我注意一下。”
段野顿了一下,“你要干嘛去?”
宋路白眨了眨眼:“约会,你给的那个画展。正好也在东京。”
段野似乎有些犹豫,“如果……如果你比我先上场,你能不能留下来一会,看我演讲完再走?”
宋路白有些意外地看着她,见她眉头舒展不开,眼底生愁,于是试着问道:“你这是紧张?”
段野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开口反驳。
宋路白:“两分钟前你可是说你以后是要混娱乐圈的诶,上个演讲台都怕怎么行?”
段野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开口说:“我就是没有自信,才想当艺人,但我一上台就怕。”
宋路白这会很识趣地没嘲笑她,反而表情认真起来。
这些天和段野相处,从最开始时她装可爱的人设,到后来最真实的暴躁人设,他发现其实段野为人没有想象中复杂。
她很认真,会为了研究一个课题,看书看半天,和大家讨论课题时神采飞扬,侃侃而谈,但有错时也会及时改正,只为进步,倒也谦虚。
认真之余,玩得也很恣意洒脱,不矫揉做作,偶尔作一会那也是点到为止开个玩笑,不至于惹人厌。
除了喜欢幸村这一点很讨厌之外,段野这个人会是个值得深交的好姐妹。
宋路白寻思了好一会,也蹲在段野面前,语重心长地说:
“你应该自信一点,你长得很漂亮,小脸蛋红扑扑多可爱啊,个子高,腿又长,身材好,硬性条件都甩了别的女生几条街呢,再加上内在,你不仅会弹钢琴,有气质,还有一肚子墨水,颇有文人风骨,R国大多娱乐圈那些女的,也只是个花瓶,你想想,你是吗?”
段野给他夸得一愣一愣的,见他问话,下意识就回答:“我不是。”
宋路白满意一笑,又继续道:“对啊,你不是,你外在比别人美,内在比别人有涵养,你就算是往大街上一站,星探子那雷达都滴滴响直奔你来,然后一拍大腿说你,以后肯定就是大红大火的料啊。是不是?”
段野懵:“是。”
宋路白皱眉:“大声点!”
段野脸上大写着懵,“是!!”
宋路白又一本正经,句句有理,“我俩也算是过命交情了,你乐于助人救了我一次,现在又和我共同奋斗,这一桩桩可都是你以后火了的爆料啊!凭你的能耐,混成人上人后,记得回头照顾一下小弟我呀!好吗?”
段野点点头:“好。”
宋路白:“嗯?”
段野:“好!!!”
宋路白见好就收,“哟西,那咱们先把这个项目给轻松拿下。OK?”
段野目光炯炯,有种被赋予了神圣的使命,任重道远的感觉:“OK!!!”
宋路白面不改色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予她沉重的肯定。
有些时候,人越是被夸,越是容易激发潜能。不自信的话,夸一顿就好了,小问题。
旁边的国文老师静默地看着这一幕,刚刚拿到结果通知这俩孩子参加复试,准备再鼓励鼓励他们一下,现在觉得还是站定在一旁不说话比较好。
老师甚至觉得自己有些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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