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对不起，我不能说

我扶着派克晕倒的身体，不知如何回答侠客的问题。

派克的念弹里有什么呢？

有旅团成立初期的年少轻狂，有派克对小杰奇犽暗中的欣赏，但最符合侠客要求的大概只有一个——锁链杀手也就是酷拉皮卡的弱点。

心脏上缠绕的锁链似乎隐隐作痛，我垂眸，“对不起，我不能说。”

话音落下，基地的氛围迅速降到冰点。

念压随着人们的情绪充斥在废弃的大厅，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种情绪叫做……愤怒，或者，也夹杂着失望。

侠客饶有兴趣，“古晴，你是因为被人操纵所以无法说出口，还是说……你选择站在锁链杀手一边，背弃曾经的同伴。”

两者都有。

我抬眼，飞坦站在我对面，一双金眸看不出什么，但抽出的伞剑暴露了他的情绪。

……还是克制了。

我本以为他会直接刺穿我的心脏，至少以他的速度完全可以办到，但——

“就算得到锁链杀手的信息，杀死锁链杀手，他的残念可能会对库洛洛更加不利，情况只会比现在更糟。”我说道。

“这么说，你是站在锁链杀手那一边了。”

我吸了口气，决定抛出最后的筹码，“窝金还活着。”

“你说什么？”信长上前一步急切问道。

“你们没有找到他的尸体吧。”

侠客面向我，“古晴，你知道骗我们并没有好处。妮翁的占卜是百分百准确的，而第一段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

他拿出一张纸，迟疑了片刻，递给了我。

［重要的日历缺了一部分

被遗忘的月份将会被胜大地吊唁

在身着丧服的乐团演奏之下

农历十一月的月亮安稳地运行着］

这是占卜诗第一段的内容， 容易理解的是 “十一月”代指窝金，所以预言诗表明在库洛洛占卜的那一刻，窝金已经“死”了。

我拿着占卜诗，脑中有什么一闪而过。

其实仔细想想，三年前古晴之“死”和如今的窝金之“死”似乎很是相像。按照法则，我和窝金都应该遵从剧情走向死亡，但实际上，我还活着，窝金也在恢复之中。

只不过——

我抬起头，一直以来的疑惑豁然开朗。

……只不过我们在剧情上那个点的确死亡了。

1996年8月，旅团八号被揍敌客杀害。

1999年9月，窝金被酷拉皮卡杀害。

从表面来看，三年前的古晴的确死于揍敌客手，而9月3日的窝金也的确死在酷拉皮卡的锁链下。

剧情是无法更改的，但……剧情之下却可以伪装。

“那是因为，”我缓缓说出原因，“当时的窝金的确‘死’了。”

“只是后期又被救活了。”

侠客若有所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窝金应该是被你救活的吧，古晴。所以这才能够解释为什么你被揍敌客挖出了心脏，现在却仍然活着。”

我点了点头。

飞坦闻言冷哼了一声，将抽出的伞剑又放了回去。

“那么既然你是在站在我们这边的，为什么不能告诉我们派克的念弹里究竟有什么呢？”

又回到这个问题了。

我瞥了一眼始终没有说话的玛奇，咬牙道，“我的心脏上同样有一把念刃，所以我无法告知。”

紫发女子的眼中似乎闪过挣扎，略微怔了一下，垂眸道，“古晴……没有说谎。”

我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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