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捉摸不透

春子冷漠的眼睛注视着无惨，他沉默了。

和川春子：不说吗？既然您不说，就请您离开吧，今天的交谈到此为止。

无惨似乎是被看的有些不自在，翻了个身，把视线转移到了天花板。

鬼舞辻无惨：我们来做个交易吧

和川春子：我拒绝。

鬼舞辻无惨：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和川春子：您是要告诉我什么可怕的事情吗？

春子像是泄气了一般，从床上坐起来，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无惨。

鬼舞辻无惨：你……

和川春子：嗯？

无惨刚想开口，他忽然又意识到，其实不用和春子做交易，直接把她带走也可以。但是如果这样做的话，她反抗想要自杀且实际做了的话，反倒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鬼舞辻无惨：没什么，你只需要给我提供你的血液。

和川春子：难道你是吸血鬼吗？我在西洋的一些书上看到过，说吸血鬼怕阳光，而且吸人血。

鬼舞辻无惨：不是。

和川春子：那你是什么？

鬼舞辻无惨：你先说你是否同意。

和川春子：那我可以问为什么是我吗？

鬼舞辻无惨：你先回答。

春子不满地撅撅嘴，转过身去背对无惨。无惨皱着眉，他对这个情绪变化无比奇怪的人类感到很无奈。他见过非常多的人类女性，却很少拿她们没有办法。

鬼舞辻无惨：你比较特别。

春子转过头，又用那种无惨觉得陌生且冷漠的眼神看着他，她的视线像是有一种奇怪的魔力。春子沉思的半晌，又转过身去。

和川春子：可以，我们跟以前一样，您晚上过来取血。

和川春子：我能得到什么？

鬼舞辻无惨：你想要什么？

和川春子：如果您这样问，我的欲望可是无止境的。

春子越过无惨下了床，慢慢踱步到阳台，呼吸着清爽的空气，尝试让自己清醒一点。

无惨也跟着她走到阳台，站在她的斜后方，看着她的背影。他忽然发现自己好像完全不认识她，自己一开始遇到的和川春子与现在的和川春子到底孰真孰假？

鬼舞辻无惨：只要我能做到，你可以向我提任何要求。我记得，你的继母好像对你非常差吧？如果你想杀了她的话……

和川春子：还不是时候。

春子回头看了无惨一眼，只是一眼，无惨感觉到了春子在警告她。

和川春子：再等等，我已经等了很久了，不差一年两年。

鬼舞辻无惨：所以呢？你想要什么？

和川春子：你觉得呢？

春子转过身来，朝无惨走了一步，几乎是要贴到他身上的距离，抬头看着他，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春子的身上迸出了迷幻的香气，无惨感到了丝丝的晕眩，他立马推开了春子，手仍然扶着她。

和川春子：怎么了吗？

鬼舞辻无惨：咳！没、没什么……不要靠我太近。

和川春子：那如果我现在想要您抱一下我呢？

春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此刻有些慌乱的无惨。

鬼舞辻无惨：只有这样？

和川春子：您又没有说我可以提多少个要求，什么时候提，您要怎么帮我实现。

和川春子：您不是说只要您可以做到的我都可以提吗？一个拥抱而已，不是很简单吗？

春子脸上的笑意越发浓了，她拿开无惨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将他的双手握在了自己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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