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金木沫陷入回忆的时候,金木研端着咖啡走到金木沫放咖啡的桌前,在金木沫对面坐下。他用勺子不断地搅着杯中的咖啡,却迟迟没有喝下去的意思,目光一直在金木沫身上。似乎是注意到了金木沫的心不在焉,他呼唤了一声:“尼桑,尼桑?”
靠着玻璃的金木沫听到了金木研的话,缓过神来,慢慢地转过头,挺起身子,用右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啧,刚才居然走神了,真是……拿它没办法啊。”然后对着金木研歉意一笑,“真是对不起啊,失态了。”金木研闻言,却是摇了摇头:“不,尼桑无论怎么样,都不算失态,也无需对我道歉,至少对我而言。毕竟尼桑从来都没有对不起我什么,也不欠我什么。”他停了一下,若有所思,苦笑了一下,“从小到大,我都像是一个包袱,压在尼桑你的身上,从来都是你挡在我的身前,将危险、麻烦全部扛在自己身上,从来都是你照顾我……我有的时候都感觉我是个累赘。”
“嘛,累赘,谁说的?你说的吗?这种词汇真是……任何人都可以是累赘,唯独你不是我的累赘。”金木沫笑着摇了摇头,拍了拍金木研的脑袋,“研,你要知道一件事情,你是我唯一的弟弟,而哥哥保护弟弟是应当的,至少,我认为是应当的。也许这个世界一开始就没有规定谁必须要对谁负责,但社会就是这样,人们自我划定了所谓的道德,所谓的伦理……而我为自己定下的,就是身为兄长的责任。”金木沫靠在座位上,拿起身前的咖啡,左手端着咖啡,右手从桌上拾起勺,就这样搅拌着。
金木研听到这句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思考了一会儿,沉默着。金木沫看着他,只是静静地看着,不说话。两人手中的咖啡旋转着,被搅拌着,仿佛有了共鸣,有了心灵感应,心有灵犀……良久,金木研抬起了头:“尼桑,虽然你认为这是你的责任,但你也说了,世界上本来没有所谓的责任,这是由人类,或者说某些生物自己提出自己遵守的一个概念。而我不希望成为一个负担,我不想拖你的后腿,我,不希望……”
金木沫将手伸出去,揉了揉金木研的头发,让金木研有些无奈——自己的头发又乱了。等金木沫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后,金木研才开始整理头发:“嘛嘛,尼桑能不能别揉我头发……”“嗯……果然,男性的头普遍不喜欢被别人碰,ちょっと待って(等一下),原来我是别人,伤心了。”金木沫做出一副难过的表情。
金木研道:“演的太假了吧,尼桑,不过,你不是外人,只是每次我的头发都会乱成一团,跟个鸡窝一样……就不能控制着点?”金木沫无奈地摊了摊手:“好好好,我的小绵羊……不过,你真的不必有心理负担,我说过,我们是兄弟,亲兄弟。”金木研嘴角微微翘起一个弧度:“我是你亲手带大的弟弟,长兄如父。”
两人举起咖啡杯,碰了一下,一同饮下咖啡。
一杯美式,一杯拿铁,调和在一起,也许才是味道刚刚好的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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