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被扯走后应该是可以回到身体里,但事实证明这明显是我想多了。
虽然回来也确实是回来了,但我只能像一个旁观者看电影一般面无表情地看着祂用着我的身体做出各种没有下限的事情。
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臭不要脸的问在场众人爱不爱“我”,后来有搞得像是某个大型邪教头子一样去更宽敞的大街上做传销,吸引越来越多的人围过来,被“保安”赶人的时候还和某兰.保安.堂发生冲突,然后打起来,最后又像是突然发现这个“保安”姿色不错,一边打架还一边言语调/戏挑/逗。
md,我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脑门上,还好不是用的我真的那张脸,不然我这辈子怕是都要社死得恨不能每次出门都用黑色塑料袋套着头。
“川上惠美”那张脸,不要也罢,在好看也不行。
其实在这期间我也试图挽回一下“川上惠美”这个原主人的尊严的,奈何祂就像是个不仅要占着茅坑,还要理直气壮的整个身体都缩在坑里,让你手足无措,毫无办法的赖皮鬼一样,让我又厌烦又尴尬。
所幸就看祂闹,直到看见兰堂假装被蛊惑,然后反手一刀背刺以后,我那叫一个喜出望外,要不是这是个机会,我都要跳起来又唱又跳地庆祝一下了。
我冲过去,用了全身的力气将祂扯出来,在那会身体操控权的同时对着祂有打又踢,恨不能将祂揍死。
这家伙又蠢又没下限,可以说除了有那张和我几乎一模一样让人神魂颠倒的漂亮脸蛋和一些诡异的能力以外,几乎毫无有点可言。
说实话,这种智商堪忧,还随时试图挑衅和引诱我的对手,要不是因为祂拥有神秘侧的能力,并且暂时找不出拔除办法,让我不得不时刻保持警惕,我是根本不会将祂放在眼里的。
想到祂那狗皮膏药一样时刻都缠着我的能力,我不禁头疼了几分,真是难缠死了。
果然,尽管有了前一世不知道什么身份的几十年的人生阅历的加持,但比起年纪轻轻就多智近妖,手段高明,心机深沉的幼驯染——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我面对敌人时能够使用的手段还是太少太青涩了。
柔软的腹部被尖锐的利器刺进和又被残忍翻搅的疼痛刺激得我回过神来,这种能够神志清醒地操纵着身体的感觉真是久违啊!
心中涌上难言形容的喜悦和兴奋,大脑分泌的多巴胺刺激着我的神经,这导致我太过高兴得嗨了起来。
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又说了什么时,已经晚了……
我眨了眨眼睛,看着面前英俊高大的的英国男人,沉默了一秒,然后将刀子拔了出来。
“噗嗤”
是血液飙出来的声音,现在的场面一时让人难以形容。
灰色长发的男人似乎还有些怔愣,他看着我的眼睛,:不知道再想着什么,我下意识地秉持着爱护“自己”身体的想法,扯下身上衣物的一节布料试图止血。
止血无效,看了看附近陌生的街道,我不得不求助于眼前身为上司(茨丸)的朋友的英国男人,尽管我们刚刚交过手。
“咳咳,那个,您知道附近有什么医院或者诊所吗?”
好吧…
反正也是梦境,再说了祂“川上惠美”做的事和我川上惠美有什么关系,没什么的……
应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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